猛地一拳,就揮了過來,慕冷巖踉蹌著退了一步,趴在車門上,鼻血洶湧而出。
他濃眉緊蹙,眼前這個男人他本來就不待見,眼下話都沒說,就捱了他結實的一拳,是個男人都忍不下這口氣。
傲天眼露兇光,兩片薄厚適中的唇緊抿成冰冷的弧度,見慕冷巖站了起來,他衝上去又是一拳砸在他的小腹上,慕冷巖雙眼猩紅,揚起左手暴青筋的拳頭,不期然,一拳揮在他的右臉上,傲天站住,吐了一口血水。
兩個人也懶得和對方說話,打紅了眼,很快就在單行道上扭打成一團。
車後汽車的喇叭聲絡繹不絕,有的司機乾脆從車裡跳下來,觀望著這場生死命博。
市政府外站崗的警察聽到路人時不時的叫出的噓唏聲,幾名警察一路小跑過來,柏油馬路上,血漬濺得滿地都是,再看那扭打成一團的兩個不分上下的男人,大衣,皮衣都抖落在地上,也隨著他們凌亂的步伐而不斷在地上拖動著。
“住手!”人群中出來一名著墨綠色軍裝的男人,厲聲大喊,手一揮,旁邊的警察就湧了上去,將扭打成一團的傲天和慕冷巖強行分開。
為首的警察認識慕冷巖,當即手持警棍指著傲天,不讓他再靠近,“慕局,要不要報警!”
“不用,你們都撤了,後面的車,讓他們繞道而行!”慕冷巖吐了一口血水,抹了抹嘴角,孃的,這傲天是吃了炸藥了,上來幾拳頭,都快要了他半條命。
警察有些不可思議的望著慕冷巖,慕冷巖不耐煩的橫了他一眼,“還不快去,還要我說第二遍嗎?”
“是……喂……你們車子繞過去,這條路暫時封了!”
“搞什麼,別人打架還封我們的路?”有司機不滿,但礙於手持警棍的警察都站成了一排,只好悻悻調轉方向盤,朝另一條路駛去。
慕冷巖抽出煙,點燃,吐出一串菸圈,冷冷的笑,“傲天,你有種!”
“我當然有種,我今天就是來打你的,怎麼樣?”傲天靠近,兩個男人紛紛怒視著對方。
慕冷巖聽到,像是聽到世界上最好聽的笑話一般,他嘴一歪,譏諷道,“你打我,是為了我老婆,你當然有種!”
“慕冷巖,我告訴你,你若是不好好珍惜雲歌,我見你一次,就打你一次!”傲天雙眼迸出仇視的火花,閃耀在清冷的陽光下,就像是兩把利劍,一下就刺中慕冷巖的心窩。
慕冷巖夾著菸頭的手指陡然一緊,很快,衣襬下傳來手掌緊握成拳頭時關節錯位的聲音,他唇一抿,揚手就朝傲天鼻翼的方向揮去。
“我早就知道,你不會就此放手,她現在是我老婆!傲天!你給我聽清楚,她現在是我老婆,不是你老婆!”
“你他媽的別再攙和進來!”
慕冷巖的怒吼,顯示著他的情緒已經到了暴怒的邊緣,傲天拾起地上的大衣,鼻孔的血任由它流著,他手指著慕冷巖,陰沉的說,“老子管你是不是她老公,誰要是欺負她,老子跟誰沒完!”
“是嗎?傲天,你少自作多情了,若當年她願意跟你,她怎麼又會嫁給我,你死了這條心吧!”慕冷巖唇角勾起殘忍的笑。一下就晃到了傲天的眼,他嗜血的眼眸裡突然佈滿了傷痛,牙一咬,大叫一聲,衝著慕冷巖拳頭再次揮了過去,一直到慕冷巖被打得趴不起來,他才粗喘著氣,低喝道,“慕冷巖,少在我面前囂張,要不是看在你兩個孩子的份上,我他媽早就帶走了雲歌,這一次,你若是執意而為,你就會永遠失去她!我傲天說到做到!”。
慕冷巖趴在地上冷笑,傲天冷厲的吐了一口唾沫,轉身就準備走。
慕冷巖忽然捂著胸口站了起來,雙手猛地扣在傲天的肩膀上,手臂一帶,直接掐住他手臂上的兩條經絡,腳一勾,按住傲天的頭朝車頭狠狠的砸去。
“我也告訴你,傲天,她既然跟了我,我就容不得別的男人來指手畫腳!上次那段影片,是你流出來的,對不對?你想拆散我們?哼……你算盤打錯了,我會慢慢折磨她,我會讓你看著,我如何慢慢折磨她!”
慕冷巖附在傲天耳邊,陰冷的話如嗖嗖的鬼風,吹得傲天都毛骨悚然。
正趕著車的警察一轉身又看到慕冷巖往死裡砸著傲天的頭,當即嚇得面如土色,“慕局,冷靜,冷靜啊!”
“這使不得,會出人命的!”
慕冷巖冷笑著鬆開傲天的兩條胳膊,傲天晃悠著,要不是死死抓住車門的把手,他早就一頭栽在了地上。
慕冷巖被警察拉到自己的越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