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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5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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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氏出來,瞧見他們,亦忍不住詫異:“怎麼連你們也一道過來了?”

“不是您打發來報信的人說印公受傷了嗎?既知道了訊息,又哪有不來的道理。”謝姝寧上前,先悄悄打量了她兩眼,見她眼皮微紅帶腫,似哭過,心裡不禁一震。

宋氏並未察覺,聽到這話只微微懊惱地道:“原是我沒讓人說清楚,不是什麼大事,只是印公不願請大夫來看,我這才使人去東城讓鹿大夫來看看。”

從母親嘴裡聽到了明確的話,謝姝寧跟燕淮互相對視了一眼,皆徹底放下心去。

說話間,一行人並鹿孔一塊進了裡頭。

汪仁坐在太師椅上,手裡握著只裝著藥粉的瓷瓶看著,身上並不見明顯傷處,面色看著也不算太難看,只衣衫上,破了個小口子,周圍被血染過乾涸後成了硬邦邦的一塊暗紅。眼下沒有他能換的衣裳,他洗淨了傷處敷完了藥,也只能繼續先將這身髒破了的衣服湊合穿著。

鹿孔見狀,問明敷的是何種金創藥,便沒有重新要上藥的意思。

畢竟習武之人身上多多少少都曾受過傷,尋常小傷,的確不用大夫來。左右用的藥也是鹿孔早前備好的,這包紮的手法也不比大夫用的差,委實沒有再將繃帶拆去將傷口暴露出來重新敷藥的意義。

眾人也就都放下心來。

倒是宋氏,聽完鹿孔的話,最為安心,也最是掛心,隨即便詢問了起來:“飲食方面,可有忌諱?”

“有傷在身,仔細些總是好的,太太問的正是。”鹿孔便跟著宋氏走至一旁,細細說明起來。

同站在屋子裡的謝姝寧一字不落地聽著,又見母親聽得一臉專注用心,忍不住微微勾了勾唇角。

燕淮則幫著收了茶几上散亂的藥瓶,一面壓低了聲音問汪仁:“您這傷,怎麼來的?”

“不慎被把剪子紮了下。”汪仁輕描淡寫地道,一邊指使著,“把這瓶留下,不必收起來了。”

燕淮依言留出了一瓶,口中狐疑地道:“剪子?”

竟有人拿剪子做兵器不成?

心念一動,燕淮倒吸了口涼氣。

汪仁似看出了他在想什麼,當下笑了笑,搖頭道:“不是她傷的。”雖說剪子的確是抓在她手裡的,但卻是他自己撞上去的才戳中的,哪能算是她傷的。他挑眉盯著燕淮看了兩眼,忽然問道:“你同阿蠻提了?”

眼睛還是一如既往的毒辣。

燕淮想著剪子的事,微微頷首:“她原就已在猜測。”

“……”汪仁一怔,面上現出兩分窘迫來,可宋氏母女還有鹿孔站的地方離他二人並不十分遠,有些事這會他也不便追著燕淮問,便只得憋了回去。

就在這時,宋氏在將鹿孔說的忌諱一一記下後,走了過來。

她問汪仁:“傷處可疼?”語氣像在哄孩子,輕柔緩慢。

汪仁想也不想就答:“疼。”

先前只他們倆人在那,他又高興得快連話都不會說了,哪還知道什麼疼,而且當時她又急得厲害,他就算是真覺得疼也不能告訴她。可現在,她溫聲一問,他就忍不住了。

哪怕還當著小輩們的面。

“那……今兒個便先在廂房歇下吧,不然回去的路上馬車一顛,就更是疼了。”宋氏知道他身上的傷並沒有自己所想的那般嚴重,可到底是硬生生用剪子在皮肉上紮了個口子,焉能不疼。

她說完,轉身看向謝姝寧跟燕淮,道:“你們晚間便也留下用飯吧,用過了飯再回去。”

母親留飯,謝姝寧跟燕淮當然也是滿口答應。

汪仁更不必說,哪有拒絕的可能,他佯作泰然地應下後,突然伸手輕輕碰了碰自己裹了繃帶的傷口,眉頭一皺,呢喃道:“這藥敷上去後,怎麼似乎更疼了,火辣辣燒得慌。”

鹿孔恰好聽見這話,當下目瞪口呆地看了過去,他這藥乃是特製的,再溫和不過,怎麼會有火辣刺痛之感?而且方才他也親眼瞧過了藥,絕沒有敷錯的道理!

驚訝之下,他便想要上前看一看,卻忽覺身上一冷,抬起頭來便見汪仁正肅然看著自己,當下退縮了。

汪仁滿意地收回視線,作虛弱無力狀,抬頭看著宋氏道:“也不知要養上幾日才能好全。”

“只管養著便是了。”宋氏愧疚,聲音愈發輕柔,“我讓人去熬點粥,再備幾道爽口的小菜,晚上便用得清淡些吧,對傷口有好處。”

汪仁依舊作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