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他們陷害……”
張靜安哪裡肯信,不顧眾人在場,對著劉志軍就是一陣廝打扯咬,“你這老混蛋,給我說清楚……”
劉志軍夫妻兩扭打作一團,在場的記者們亦是議論紛紛。
“我去!想不到這事居然是劉志軍賊喊抓賊!意圖強。奸還反咬樊歆一口!”
“混娛樂圈這麼多年,這麼無恥的少見啊!真是可憐了樊歆,流年不順,碰到這樣的老淫棍!”
“咱們先前都誤會樊歆了……等下趕緊道個歉。唉,劉志軍這老色鬼真是太令人髮指!!”
“什麼老色鬼,就是禽獸好嗎!剛剛他還說把樊歆當孩子看的,他就這麼當的?趕緊給這禽獸拍幾張淫。蕩無恥的特寫!”
“給他老婆也來幾張,先前她在街頭掌摑樊歆的時候,你可沒見那潑辣勁啊!不分是非的母老虎!悍婦!”
……
記者群們抓緊時間按快門,而會議室中間,劉志軍還在被老婆騎在身上,不停的推搡。
見記者一頓狂拍,張靜安這才從怒火滔天中反應過來,她指著記者道:“你們拍什麼拍!這是我的家務事!”
慕春寅在臺上悠悠的介面,“對,這是你們的家務事,你回家再揍他。現在少爺我要談談公事了。”
他話落扭頭朝眾記者拍拍手,“各位記者朋友請注意,現在進入本招待會最刺激的環節!”
“還有刺激的環節?”記者們紛紛將目光投過來,面帶好奇。
慕春寅雙手插兜,一步步向張靜安走去,張靜安正在火氣上,自然沒什麼好臉色,“慕總要談什麼公事?”
慕春寅勾勾手指頭,眸中含笑,“你來,我們借一步說話!”
張靜安整整衣服走過去,剛要開口,陡然一聲厲響——“啪!”聲音脆的像是蒼蠅拍用力拍到了玻璃窗!
全場倒吸一口氣。張靜安踉蹌倒退幾步,捂住臉,不敢置信地指著慕春寅,“你……你敢打我!”
“恭喜你!”慕春寅雙手環胸,笑得儀表堂堂又風流不羈,那春風得意的勁像在臺上給藝人頒獎似的,“少爺以為這輩子不會打女人的耳光,但你讓我破了例!”
全場被這囂張的氣場震住,樊歆也嚇了一跳,她憤惱張靜安的囂張跋扈,打算用法律手段回擊,卻沒料到慕春寅居然當眾掌摑。而更沒料到的是,三秒鐘後眾媒體竟“啪啪”鼓起掌來,此起彼伏久久不絕!
有女記者一邊鼓掌一邊低聲道:“作為“婦女權益報”的記者,面對打耳光的暴力事件我應該高聲制止的呀!但我居然鼓起了掌!嚶嚶嚶……好羞恥……但實在是爽啊!”
“作惡就得受報!打得漂亮,手掌完全不想停下來……”
“靠,老子剛巧抓拍了頭條帝那一巴掌的流暢乾脆帥氣迷人……老子都要被掰彎了!”
……
眾記者們議論紛紛,下一刻慕春寅身形一閃,掌心閃電般掠過,又是一巴掌!“啪”!聲音比剛才還脆還響!
記者群再次震驚!
“你欺人太甚!”連著被慕春寅力道彪悍地賞了兩巴掌,從未吃過虧的母老虎臉都打腫了,她衝過去想要還手,卻被三五個身強體壯的盛唐保安團團架住,她吼道:“你憑什麼打我!”
“憑什麼?”慕春寅盈盈笑著,將樊歆往身旁一帶,“你當街打了我的人一巴掌,我自然要還你兩巴掌,一巴掌是本,一巴掌是利,少爺從不做虧本生意。”
“你仗勢欺人!”張靜安扭頭想叫人,卻見張警官跟一群幹警站在門口,將劉遠山跟劇組裡的幾個人都架住,張警官一臉肅然,“劉志軍,都到這地步了,跟我走一趟吧!”
劉志軍面容灰敗,還在試圖垂死掙扎,“我沒有!警察同志,我是被陷害的!”
母老虎也愣了,當銀色的手銬靠在劉志遠手上時,她顧不得臉頰高腫,衝警察大哭起來,“警察同志,我家老劉沒有□□,剛才那些所謂的證據都是別人栽贓嫁禍!因為他這幾年拍的電影票房都很好,難免樹大招風……”她向樊歆一指,“這次的事肯定是她設計的,一個十八流的戲子,想要接拍大製作的電影,就靠這種手段!我瞧她……”
張靜安的話沒說完,兩個聲音同時打斷她。
“閉嘴!”
“閉嘴!”
這兩人異口同聲,方向來自一前一後,前面說閉嘴的是慕春寅,而右面……在場的人像是一群被提起脖頸的鴨子,齊齊向右一轉,驚呼:“溫先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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