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二多要了一些銀兩,他站在一邊,似乎銀兩的多少與他無關,這與一個靠渡客為生的船家不符。後來袁大哥也看出來了,這船家雖然臉染成赤銅色,但手上白皙光滑,不是那長年風吹雨打、飽經風霜的手,而使用的船櫓居然是兩把很重的鐵櫓,所以我一直留心他的舉動,見船到江心的時候,聽得‘嗚……’敲了三下,就知道船的甲板下有人,因為我看到江面上沒有其它船隻,他的這個訊號只可能是傳給事先藏起來的人,可惜還是遲了,那艘船的船艙可以全部開啟,顯然這是早已計劃好的。”
三人都不得不佩服柳天賜的洞察力,袁蒼海感到心裡大慰:我日月神教可複名有望了,這柳教主不僅武功蓋世,而且思路縝密,觀之入微。
綠鶚懶洋洋地靠在上官紅的身上,兩眼發亮的怔怔地望著柳天賜問道:“黑虎哥,他們為什麼要這麼做?”
柳天賜笑道:“只有問他。”將青衣老者扶起來坐著,在胸口推了兩下,青衣老者“哇”的一聲又吐出幾口沉濁的江水,慢慢的睜開眼睛,望著柳天賜四人傻了眼。
綠鶚喝道:“看,看你個頭,我黑虎哥要問你話呢。”
柳天賜說道:“不急,不急,先讓他吃點魚暖和暖和身子!”說完就把手裡燒得噴香噴香的魚遞給青衣老者,青衣老者狼吞虎嚥的吃完了。
柳天賜笑道:“你肚子是不是很餓?”
青衣老者眨了眨鼠眼盯著柳天賜,一臉不解的樣子,不知道怎樣回答。
柳天賜又說道:“你在船艙的甲板裡等我來已經一天一夜了,準確地說,在昨天晚上你已經藏身在甲板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