國人,雖在這裡經營數年,根基卻比不上陽泉君等人,做事必須小心謹慎為妙。
“這個嘛,恐怕不太容易吧!”呂不韋找了個理由,說:“新王登基,先王葬禮,這些都是極為繁瑣的事情!還有就是拘捕琴氏一族,是先王的命令,他剛剛駕崩我就放人,大家會怎麼想?昭文君,你給我一點時間,讓我先處理好眼前之事,回過頭再說這件事,怎麼樣?”
“呵呵,相爺這樣做不太好吧!”姬傑冷笑兩聲,說:“您要是這麼做了,跟過河拆橋有什麼區別?”
呂不韋老臉一紅,說:“可現在我真的不能下令放人啊!如果做了,陽泉君和成嶠他們一定會藉機大做文章,太子尚未站穩腳跟呢!”
姬傑知道當然知道呂不韋是怎麼想的,繼續逼下去不是辦法,但既然來了就得有個結果,總不能空手回去。
“相爺的話有一定的道理,但我的事情也很重要!”姬傑站起身說:“這樣吧,我給你五天時間,五天之內釋放我要的人,行嗎?”
“太緊張了吧,三個月!”呂不韋伸出三根手指。
“十天!”姬傑做出了讓步,同時也下了猛料:“就十天,沒有還價的餘地!相爺應該知道我姬傑的能力,我可以幫你把嬴政捧上去,也能讓他摔下來,你最好把我的事時時記在心裡,否則的話到了翻臉的那一刻,你我面子上都不好看,您說呢?”
“那是,那是,我一定盡全力去辦!”呂不韋笑著說。
“告辭!”姬傑抱了抱拳,轉身向外走去。
姬傑離開之後,呂不韋抓起桌子上的茶杯扔在地上,吼叫著:“你算什麼東西,竟然敢威脅本相,這裡可是秦國,不是你大周!”
……
第二天,一場轟轟烈烈的新王登基大典開始,嬴政身穿龍袍坐在龍椅上,呂不韋站在一旁,老太監展開聖旨尖著嗓子念道:莊王殯天,太子嬴政即位,尊相國呂不韋為相父,眾臣須悉心輔佐之……
自此,嬴政正式成為秦國大王,呂不韋成為真正的實權派,牢牢把控著國家的軍政大權。
老太監展開另一張聖旨,念道:王子成嶠,雖性格頑劣,念其王子身份,封為東郡郡守,待大王葬禮之後赴任,不得有誤!
東郡,秦國最為混亂的地方,一年裡面能爆發好幾次民變,官府幾度受到衝擊,前面的三任郡守全死於民亂,軍隊鎮壓一點兒用處都沒有。
成嶠撇撇嘴,陽泉君用手指捅了他一下,使了個眼色。
成嶠這才不慌不忙的跪在地上,用陰陽怪氣的聲調喊了一句:“謝大王恩典!”
然後是對大臣們的一些調整,凡是追隨呂不韋的皆有封賞,成嶠一派十之**被降職,有的乾脆被一抹到底。
宮樂齊鳴,群臣山呼萬歲。
咸陽城外不遠處的高山上,姬傑拿著望遠鏡看著城中嬴政登基的景象,笑著跟身邊的琴清說:“呂不韋這下子真的是權傾朝野了,嬴政這孩子雖然很聰明,但想要從呂不韋手中奪回軍政大權,至少得十年時間!”
“呂不韋當權,對你有什麼好處?”琴清問道。
“當然!”姬傑說:“呂不韋當政,會收縮秦國向外擴張的步伐,我大周不就有機會了嗎!”
雖說嬴政是呂不韋的兒子,可除了他和趙姬之外,秦國沒有第三個人知道,他也不敢讓第三個人知道,所以嬴政註定了頂著秦莊王之子的名頭,王位才坐的穩當。
呂不韋為了穩固自己的根基,會把注意力放在國內,而不是國外,反正開疆擴土的功勞遲早要歸到大王頭上,他何必為此勞心傷神。
不一會兒,遠處的官道上出現一個長長的隊伍,騎兵開道,後面是步軍和數十輛囚車。
“來了!”姬傑把望遠鏡遞給琴清,這才是他們今天的主要目的。
246 變相優待
琴清透過望遠鏡,看到了被困在囚車裡的族人,那些**多精神頹廢,在祖宅過慣了衣食無憂的生活,誰受得了這樣的長途跋涉,幾個老傢伙的骨頭都快被囚車晃散了。
“你也看看吧!”琴清把望遠鏡遞還給姬傑。
不看還好,當他看到琴徊那幾張老臉的時候,頓時氣不打一處來,奶奶的,當時小爺好聲好氣的勸你們,你們卻把我的話當做放屁,還不同意我巡查四方大庫!
其實,琴徊這些人被抓,罪魁禍首還是他姬傑。
老子好不容易給你們挖了個深坑,讓這幫老傢伙結結實實的栽了進去,現在卻又要想辦法救他們,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