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青竹對苦雲、苦緣兩人印象十分的好,又因為樂心是她們師侄、徒弟的關係,忙擁著鳳蠻兒站了起來,放開了鳳蠻兒,對兩人一拱手,很是恭敬地說:“見過師父、師伯!樂心她現在在白雲山,和我的師孃在一起!”
聽樂心和青竹的師孃在一起,青竹沒有拋棄樂心,苦雲、苦緣的心中不覺一鬆。苦雲覺得男兒多妻妾,是一件很平常的事,對青竹身邊又多了三個絕世的美人,並不太在意。苦緣則怕青竹身邊的女人越發,樂心就會越不受寵,目光又仔細看了看三女,發現三女的身姿容顏,無論怎麼看,也是一絲不遜於樂心,不禁很為樂心擔心,心中對青竹不覺又十分不滿了起來。
鹿秀雅、海凝珠、鳳蠻兒、鷹七、鷹長空五人,見苦緣一看到他們,目光就不覺落到了鹿秀雅、鳳蠻兒、海凝珠的臉,然後,臉色一變,就喝問青竹,樂心那裡去了,青竹又恭恭敬敬叫苦雲、苦緣:師伯、師父,隱隱猜到樂心和鹿秀雅三女一樣,定也是青竹的妻子,而樂心又是她們兩人徒弟和師侄。不然,她們也不會這麼關心樂心。
苦雲、苦緣剛要向青竹,詢問樂心一些近況,她們身邊的苦海,一見青竹身邊,又有三大絕色美女相陪,還和兩個鷹妖為伍,當初從把青竹從龍傾城、柔雅倩身邊,掠走的他,不由得狂怒,向青竹大聲喝罵道:“大膽逆徒!竟還這麼貪戀女色,更與妖精為伍!還不乖乖地跪著向佛祖認錯,不然,老衲一向雖然不殺生,今天也要打殺了你!”心裡竟是一廂情願地強把青竹,又認做了他的徒弟,還恬不知恥地教訓,恐嚇起了青竹。
鹿秀雅五人給苦海對青竹,一聲逆徒給叫得不明所以,紛紛看向了青竹,不明白一身道家法術和內經心法的他,怎麼又成了佛家的弟子。青竹對自己當初給苦海強擄去的事,倒沒有多少怨恨,只是龍傾城、柔雅倩來救他,他們卻把她們給封壓在了山下,讓丈夫被強捉走,本已夠擔心憂急,又無限思念他的兩人,還得倍嘗不見天日的苦悶,對此青竹是生可忍,熟不可忍。這時見苦海又恬不知恥,強把他當成了他的徙弟,面色就是一變,十分憤怒地對苦海喝道:“你這個老禿驢!真是得寸進尺!強擄了我,要我做佛門的弟子不算,又把我的妻子封壓在山下,倍受不見天日之苦,還大說枉言!”
很意外青竹會突然對苦海破口大罵,所有的人都愣了,鹿秀雅五人這才恍然想起剛才,鳳蠻兒問青竹苦海是誰,青竹說苦海是大悲寺住持的事,不由得對苦海都生起了同仇敵愾的心意。苦海、苦雲、苦緣和他們,帶來的所有的僧尼們,則是想不到青竹對他們心目中,一向至極尊重的苦海,是這麼不客氣和厭惡。
青竹口氣稍稍一頓,又喝道:“我問你,你們佛門嘴上說不殺生,那麼你們吃得蔬菜不是一種生命嗎?它們和動物相比,只不過一種是動態的生命,一種是靜態生命罷了,你們真是他媽的假慈悲,胡弄中土的老百姓!老做表面的文章!”
苦雲、苦緣給青竹立時說得很是羞愧,一想也是,苦海雖然早知道了這點,但已入佛門魔道的他,那容青竹這麼直刺佛門骯髒的軟脅,不覺惱羞成怒,又怕再留著青竹,任青竹把種話傳遍天下,天下的老百姓再不信佛,他們可能斷了香火錢的來源,他們還指著這香火錢吃飯,修廟宇,修佛的塑相,過著不事生產,悠閒逍遙的寄生生活。而且,佛雖然不食一般的東西,卻要靠吸香的煙氣來活,不然為什麼老叫老百姓,給他們燒香。
苦海一向十分慈悲莊嚴的臉,不覺變得無限猙獰了起來,向帶來的僧人們,急急地喝道:“把這孽障立時給我除了!”
苦海手下的僧人們,都是自幼出家,從小接受的教育是佛門的思想,就是至理,佛祖就是世上的至尊,比玉帝還要值得尊重,這時聽青竹的話說得真是事實,又怕自己給青竹說動了心意,從而背叛了一直是他們心目中,至尊的佛祖,心裡不禁生出了恐懼,忙向青竹紛紛地撲了上來,想快點打殺了對佛大不敬的青竹,不讓青竹再說擾亂他們心神的話。
青竹心中的怒火越發的騰燃,海凝珠、鳳蠻兒、鹿秀雅見苦海等人,竟要殺青竹,本能地修為就是一凝。鷹七、鷹長空身形微動,就已護在青竹的身前,鷹七輕輕拳打腳踹,就把苦海手下的僧人,給象大人打小雞崽一樣,給打飛、踹飛了出去,讓他們躺了一地,再不能動彈。
雙方一見面,苦海、苦雲、苦緣的心神就全放在青竹,或是鹿秀雅三女的身上,想不到鷹七的妖力這樣高強,立時大吃一驚,忙仔細看向了鷹七,卻見鷹七身上對他們來說,很是雄渾的妖力波動著,竟好似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