過是帶兵南下,躲避嚴寒,怎麼會有圖謀大宋之心。反而是你們,疑心重重,莫非不願意和我大白高國結盟?”
“好一個倒打一耙!晉王殿下,我這次過來,也不想說更多,只是提醒你一句,也請你轉告大白高國皇帝陛下,金人圖謀關中,一旦得手,大白高國和大宋直接的聯絡就切斷了。到了那時候,不管金人許諾給你們多少好處,都是一句空話。別忘了,海上之盟,就是你們的前車之鑑!”
嵬名察哥聽到這裡,突然臉色變了變。
“陳先生,你既然過來,還是留下來喝杯酒,還有,既然曲太尉到了,怎麼不請他過來,我還要和他好好聊聊。”
陳東哈哈大笑,指了指騎著的鐵象,道:“瞧見沒有,鐵象在,就等同於曲太尉親至。如果晉王真的想見曲太尉,還是等我們大敗金人之後吧!否則以他的脾氣,我怕你們打起來!”
說完這話,陳東徑直轉身,出了西夏的軍營,打馬如飛,越過橫山,向蕭關而去,瀟瀟灑灑,沒有半點拖泥帶水。
而嵬名察哥卻是百般思索,猶豫糾結。
大宋的底氣很足啊!
他只能急忙轉身,回到營中。
而西夏的皇帝,李乾順赫然一身常服,等在裡面。
“大皇帝陛下,宋人使者,要我們警惕他們的前車之鑑。”
李乾順皺著眉頭,“金人豺狼也!朕豈能不知,可眼下的大宋左支右絀,延安府危在旦夕,就算我們不拿,落到金人手裡,豈不是更加不妙!”
察哥一驚,忙道:“陛下莫非要出兵了?”
李乾順猶豫了片刻,卻又搖頭,“你告訴金國使者,若是真有心結盟,讓他們取下延安府,送給大白高國。為了表示感謝,朕願意出錢贖買,如此也就不至於得罪大宋了。”
察哥連連答應,從御帳出來,卻又皺眉頭了,不對勁啊,這事情好像發生過,前車之鑑,明顯忘了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