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你怎麼了”?傅紫瑛發現他不對勁,緊張的上前扶住他顫抖的後背。
他吃痛的呻吟,“突然肚子疼”。
“是不是吃錯了東西”,傅紫瑛慌忙擔憂的說,“你好像先前喝了很多冰啤酒,要不要去醫院”。
他吃痛的皺眉,實在不想她碰他,不過此時此刻疼的連反抗的力氣都沒有了。
傅紫瑛壓上他肚子上的幾個穴位,按得他“哇哇”作疼。
“你是不是吃錯東西了”?
“剛才喝了些冰啤酒和辣牛肉乾”,凌茂灃額頭滲出了冷汗,著實訝異她竟然懂得醫術。
“難怪,我去幫你買點藥,你忍忍啊”,傅紫瑛急急忙忙的跑下樓,和朋友開車去附近的醫院買了幾樣治肚子疼的藥,返回去後車子開進了別墅裡沒多久,一輛白色的謳歌也緩緩停在門口。
傅青槐摘下太陽鏡,打量了面前三層樓的別墅,簡單的孟莎頂充斥著歐式風格。
她前兩人心情萎靡不振也沒和凌茂灃聯絡,等這兩人情緒稍微好轉點想和他解釋時,他電話一直都處於關機狀態,實在忍不住打電話去凌家問張嬸時,她才知自從那天離開後他就沒有回過家。
那他肯定是住在外面了,據她所知,凌家在外的房產也就那幾處,這裡離他公司最近,他應該會住在這裡了。
按了按外面的門鈴,跑來開門的是一個四十來歲的保安,他認識她。
“你們灃少爺是不是住在這裡”?傅青槐搖下車窗問。
“在在在,灃少爺搬來這邊五天了,他今天休息,下午叫了幾個朋友過來打檯球,一直在家”。
傅青槐聽了不知怎地有點失望,他還有心情跟朋友打檯球?
不過他的朋友都在這兒,到底要不要進去呢,正猶豫不定的時候,保安開口說道:“不過剛剛聽說灃少爺好像肚子疼的厲害,她朋友還幫他去診所買了藥,您要不要上去看看他”。
她心裡微緊,好端端的怎麼會肚子疼呢,“他現在在樓上是嗎”。
“額,對,二樓右邊第二間,有個女”,保安還想說剛剛有個女孩子在樓上,傅青槐一腳油門車子就開進了院子裡。停好車子後,她拔了鑰匙走進客廳裡,右邊的檯球室裡“砰砰”的球聲夾雜著說話的聲音傳出來。
“哎,真就讓她們倆單獨處一塊啊”。
“男歡女愛有什麼好糾結的,說不定她粘著粘著還真把帽子給粘過去了,而且帽子這人性格很軟的,平時對女人溫柔照顧,咱們做兄弟的不更應該高興嗎”?
“說的也是”。
傅青槐在外面聽得心裡沉澱澱的,難不成有女人陪在他身邊?
也是,他年輕帥氣,從不缺女人喜歡,追他的女人總是有很多很多,只是他總是圍繞在自己身邊,她也沒在意過而已。
突然感到酸酸的,還揪心似得不安起來,她悄悄走上樓,耳熟的女聲從裡面傳出來,“怎麼樣,還疼不疼”?
這聲音。
臥室的門半開著,她走到門口,背對著她的嬌小女子坐在床邊上,而凌茂灃光著上身靠在床頭櫃上,閉著眼睛,任由女人的手在他肚子上撫摸,嘴裡發出輕哼,“嗯好些了”。
她忽然感到空氣是那麼稀薄,整個肺腑透不過氣似得疼。
這種疼絲毫不亞於當初知道凌牧瀟在外面有女人的訊息。
容冉,容冉,傅紫瑛,傅紫瑛,這兩個人就是她這輩子註定的死對頭,到哪都要和她過不起,到哪都要搶她喜歡的人,她的爸爸、她的家都被她兩母女搶走了,她是不是想把自己所有的一切都奪走。
一股深深的憤怒衝上腦門,她用力將半壁的房門一推。
震耳欲聾的聲響嚇得屋裡的兩人陡然一驚,齊齊抬頭朝門口望來。
“姐”,傅紫瑛驚訝的站起來。
凌茂灃強烈欣喜的呆了呆,她還知道要來找自己,她心裡還有自己,她不是隻在乎明添嗎,強烈的委屈越想越心酸,卻沒動,只是用一雙幽怨的眼眸子看著她。
傅青槐視線在這兩人身上望來望去,男人上身還沒穿衣服,孤男寡女的,被她看到了,他也不再像上次一樣急切的追過來,反而神情那麼冷淡。
忽然感覺無比委屈、絕望。
她怎麼就忘了,他也是凌牧瀟的侄子,凌家的人個個薄情,他也能好到哪去。
傅紫瑛又比自己可愛、年輕、漂亮,比較起來哪個男人不會喜歡她那種女人,誰像自己離了婚流過產還被自己丈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