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於這種內訌,她們這些外人還是不便參與。
一白討了個沒趣,摸摸鼻子,也準備下船。
不一會畫舫便靠了岸,四人剛利落地下了船,就看見不遠處白十七正在撈在小船上不知道為什麼沒坐好掉水裡的白十九。
白十九*地被白十七扯上岸邊,看著一白和雙白等人過來,然後抽了抽鼻子,委委屈屈地道:“奉主、堂主……。”
一白和雙白:“……。”
怎麼沒有發現這傢伙以前那麼愛哭?
雙白有點頭疼地道:“行了,你先回去歇著罷,這裡事兒交給其他人就好。”
白十九明顯是被殿下給扔進水裡的,也算是‘因公負傷’。
白十九卻堅定地搖搖頭:“屬下換身衣衫就好。”
一白見他那鼻頭紅紅的樣子,像個委屈的娘們兒,便看不順眼地道:“行了,讓你歇著,這是命令。”
白十九聞言,愈發委屈地點點頭:“是。”
隨後他離開之時,忽然發現了跟在一白和雙白身後的寧秋和寧冬,他停下腳步看了她們一眼,忽然問:“那個很粗魯的女人呢?”
粗魯的女人?
這裡一身英氣,沉默配劍的人也就是寧冬了。
寧秋看了眼寧冬,寧冬顰眉,一臉莫名的樣子:“我認識你?”
白十九搖搖頭,然後簡單比劃了一番:“不是你,是另外一個……。”
“寧春?”寧秋總算是聽出來了。
白十九立刻點點頭:“就是她!”
寧秋神色有點古怪地看著一臉哀怨的白十九:“她欠你錢了?”
這個怎麼看都有點像討債的。
白十九搖搖頭,很認真地看著她正色道:“請這位姑娘告訴寧春,我叫雲起,或者叫白十九,不叫旺財。”
“……。”寧秋和寧冬兩人瞬間無言。
旺財是個好名字。
白十九看著她們:“請記得,不是旺財,是雲起或者白十九。”
寧秋看著他那一本正經的樣子,有些好笑地點點頭:“好,但寧春性子倔,有時候不太通情理,如果她認定你叫旺財呢?”
白十七有點看不下去,尤其他偷偷瞄見不遠處站著的一白奉主臉色愈發地不耐煩,便伸手偷偷地拉白十九的衣服:“十九,你快點回去換衣衫罷。”
白十九卻一副認真思考的樣子,好一會忽然才正色道:“如果寧春姑娘不記得我的名字,那麼我就娶她,她總不會叫錯夫君的名字了罷?”
這會子不光是寧秋、寧冬,就算是白十七都瞬間目瞪口呆,這……這是何等奇特的嫁娶理由。
這兩者之間有什麼聯絡麼?
但是白十九認真地說完之後,似才放下心,便同白十七點點頭,又同寧秋和寧冬兩人點點頭,客氣氣地道:“我先回去了,這裡的事兒有其他人會來接替。”
說罷,他又跳下船,繼續搖著船槳慢悠悠地晃盪離開。
只餘下滿臉驚詫的寧秋和寧冬二人面面相覷。而白十七隻得乾笑了笑:“二位可是要去跟上主子們?”
寧秋和寧冬只得默默轉身朝著雙白和一白走去,好趕上百里初和秋葉白。
只是心中皆不由自主地感慨,這控鶴監裡全都是稀奇古怪的人!
一白和雙白站的遠些,沒有聽見白十九的對話,只是覺得寧秋和寧冬臉色有些古怪,雙白便有些狐疑地問:“怎麼了?”
寧秋和寧冬二日相視一眼,卻異口同聲地道:“無事。”
控鶴監怪胎太多,她們可不想自己莫名其妙地就因為某種奇葩的原因‘被求婚’。
不過後來寧春知道此事之後,只面無表情地從牙縫擠出冷笑了兩聲:“這就是那個傢伙*裸的威脅罷,旺財真是好狗膽!”
寧秋和寧冬兩人恍然大悟,心中對寧春也甚為佩服,只是有些不知道她到底是思維也奇葩,還是想得太深。
且說這頭四人很快便不遠不近地跟上了秋葉白和百里初兩人,正巧見著他們在一處賣糖畫的攤子欣賞老翁的糖人畫,他們便也不再跟上去,只是遠遠地看著。
正所謂螳螂捕蟬黃雀在後,原本依照著一白等人的修為,也都該能察覺有人監視,奈何今日人潮如織,而監視之人又沒有表露惡意,只遠遠悄無聲息地綴著他們身後,也跟著上了岸,同時悄無聲息令同伴為信使去向自家主子報信。
那去報信的人匆匆忙忙地在人群裡鑽繞著,避開太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