於是把他就趕了下去。他心想,這次不管他有沒有事,以後都要收拾掉他才行。
單為這時說道:“帶下一個,就是跟著肖將軍來的那個人,你出來說話,你是怎麼認為他們就是你們的叛徒的?”
那個人上前說:“難道我們說話也沒有人相信了嘛?大家也都見過面,你們知道我就是丹醫堂的人,這個武燕就是我們丹醫堂通緝的人,不行你們派人到我們丹醫堂去查去。還有這個年輕人,我不知道你是從哪裡冒出來的,國醫堂的人我都認識,可我就是沒有見過你,也沒有聽說過你這麼個人。你雖然都拿出了身份腰牌,但也不能說你就是國醫堂的人,說不定是哪個敵對派別故意混淆是非所製作的,所以你們重點應該查這個人,他竟然敢冒充國醫堂的人,要知道這是死罪,是絕對不能饒恕的,你們這些人還站在這幹什麼,還不趕緊把他給抓起來,難道你們還準備給他們伸冤嗎?”
白飛雲站起來說:“你是丹醫堂的人,你怎麼能說你就認識國醫堂所有的人 ?'…99down'我想問一下,你到底是國醫堂的人還是丹醫堂的人 ?'…99down'你又憑什麼說我不是靈藥堂的人,大家試想一下,兩個敵對的派別的人,他說的話能作證嗎?”
那人喊道:“反正你不是國醫堂的人,這官司就是打到京城我也會這麼說,就是我死了你也不會活。”
這時那個單為說:“這樣爭執也沒有用,這樣罷,就由我出個人來鑑定他們的身份好了,老馬,你上來查驗一下吧。”
那個叫老馬的人上來後把白飛雲和小燕子的腰牌仔細的觀察了以後說:“這兩個腰牌看起來沒有什麼問題,至於小姑娘,你說你是武進的孫女,我所知道的,武進確實有個孫女,年紀大小也和你相仿,再加上你的相貌我也基本上確定你就是武進的孫女,所以說你這個核心弟子的腰牌是真的。至於小夥子你,我就不好說了,現在我問你,你的師尊是誰,是什麼時候收你為弟子的,你可還有什麼可以證明的信物沒有?”
白飛雲又站起來說道:“那個老混蛋就給了我這一塊腰牌,他是四年前認識我的,不,是五年了,整整一年了,他是在林山城那邊的大森林裡和我認識的,當時他非要求我讓我當他的徒弟,我不幹,他最後又許諾了一大堆好處給我,我被他騙的當了他的弟子,教了一段時間之後,他說他要回來給我找一些煉丹材料,可他一去就再也沒有回來,我不知道他說的是真是假,他說他是靈醫堂的一個頭,他叫武進。”
那個老馬這時驚的跳了起來問道:“你說什麼?你是武進的弟子,你是國醫堂堂主的親傳弟子?我問你他長的什麼樣,都是有什麼特徵,他還給你什麼東西沒有?”
白飛雲搖頭晃腦的說:“他不就是一頭白髮,白鬍子白眉毛嗎,個頭中等,四方臉,臉上有個黑痣嗎?”
老馬激動的說道:“你還有沒有什麼他給你的其他的東西,比如,他用過的一些東西,他曾經的一個寶貝之類的東西。”
白飛雲撓著頭想了一下說:“你等一下,師尊確實有一樣東西在這這裡,我現在去把他取過來讓你們來看一下。”
說完白飛雲就出去了,過了一會他抱著了個大東西進來說:“我師尊就給我留下了這個煉丹爐,說什麼是九龍鼎,我看也就和一個菜罈子差不多。”
說完他把蓋在上面的布掀開了。
小燕子一看激動的上前抱住了九龍鼎說:“我說怎麼再也沒有看到爺爺的寶貝了,原來是就在你這裡,你為什麼不早說你是我爺爺的弟子?害得我白為你擔心了。”
那個老馬也激動的上前撫摸著九龍鼎說:“我也是第二次看到這個寶鼎了,這麼說你真是武進的關門弟子了,一年前武進從我這裡經過,他給我說了他曾經收過一個關門弟子,那是個煉丹天才,只是由於他在外面耽誤的時間太久,可惜的是他回去時卻再找不到他了,為此他委傷感,沒想到的是這次你竟然和武進的小孫女又走到一起來了。”
老馬轉身站起來對著王將軍說:“王將軍,此時我也完全可以斷定這位公子就是武進的關門弟子,這個小姑娘就是武進的孫女武燕,這事千真萬確的。那麼這些丹醫堂的人就是犯了故意強搶民女,蓄意殺人,危害國醫堂門人的生命這幾項重大罪行,這每一基罪行都可以判他們死罪,求大人明斷。”
這時其他的名流也都站起來說道:“現在案情已明,求大人給予他們嚴厲的判決,以正我們鎮的名聲。”
這時那個丹醫堂的人又叫起來:“你們光說我們的罪行,你們怎麼不說他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