微微帶著一絲歉意的望著凡位醫生,“凡位醫生,不好意思,這幾天我的心情有些壓抑,剛才有些失態了我給你們介紹一下,這位是蕭易蕭醫生,是史爺爺的醫生。”
凡個醫生連忙連連的擺手,表示沒有關係雖然聽到他們介紹蕭易是醫生的時候,他們的眼裡明顯閃過了疑惑、質疑的神色,但是嘴裡卻只是連聲的向蕭易說著,原來是蕭醫生之類的話語,絲毫不敢再有半點的造次。
蕭易也看出了他們的神色,但是他也懶得去和他們計較,現在也沒有什麼時間和精力去計較了,聽著那老人的手腕上傳來的脈動,他的神情,變得越發的凝重了起來,隨口和凡位醫生點頭示意了一下,便直接再也不敢有絲毫耽擱的掏出了那幾根早就準備好的銀針,開始飛快的刺向了老人。
原本老人的傷,對現在的他來說,是非常輕鬆的,但是現在,他卻不得不更加的謹慎和小心了。
蕭易運針如飛,很快便進入狀態,渾然忘了身邊的一切,只是自顧自的盡著自己的一切努力,去搶救著老人的生命。
這一次,情形比較危急,蕭易的內心,也比較緊張和焦慮,連讓那些醫生出去,都忘了。
那些醫生站在那裡,也並沒有要離開的意思,他們的目光,都一直在直直的盯著蕭易,他們都準備要看一下,蕭易這個沒有禮貌的自稱是醫生的小年輕,接下來要怎麼治病救人,或者更準備的說,是等著看一下,這個小年輕,等一下是怎麼樣鬧笑話,鬧出什麼級別的笑話來的,他們這些人,都是專家,他們既然都確定了床上這個老人,沒救了,他們便覺得,這個老人,是肯定是沒得救的了。
他們根本就不認為蕭易這個小年輕,裝模作樣的,能看出什麼花來。
可是他們怎麼也沒有憩到,蕭易一言不發,便直接拿起幾支針,開始眼花僚亂的開始在老人的身上插了起來,這個動作,一下子便讓他們愣了一下,緊接著,內心開始震憾了起來
所謂行家一出手,便知有沒有,他們雖然都是西醫,並非中醫,但是也看得出來,蕭易那運針如飛的手法,似乎有一些門道在裡頭,最少一手七針,這一手,他們很少見到什麼中醫能夠做到的。
只是,很快,他們便從蕭易那針法的震憾中回討了神來,心中再一次的開始不屑了起來。
所謂同行是冤家,更何況中西醫,自來便有一些矛盾,這些從事西醫的醫生,專家,壓根就看不上所謂的中醫,在他們看來,那些中醫整天整一些玄之又玄的東西,什麼陰陽,五行的,亂七八糟的,壓根就是不科學的,沒有任何的用處,是屬於封建殘餘的一種,西醫這種每一個專案,治療方案,都有跡可循,有據可查的才是最科學的。
他們開始覺得,蕭易是在故弄玄虛,老人的心體肌能,已徑弱到了什麼程度,他們都是親自檢視過的,而且儀器上,也顯示得明明白白,就算是世界上最頂尖的專家過來,也是絕對不可能救治好的了。
如果不是韓成在旁邊,而且,看韓成的樣子,似乎整個心都繃緊了起來,目光在緊緊的盯著蕭易的動作,似乎對蕭易,非常的有信心,他們都要開聲嘲諷他了。
雖然他們限於韓成的面子,沒有敢直接開聲嘲諷,但是心卻都發出了一聲冷笑,小子,你就折騰吧,儘管在那瞎折騰吧,馬上,你就知道死字怎麼寫了。
他們都知道,老人此刻已徑處於很虛弱的狀態的了,就算不去動他,都很可能隨時歸西了,蕭易還這麼折騰,老人忑麼徑受得住?
他們的目光,互相對視了一眼,都從彼此眼裡,看到了對方的想法,臉上,露出了一個含蓄的會心的笑意。
然而,他們的這種淡定很快便消失了,臉上會心的笑意,也很快便被一種稍稍的不安代替了。
時間一分一秒的過去,老人卻並沒有像他們想象的那樣,生命跡象消失,雖然也並沒有明顯的好轉,卻最少,好像沒有變壞,而且,一直到匆匆的趕過來的韓玉琦,也出現在病房的時候,老人依然都還活著。
而且,更令他們感到不安的是,隨著那些針在不停的刺來刺去,那個小夥子的額頭,竟然開始出現了一層白白的霧氣!
他們都是一群醫生,自然都知道,這種霧氣的原理,也不會覺得,這種霧氣,有什麼神秘的,但是正是知道,所以也更不安,蕭易的身上,要散發出多大的熱力,才能夠把出來的汗水,直接的霧化?
因為蕭易在治病,韓玉琦過來之後並沒有向那些醫生……”大肆的打招呼,他也沒有心情,去應會那些醫生,只是點頭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