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城市重建後,自然有一部分官員跑了回來,但這裡卻是已經沒有了他們的市場,除非是北京那邊能夠派出一支強大的軍隊軍臨城下,否則
這種情況自然是不可能生的,至少在近幾十年裡是不大可能的,不是說做不到,而是還要顧及其他地方的感受,一個不好,真的就會出大亂子。
在一支都堅守下來的城市裡,也分為兩種,昆明不需多說,基本上還是以原來的政府系統為框架,在融入了軍方的力量後,這樣的勢力對於北京的政權還是有著較高的服從性的。
這樣的城市,為了自身政權的安穩,對於獵魔者職業的興起,大多都是有一定限制的,不可能放開沒有任何顧忌的展獵魔者部隊,實力較之西安城這種自由放縱,完全以實力決定高下的勢力差了很遠,這種差距將隨著時間的過去而日漸擴大。
成都則又是另外的一種情況,在表面上,成都市的權利還掌握在一些政府高官之中,其實暗地裡早已經被各大幫會勢力所滲透,甚至有些官員本身就是這些幫會里的人,這種情況在川省內極為常見。
所以在川省內的這些城市或者營地中,大多都不免為一些幫會勢力所掌控,這種環境下,對於獵魔者的生存和展是極有好處的,是以得到很多獵魔者的支援。
隨著獵魔者群體的興起,這種情況是無法避免的,只是輕重不同罷了,這也是為什麼一些由政府系統主持的城市裡不可能放開來展獵魔者的原因所在。
“格老子的,敢碰老子的妞,我**仙人闆闆,弟兄們上,給老子狠狠的揍他們。”一個滿嘴酒氣大腹便便的中年人摟著一個衣著暴露的豔妝女子,大聲的對著慕白等人噴吐著唾沫。
這段鬼哭狼嚎一般的叫罵嚴重影響了楊帆的心情,他先是朝慕白三人投去一縷不悅的目光,然後才把視線落在了當事人的身上。
那個所謂受到欺負的女子勉強可以稱得上漂亮,身材不錯,臉上塗抹著濃妝,衣著暴露,大片的雪白暴露在外,在霓虹燈的映照下,若隱若現,也是蠻養眼的。
自從蟲潮爆以後,身邊的幾人難得放鬆一下,現在好不容易進城一次,只要不是太過分,他們愛怎麼玩,楊帆也不會說些什麼,看那女人的模樣也不像什麼正經人,到底誰吃誰豆腐還真不好。
還不等他考慮是和平解決還是讓慕白等人自行解決,對方一行二十多人卻是突然氣勢洶洶的衝了過來,楊帆溜到嘴邊的話見狀又收了回去,只是輕輕的吐出四個字,“動作快點。”
收到楊帆的命令後,慕白三人大喜,看著眼前衝過來的二十多條大漢,雙眼雙光,在異性的面前彰顯自己的勇武,也是男人的劣性之一。
大鐘雖說也是本地人,看著那衝過來的人臉上俱是一副凶神惡煞的面孔,心裡早已慌成了一團,更不敢逃,誰知道對方是否隨手給自己一下,他只期望對方在最後不要遷怒自己就好了。
他還算有些眼力,認得出眼前奔來的人中有些相熟的面孔,好像是附近一帶某個小幫會勢力的成員,好像還是獵魔者,在他心裡已經是了不得的大人物,等到他看清了那位大腹便便的中年人的相貌時,整個人更是直接軟倒在地,渾身直打顫,爺的。。。
中年人看都沒看這個彷彿成了一團爛泥的人,雙眼噴火似地盯著慕白三人,在這一帶,敢動他的女人,那還不是和找死沒什麼區別,越想越氣,他放聲道:“給老子狠狠的打,打的讓他娘都認不出來。”
“是,鼎爺。”
那二十多個彪壯大漢齊聲應了一聲,氣勢倒是十足,很快就與慕白三人交戰了。
“真的是鼎爺,完蛋了,如果讓鼎爺知道是自己帶這群人來這裡的,還不得扒了我的皮啊。”大鐘在心裡哀嚎一聲,心裡直嘆流年不利,卻是不知糟了哪家的瘟神才會遇到這碼子事。
不過接下來生的事情則差點令他眼珠子掉到地上,二十多個“強大的”獵魔者,眨眼的功夫裡,就已經給全部揍趴下了,他狠狠的拍打了一下自己的臉額,連忙呼痛,才確信自己沒有做夢,在這一帶作威作福的三合會的鼎爺居然就
大鐘的腦海裡已經變成了一團漿糊,目光有些出神的望著前方,往日那個不可一世,威風無比的鼎爺的臉上居然也出現了一絲慌亂的神色,這實在太令人驚訝了。
“不過癮啊,不過癮,這幫廢物也太不禁打了,對面的胖子,你剛才說揍的誰連他老媽都不認識了,恩?”慕白輕鬆愜意的拍了拍手掌,一臉奸笑的看著不遠處的胖子,神色間蠢蠢欲動,似乎一言不合就會衝上去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