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個混蛋!”姬兒除了這句不知道說什麼。
“姬兒。”司徒逸出來了,琴疏狂不想面對這個女人。
“司徒哥哥,是你嗎?”姬兒立刻坐起身來,心疼地看著他。
司徒逸來到床邊,拿起琴疏狂買的衣服,為姬兒準備好道:“起來吧。”
“司徒哥哥,對不起,對不起,是姬兒的錯。”姬兒心酸無比,司徒逸為她受了不少苦,現在竟然遇到這種難題,他要是被琴疏狂關十年出不來,自己該怎麼對得起他,姬兒想到這裡,眼淚嘩啦啦地掉下來。
“姬兒,別哭,琴兄是嚇唬你的,他沒那麼壞的。”司徒逸安慰姬兒。
“嗚嗚,司徒哥哥,姬兒給你。”姬兒突然雙手把被子拉開,露出雪白的身子,既然自己要對得起他,這一步遲早要跨出的。
司徒逸愣了下,然後伸出雙手,把衣服為她披上道:“姬兒,別勉強自己,司徒哥哥不要。”
“為什麼不要,你不要姬兒了嗎?”姬兒驚慌道。
“不是,只是姬兒接受不了琴兄,就算是行了房,姬兒心裡也不開心的,哎。”司徒嘆了口氣,為姬兒扣上前襟的盤扣。
“司徒哥哥。”姬兒好傷心,眼睛紅紅,鼻子紅紅。
“我走了,順去自然吧。”司徒逸深情地望了姬兒一眼,退了出去。
琴疏狂立刻出現,一雙星眸也變得陰冷兇狠道:“現在你滿意了?”說完轉身離開,坐到原位上,看著姬兒的小臉。
“嗚嗚……”姬兒受不了刺激,趴在床上哭了起來,心裡的難受和委屈像開了閘樣傾瀉出來。
琴疏狂的心跟著揪成一團,但他沒有去安慰,他就想這個女人自己去領會司徒逸的苦。
姬兒抽泣良久,琴疏狂忍無可忍,冷聲道:“哭夠了就起來用早膳,事情還很多。曲兄讓人捎信來,呂律奇帶他去左相府了。”
姬兒猛然抬頭,一雙大眼紅腫,可憐無比,看著琴疏狂那狂妄的表情,她心裡一堵,站起來走到梳洗架前梳洗。
“曲哥哥早上去嗎?”姬兒見他不說話了,只能自己說話,心裡想著自己怎麼對著他這麼窩囊,要不是司徒哥哥在他身體裡,自己一定打得他滿地找牙。
“嗯,說去談五方鹽在中原的銷售將由紅葉山莊獨家控制的事!”琴疏狂冷瞄她一眼。
“什麼!曲哥哥他?”姬兒大吃一驚。
“他當然是個幌子而已,主要是把中原的五方鹽聚集起來,可以一起銷燬,而且他知道他要去左相府,先去打探訊息,晚膳前他會來告訴我們具體情況。”
“嗯,也好,那兩個侍衛還沒走嗎?那我不是出不了門?”姬兒鬱悶道。
“可以出門,你又不跑,只是他們會跟著你而已。”琴疏狂繼續看著她。
“那我能幹什麼?”姬兒鬱悶道。
“你可以去買點準備的東西,衣服什麼的,你都沒有。”琴疏狂低頭喝了茶。
姬兒嘴角抽了抽,好好的一件衣服就被他扯爛了,真浪費,雖然她現在身上的衣服是淡黃色的也很漂亮。
“走吧,去吃點東西,你不喜歡我,但在南澳我們還是要綁在一起的,等事情辦完,我會離開的。”
“什麼!那司徒哥哥怎麼辦!”姬兒急道。
“我不想過這種日子,司徒只能委屈他了,反正他也得不到你,空圖傷心,還不如我帶他去逍遙江湖。”琴疏狂嘆了口氣,他確實喜歡這個女人,但她不喜歡,自己何為強求,算了,一切隨緣吧,他還真不信自己就不能喜歡別的女人了。
“不行!我不準!”姬兒頓時攔在他面前,好像怕他立刻消失。
“女人,你別太自私!我現在並不欠你!”琴疏狂雙眸一眯,危險萬分。
“不準,司徒哥哥不會離開我的!”姬兒怒道。
“是嗎?你這麼傷他心,你覺得他還有多大的勇氣出來,就是剛才他都不願意出來,是我逼著他出來的。”琴疏狂冷笑道。
姬兒頓時驚立不動,難道司徒哥哥對她失望了嗎?不,不要,自己不能對不起他。
“女人,自私的不是我一個人!”琴疏狂說完站起來開門。
姬兒眼淚汪汪,但立刻吞下肚去,跟著追出門去。
琴疏狂見她後面跟出來,嘴角勾起一抹邪笑,他就不信治不了這女人。
兩人在街上隨便吃了點東西,姬兒和琴疏狂一前一後開始四處走動,也算了解澳都的情況,後面兩條尾巴一直跟著,讓姬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