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袁蒼海聽上官紅這麼一聽,悽然一笑道:“我袁蒼海這次可真是大錯而特錯!”然後長嘆一聲說道:“我日月神教何去您閱讀的。小說來自ωωω;UМDtxt。còm何從將來就全靠柳教主了!”
一行人騎著馬踏著暮色,向九江碼頭走去。
在九江渡口,一行人吃了飯,九江分舵的舵主張青松叫來小二說:“小二,去給我們找一隻大渡船來,我們包下來,今晚過江。”小二應了一聲“好咧”,拿著銀子顛顛地去了。
不一會兒領來一個身材魁梧、滿臉赤銅色的船家說道:“客官,這位魯水清可是我們九江渡口最好的一個船手,今晚風大天寒,其他船家都不願過去,你看這銀子是不是……”張青松加了一兩銀子說道:“只要能平穩過江,銀子倒無所謂。”
柳天賜手一拱說道:“謝謝眾舵主相送!”
四人上了小船,袁蒼海身子一側,差點倒在水裡,柳天賜伸手一扶,袁蒼海附在柳天賜耳朵說:“柳教主,這個船家所使的舵櫓是兩把鐵櫓。”柳天賜也跟著步子踉蹌一下,看似託袁蒼海,袁蒼海又說:“你看他雙手白皙,絕對不是一個長年淋風吹雨的船家。”
柳天賜心想:袁大哥比吳大哥倒細心多了,說道:“不要緊,看招接招。”
綠鶚不見柳天賜跟來,往後一看,見柳天賜差點跌倒,驚叫道:“黑虎哥,小心!”
上官紅笑道:“你黑虎哥沒事,你可要擔心自己。”
綠鶚臉一紅道:“我是替姐姐擔心,黑虎哥指令碼來還沒恢復,要把腳扭了,姐姐不心痛死了才怪。”
袁蒼海笑道:“唉,就是沒人心疼我這老頭子。”說著和柳天賜攜手走進船艙,四匹馬放在後舵,船家一扯風帆,竹篙一點,小船乘著夜色向江中駛去……
冬季,長江的枯水期,江面顯得比較窄,北風呼嘯,船帆漲得滿滿的,小船緩緩地向江心駛去……
柳天賜閉著眼睛坐在船艙裡,兩隻耳朵凝視聽著,哪怕一個極細小的聲音。船已駛到江心了,柳天賜聽見滿臉橫肉的船家,用船櫓在船舷上“嗚嗚嗚”敲了三下,果然是兩把鐵櫓。
柳天賜驚叫一聲:“不好!”船艙自中間裂開,滿臉橫肉的船家收起兩支鐵櫓從船尾縱身向江裡跳去。
說時遲,去時快,只見銀線間,袁蒼海手一帶已將船家帶過來,半空中船家操起兩根鐵櫓向下砸來,挾著一股勁風,力道確是不小。
船艙從中間裂開,江水從中上湧,四個人和四匹馬全部掉進江裡,袁蒼海沒想到船家有詐,船艙裡的夾層還藏著兩個人,一聽到船家傳來的訊號,知道船已到江心,於是開啟機關,船艙從中間裂開。
上官紅自小在北方長在,根本不識水性,綠鶚和袁蒼海水性又不太好,再加上冬天夜裡的江水冰寒刺骨,只有柳天賜一掉進水裡,身體周圍馬上被一層氣泡包圍,水自然被擋在身體之外,站在江水中如履平地,行動自如。上官紅雖然聽了他講以前吞了七彩神珠,但見江水在他面前自動分開,還是感到驚異無比,綠鶚和袁蒼海更是瞠目結舌。
這時,柳天賜看到船家兩支鐵櫓凌空向袁蒼海劈下,另外兩個躲在船甲板的老者一個拿著劍,另一拿著刀,水性極好,踩著水向綠鶚和上官紅刺去。
柳天賜大急,向上凌空一拳,全力出擊,這一拳何等威力,只見滿臉橫肉的船家,像一隻斷線的風箏,飛向黑色的夜空中,好久才聽見“叭”的一聲巨響,掉進江裡,想必已是五臟震裂而死。
柳天賜勁力向上衝,人已沉入江底下,憑方向判斷伸手一抓,抓住兩個老者的腳拉入江底,兩個老者深識水性,順手一帶將綠鶚和上官紅拖入水中。
上官紅雖然不識水性,但內功了得,閉氣幾個時辰沒事,綠鶚內功較差,又想張嘴大喊,一拉到水裡就“咕咕”喝了幾口水,手舞足蹈。
柳天賜大感為難,因為兩個老者甚是狡猾,兩人拖著綠鶚和上官紅分別向兩邊跑去,不知向哪個追去,忽見拉著上官紅的老者向江底沉去,冒出一股血腥味,見上官紅抱著一塊石頭在江底走,柳天賜心一放寬,向綠鶚追去。柳天賜伸掌向老者後背拍去,老者忽然將綠鶚向後一拉,柳天賜只好收掌,變掌為爪向前抓去,一下子抓住了綠鶚的胸脯,綠鶚大急,往後一縮,柳天賜趕快撒手,誰知老者竟扔下綠鶚拼命的向他撞來,柳天賜一看,一條大魚攪動著巨大的水花向這邊游過來,這條大魚足有四五百斤,四五米長,像一條大船。
這是生長在長江中最大的食人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