賈生說:“你是管哪個樓層的?給我出去!”
彭揚河拔高了音量,“他是你小情人,他才十四歲,你嫖宿幼童!”
賈生很不悅,怒斥彭揚河,“你如果還想要這份工作,就給我滾出去。”
彭揚河也怒了,估計把我的事兒扔到腦袋後面去了。
他衝賈生怒道:“我是警察,今兒就是來抓你這種社會敗類的。”停了幾秒鐘,他接著說:“看見沒有,這是警察證。走,你們倆個穿上衣服,跟我回警局。”
賈生跟彭揚河爭辯了幾句,還是沒拗的過彭揚河,被彭揚河帶去了警局。
我以為彭揚河把我給忘了呢,沒想到他臨走之前,到處搜尋了一下,想把我搜出來。幸虧夏淵又弄了障眼法,讓彭揚河看不見我,要不然我就要跟著賈生一起坐牢去了。
等他們都走光了,我從床下面爬了出來,然後以最快的速度溜了出去。
第一步走的很順利,也多虧彭揚河的配合。以後要是有機會,我一定要謝謝他,當然,我的意思是,如果有機會的話。
賈生被抓走了,勢必會想辦法聯絡那些和他有勾結的官員,讓他們把他弄出去。為了以防萬一,我要先下手為強,讓輿論壓制住他。
我在路邊電話亭給本市經濟法制欄目記者打了電話,這個記者的名字叫馬欣悅,她的名字和電話號碼是我很久之前就查好的。之前一直沒用的上,這回兒倒是派上用場了。
撥通馬欣悅的電話,我給她說了今晚發生的事情,以一個房客的身份。
馬欣悅一聽我說的這些,立馬來了興趣,恨不能立即跟我見一面,讓我說說當時的情況。
我拒絕了見面的要求,把之前準備好的錄音筆留在了電話亭下面的角落裡,讓她過來取。
錄音筆裡有今晚在十三號房間的錄音,絕對可以讓馬欣悅相信,我給她說的事情是真的。
我結束通話電話之後,深了個懶腰舒了一口氣,慢悠悠的朝回走。
看的出來,夏淵的心情也不錯,走著走著,竟然哼起了小調兒。他哼的小調兒有點兒難聽,一聽就知道他是個五音不全的。
我表達不滿,“你別哼了行麼,我的好心情都被你哼沒了。”
夏淵笑著拍了下我的肩膀,沒有繼續哼小調兒。
走了一會兒,夏淵冷不丁問我:“你這腦子,要是好好訓練訓練,在商場上絕對能有一番大作為。可惜了,你沒有那個機遇。我要是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