收了掌中傳送的內力,僅以引流之法帶著小小剛得到的內力在他體內行走三十六週,助其融進小小微弱的內力中。
又過了半盞茶的時間,吳弦才收了掌,頓時累攤在床,羽小聽到響動就要回頭,耳邊卻傳來吳弦有些虛弱的話,“念動口訣,聚氣丹田,讓其繞全身經脈行走三十六週後,方可收勢。否則功虧一簣。”
恩!小小不會讓夫君的努力白費的。
吳弦躺在床上大口大口的喘息,啊!要命!累得快虛脫了,兩人的汗水將身下的被褥都給溼透了!看來他脫掉兩人的衣服可真是明智之舉呀!吳弦小小的得意了一下。
吳弦揚眼看見前面小小盤坐的背影,也不知道傳了多少內裡給他,他又能吸收多少。罷了罷了,他也不過是想小小能有保護自己的能力,他明天就要上戰場了,雖然他也會隨去,可世事難料呀。小小多一份能力,他就能多一份安心。
看他的小小,圓潤的肩頭已經慢慢有了稜角,單薄的身體也日漸強健,啊!他的小小也在長大呀!
視線緩緩的從白皙的肩頭滑到盈盈一握的腰部,黝黑的長髮蜿蜿蜒蜒直垂到臀部,剛好遮住那最為銷魂的地方。從黑髮空隙中露出了沾著汗珠兒的肌膚,其泛著誘人的緋紅色澤,吳弦感覺自己的鼻腔熱熱的,暗暗地吞了口唾沫,他的小小,好美!
羽小好不容易調順了身體裡突然多出的內力,趕忙轉身,檢視吳弦有沒有事。“夫君,你怎麼樣,怎麼樣呀!”
啊!連那粉紅色的花蕊都變成了漂亮的玫瑰色!吳弦再次嚥了口唾沫。
“夫君,你到底怎麼樣呀?”羽小隻見吳弦雙眼盯著他卻不答話,嚇得跑三魂掉了六魄。
哇!臉蛋是如此的嬌豔紅潤,眼睛是如此的水汽縈繞,好想欺負他呀!
‘啪’輕微的痛感打回了吳弦的神志,該死的什麼水汽,明明是他最最心愛的珍寶哭了,李可心疼得要死,“我的小小怎麼哭了!”
“夫君,夫君,你沒事呀!”羽小一聽吳弦叫他,當下欣喜若狂。
“我能有什麼事?”吳弦勉強抬了抬無力的手臂撫了撫小小臉上的淚水,撒嬌般的撅著嘴調笑,“我身上膩著呢,我還要和小小洗鴛鴦浴。怎麼會出事呢。嘿嘿。”
“夫君!”小小的臉瞬間紅的可以滴出血來,夫君在這個時候也沒個正經,可心裡卻比喝了蜂蜜還要甜。
·······························
“易哥哥!”謝夜央徑自踏入徐離易的臥房,甜甜的喚道。
聽你這聲音,就知道準沒好事!”徐離易從帳中伸出手來,但見黝黑的夜中,露出一段雪白如凝脂般的手臂,左右輕輕一晃,兩邊的紗帳就乖順的過載了掛鉤上,手指一曲一縮,床頭的紅蠟便被點燃。
黑色的輕紗籠罩著妖嬈的身段,如瀑布般的黑髮傾斜在肩頭兩側,絕美的容顏帶著似醒未醒的慵懶,還一個美人春睡圖。
謝夜央看著眼前的絕色呆了呆,為什麼他就沒喜歡上易哥哥呢,怎麼說面前這個活脫脫的大美人,但絕對有讓男人女人瘋狂的本錢。他怎麼就喜歡上那個有些傻氣的登徒子呢!
“怎麼看呆了。”徐離易凌紗一甩纏住謝夜央得腰就將人扯了起來。
謝夜央只覺得天旋地轉,等定下心魂的時候,抬眼就見到徐離易絕世的容顏,四肢被徐離易覆蓋謝夜央一瞬間的覺得慌亂,小小的喚了聲,“易哥哥。”
徐離易俯下身,在謝夜央敏感的耳際聞了聞,“吳弦的味道,小夜你可不聽話哦!”
被徐離易弄得癢癢的謝夜央,伸出手輕輕推開徐離易,“易哥哥,我已經知道了一切。”
“哦?”徐離易順勢拉著謝夜央坐起來,纖長微涼的手指攀扶著謝夜央的臉,“既然知道了一切,那我該怎麼罰你,偷走我的吳弦。”
“吳弦本來就是被你掠來的,他並不願意,我將他救出苦海,有何不妥。”謝夜央是何等的人物,他怎麼可能束手就擒,“再說了,易哥哥不就是將他當成男寵麼,就然如此,便賞了我吧。我再替你找十幾二十個補償你可好?”
“哼!”徐離易眼中陰沉了一下,但想到謝夜央敢在他甚怒的時候回來,必定有事相求,於是耐下性子問道,“好一張利嘴尖牙,你選擇在這個時候回來,不會只打算對我說這些吧?”
“當然!”謝夜央翻身下床,坐到桌前,從懷裡掏出一張地圖鋪在桌上。“易哥哥過來看。”
看他小子能玩出個什麼花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