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阿姨拍了拍任輕狂的手,臉上掛著欣慰的表情,她一直知道兒子心裡有人,可卻沒有想到是任家的孩子,如今見她這麼為御皓著急,她心中也寬慰了,他的兒子到底是沒愛錯人啊!
“好孩子,御皓沒有看錯你。”程阿姨輕點著頭,抓著任輕狂的手似乎就能得到多有的力氣支撐自己一般。
任輕狂輕咬著薄唇,安撫性的對著程阿姨笑了一下,之後目光緊緊的盯在急救室的大門處,心中惶恐而不安。
直到手術室的大門被開啟,任輕狂看著醫生臉上帶著欣喜的笑容走了出來,她的懸掛的心才漸漸的放心。
“程首長,令公子現在已經沒什麼大礙了,稍後會轉到特護病房中,明天就會醒來。”主刀醫生走到御皓父親的面前,輕聲說道。
“麻煩你們了。”程首長點點頭,輕舒了一口氣,面上緊繃的神情也鬆弛了下來。
“不麻煩,不麻煩,都是應該了。”
程首長輕點下手,走到妻子的面前,沉聲道:“這下你可以放心了吧!一會你先回去,明天禦寒從M國回來,讓他守在這裡就行了。”
“我留在這裡,你先回去吧!”程阿姨搖搖頭,她總要看著兒子清醒過來才能放心。
“你留在這裡等御皓醒了不是要擔心嘛!聽我的,你先回去。”程首長微微蹙眉,不容置疑的沉聲說道,之後對著陪在妻子身旁的任輕狂勾唇微笑:“孩子,今天真是麻煩你了,都是內子一時心急,你不要在意,若是明天可以的話,能不能麻煩你來一趟醫院?”兒子昏迷中都叫著她的名字,他這個父親如何能不瞭解他的心呢!若是他真心實意的想定下來,他這個做父親倒是不妨推上一把。
“應該的,程叔叔你太客氣了,今天晚上我就留下來照顧御皓哥。”任輕狂微微勾唇,輕聲說道。
“不用,不用,晚上我讓家裡的阿姨守夜就行。”程首長搖了搖頭,感激的笑了一下。
“程叔叔,我明天也沒什麼事情,晚上陪著御皓哥正好。”任輕狂薄唇微挑,輕聲說道,不看見御皓醒來她總是放心不下。
“那就麻煩你了。”程首長自然知道兒子醒來第一個想看見的人就是任輕狂,見任輕狂如此誠懇,他若是在推辭只怕顯得小家子氣了。
“不麻煩。”任輕狂搖了搖頭,看向已經從急救室中推出來的御皓,不由一愣,疑惑的看向莫蕭然,電話裡不是說他受了很重的傷嗎?為何看起來不像?沒有容自己仔細的多想,任輕狂快步走了上前,看著只有一臉完整的俊臉露在外面的御皓,輕嘆一聲,心算是徹底的放了下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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送走了程家夫婦,任輕狂反身回到醫院後,才注意到送自己來的凌宇軒還站在醫院的長廊處。
揚起一抹歉意的笑容,任輕狂道:“今天真是麻煩你了,不好意思,改天我會親自向你道謝。”
凌宇軒淡淡一笑,薄唇一揚,苦笑道:“他就是你拒絕我的理由嗎?”他清楚的看見輕狂臉上的焦急與擔心,他也清楚的看見了那個男人,那個在輕狂年少時就出現在了她身邊的門當戶對的男人。
任輕狂微微抿唇一笑,沒有否認,只輕聲道:“我讓哥哥送你回去吧!今天耽誤了你的時間,真抱歉。”
凌宇軒輕擺了下手,黑眸深沉無比的看著任輕狂,語氣含著難掩的絕望:“輕狂,就算做不成愛人,也不用如此跟我客氣吧!”
任輕狂一愣,之後勾唇淡淡一笑:“怎麼會。”
看著任輕狂的疏離,凌宇軒沉聲一嘆,低語道:“我先回去了,若是有什麼事的話……不方便的情況可以聯絡我。”說完,凌宇軒自嘲一笑,依著她的家世會有什麼不方便的呢!自己不過是給自己找一個藉口罷了。
“好的,再見。”任輕狂淡淡一笑,輕聲說道,在凌宇軒定睛看了她半響轉身後,她才提步朝特護病房走去。
並內房,任輕狂本是隔著一層防菌玻璃看著御皓,可病房內的特護卻對著任輕狂微微一笑,走出來後輕聲道:“您進去吧!程少已經沒有多大的危 3ǔωω。cōm險了。”她在來病房之前,已經被院方的領導叮囑了許多遍,病房裡的人是程家的二少爺,那個年輕的女孩子是任家的三小姐,不管他們要做什麼,只要不危害身體的前提前,都不要阻止。
任輕狂疑惑的看著護士,不由出聲問道:“醫生不是說明天才可以去看他嗎?”
“這個…剛剛大夫囑咐了,說是靜靜的待著一旁是可以的。”她總不好說,是程家太過大驚小怪了,看著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