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甘不願看了等在車旁御皓一眼,任輕絕點點頭:“走吧!”
“這才乖。”任輕狂微微一笑,讚許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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車上,御皓跟任輕狂聊著天,卻也沒有冷落任輕絕,在他大腦裡,任輕絕這個小子雖然難搞了一點,不過日後也是自家親戚,大不了等跟輕狂結婚了,躲著點就是了。
“輕絕,你愛吃什麼?辣能吃嗎?碧園做川菜可是一絕。”御皓一邊開車一邊問道,打算把這個小祖宗給伺候好。
“御皓哥,別給他點辣,他身體不好不能吃刺激性食物。”任輕狂見御皓這麼問,趕忙替任輕絕回道。
“哦,那真可惜了,你姐可愛吃辣了。”御皓笑了笑,不著痕跡給輕絕遞去一個資訊,瞧,你姐愛吃辣,你卻不能吃。
御皓也算是看出來了,這小子是成心黏著輕狂,不想給他接近輕狂機會,瞧瞧,這一上車就緊緊拉著輕狂,防他跟防狼似,他跟輕狂說句話,那小子眼珠子都要瞪出來了。
“誰說我不能吃辣,我姐愛吃我也愛吃。”任輕絕到底是年紀小,禁不得御皓激啊!
“傻小子,你愛吃什麼?我可記得你愛吃甜食。
”任輕狂輕彈了任輕絕腦門一下,似笑非笑看著任輕絕。
“姐,你還記得我愛吃甜食啊?”任輕絕高興極了,拉著任輕狂手問道,眼眸微挑掃向御皓,他知道他看得見,哼,讓你嫉妒死,我姐知道我愛吃什麼,她可知道你愛吃什麼?任輕絕對著御皓傳達著資訊。
御皓在心裡嗤笑,真是個傻孩子,早晚輕狂都會知道我愛吃什麼。
任輕狂先是笑著點點頭,對著御皓遞過去一個眼神,示意他不要跟輕絕計較,他還是個孩子。
“我是你姐,當然知道你愛吃什麼了。”任輕狂含笑回道。
“那姐,你陪著我去吃蛋糕好不好?”任輕絕還是不死心想跟任輕狂單獨相處啊!
“輕絕。”任輕狂沉聲一喚,沒有繼續在縱容任輕絕。
“我知道了。”任輕絕極其自然嘟了下唇,這個下意識舉動與任輕狂被迫妥協時一模一樣,極為惹人憐愛。
御皓看了失笑,心道:到底是姐弟啊!這小習慣還真是一樣,不過還是輕狂做起來可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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帶著輕狂姐弟二個一進碧園包房,音炎便似笑非笑看著御皓,用筷子敲了敲桌子,戲虐道:“可算是回來了,你要是在不帶著三小姐回來,阿韻就要去醫院找人去了。”
御皓勾唇笑了一下,回道:“怎麼?阿韻你還不放心御皓哥不成?”
冷清韻翻了個白眼,說道:“我不是不放心你,我是不放心你們,咱家輕狂就跟朵小花似,哪禁得住你們摧殘啊!”
“這話怎麼說?合著御皓要辣手摧花不成?”音炎笑嘻嘻接話道。
“滾吧!你當我是你小子呢!”御皓笑罵一句,給任輕狂拉開椅子,本是想讓她坐在自己身邊,可誰想到阿韻那個敗家女居然壞了他好事。
“別,別,輕狂要坐在我旁別,你可別鳩佔鵲巢。”冷清韻笑眯眯站起身來,走過去拉過任輕狂。
“阿韻,你這詞語用不對啊!啥叫鳩佔鵲巢,你跟御皓誰佔了誰巢啊?”音炎似笑非笑看著冷清韻,打趣道。
“要你管。”冷清韻皺了皺鼻子,在座位上嚷道。
任輕狂含著七分笑意看著音炎與冷清韻鬥嘴,心下微驚,她記得前世時候,音炎絕對不是這個個性,難不成她這一重生連帶著旁人性格也轉變了?
任輕狂哪裡知道,音炎本來就是這個個性,只不過前世時候任輕狂隱藏太列害了,讓音炎不敢跟這個小淑女鬥嘴,每每看見她,都恨不得立正行禮,以示自己敬意啊!
“嘿,你個小丫頭,今兒個哥哥非好治治你不可。”音炎還是端著個笑模樣。
“誰怕誰。”冷清韻下顎一揚,那叫一個囂張,還擼起了袖子來,大有要大幹一場架勢。
端夜看著這二人失笑搖了搖頭,懶懶地說道:“成了,音炎,你跟阿韻鬥氣做什麼,小心清寒知道了揍你個生活不能自理。”
“就是,揍你個生活不能自理。”冷清韻見有人為她撐腰了,笑那叫一個得意,一邊挽著任輕狂胳膊,一臉對著音炎做鬼臉。
“好了,你們別貧了,先上菜吧!”御皓一邊笑著一邊觀察著任輕狂,越發覺得自己喜歡這個丫頭一點也不虧了,而且還特有眼光,瞧瞧,這麼丁點大就是個美人胚子了,長大了還不得美禍害死個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