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呂洞賓鄭重地點了點頭,又對天聖老君坦誠地說,“我在地界的時候,還以為佛教傳入我們中土,對我們中土所有的百姓,都是一件大好事,到了天界靜修了多年,才明白過了佛教傳入中土,竟是別有目的,不但對中土原有的精粹精神思想,是一種摧殘,任它發展下去,更會給中土帶入萬劫不復地境地!”
“嗯!”天聖老君沉聲地說:“不說佛家別的思想,單單的宿命論,也就是讓我們中土人都相信,凡事都是天註定,今生受窮就是前世做了惡,今生做王候就是前世積了德,今世被一個人無故,或是貪圖他的錢財,她的美色的人給殺死,就是前世欠了他或她的,讓善良的人越發的軟弱沒有了剛氣,讓兇惡霸的人越發的兇惡霸道!”
“是!其實中土傳統的思想,忠孝仁義禮智信勇就世上最好的思想!中土的人接受其它思想,實是捨本逐末!”呂洞賓同意。
“而中土的人絕大數,又都是普通的老百姓,基本上也都是窮得,都是善良的,這就讓他們遇到不公的事,也不再反抗,甘心地做為官員有權勢人的奴隸,因而被壓榨得更苦,再沒有了獨立的人格,和馬牛畜一樣,漸漸地被有權勢的人把他們的命,當成了和草一樣賤,從而被稱為草民!也再不是以前,雖然也是被統治階級,卻依然有自己的獨立的人格,*急就會群體反抗,讓本來不公正的生活,多了一些公正!”天聖老君繼續沉聲說。
“嗯!”呂洞賓深深地點頭。““中土風氣就是由絕大數老百姓的風氣構成的,老百姓變得宿命軟弱,整個中土就會變得軟弱,這就很容易讓外族人入侵,我說的外族人,不是指中原人一向說得那些,和我們同一個祖宗,卻是經過了億萬年的變化,形成了無數外支旁系的遊牧民族或是夷族人,而是北方的白種黃毛的人,或是印度、土耳其西方,甚至是更遠一些地方種族的人!”天聖老君說。
“做為動物來說,比如獅子,一獅王趕走了另一個獅王,就會把前一個獅王的幼子全殺死,以保證自己的後代,少一些生存的對手,活的更好,或者是讓自己血脈,在動物界更好、更壯大地延續下。人類也是一樣,為了自己的種族更好,更壯大的延續下去,互相的撕殺又什麼時候停止過!”天聖老君深深地擔憂了起來,“我真怕我中土的人心,被佛教的思想變得軟弱了後,給其它種族的人給滅了!雖然我們已跳出三界外,但畢竟我們都是出身於中土,對中土和中土以外種族的感情,就是血濃於水!”
“嗯!”呂洞賓說,“小的方面來講,一入佛門就是四大皆空,在世上無論做了什麼壞事,再與他無關,這就是縱惡!還有佛門口上說要普渡世人,都到西方極樂世界,再無悲苦,或是把地獄渡空,讓地獄再無鬼魂,這簡直就大話、屁話,別說他們沒有這樣的法力,就有這樣的法力,他們也不會做,如果中土的人都成了佛,身份都變得一樣的話,還會這麼崇敬他們嗎?”
““嗯!”天聖老君同意地點了點頭。
“就算還崇拜他們,他們也不會讓,中土的這麼些人一入佛界,就會把整個佛界全充滿,再無他們的容身之處!而中土的這此成佛的人,為了有塊屬於自己地盤,在佛界可能比在地界,還要變得更加地有爭鬥的慾望!”呂洞賓說,“原來佛門中人的也不會因為成佛的人多了,就自我毀滅,把自己的地盤讓出來,不然,他們廣納信徒的錢,就不會建宮殿般豪華的廟宇,自己住,用無數的錢財給佛塑什麼金身,而是拿這些信徒的錢,想法怎麼造福這些信徒!去住草屋,深入到民間,去真的普渡人間的疾苦!可見他們的慈悲心全是裝出來的!”
呂洞賓激憤了起來:“我在天界這麼多年,我中土不信他們的種族,對信他們的種族發起了無數大屠殺,也沒有見到佛門的人怎麼給調節的,只有那一方當政後,他們就去獻媚,讓朝庭更好地宣傳他們的教義,讓老百姓信奉他們。他們從中漁利過著悠閒逍遙的生活,然後,再裝神弄鬼糊弄老百姓!我們道教是有個別孬種,他們卻是整個教義,都腐敗著中土人的靈魂!”
“說得是!”天聖老君沉聲地說。
““更無恥的是,他們盜了我們中土道家,以及民間的法術和武道修為的方法,卻冠以什麼金剛禪拳,十八羅漢拳,易筋經,起了個佛門的名字,當成是自己的本領,他們本源佛教除了會瑜珈術,還會什麼,武道內家的修練方法,和技擊拳種,不全是來我們中土!連佛祖如來現的法術武道修為方法,更是學自我們中土的道家,只是表面的東西改了改而已!”呂洞賓越發的激憤。
呂洞賓平伏了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