腳,俯視著吳弦,像女王般命令道,“給我脫掉。”
“遵命,女王陛下。”吳弦從床上爬起來虔誠的捧起聞人笑的腳,忠犬般的緩慢推掉那隻雪白的襪子。
聞人笑滿意的看著吳弦眼中的炙熱,只有在這個時候,妮子的眼中才有完全的他,也只有他,他喜歡這種感覺,他喜歡妮子眼裡只有他的感覺,這讓他很滿足。
這裡,這張床上,只屬於他和妮子。
聞人笑俯下身,抓住吳弦的衣領把他拉近與自己面對面,倨傲的道,“滿足我。”
“樂意為你效勞,我的女王陛下。”吳弦說罷,毫不猶豫的拉下聞人笑,狠狠地吻住了那緋色的唇瓣。
激纏。
顫抖。
陷落。
如膠似漆般粘膩。
喘息著,撫摸著,糾纏著。
夜在激情中到來,在激情中逝去。
翌日
從縱慾後遺症中醒來的聞人笑,看著對面忙碌著為他張羅洗浴,飯菜的吳弦,一種叫做幸福的東西無法遏制的在心底生根發芽開花結果。
“你醒啦。”吳弦走過來,吻吻聞人笑的唇角。“我給你端點水過來。”
“嗯。”聞人笑滿足的揚起唇角。能在妮子心中佔有一席之地,這就足夠了。
一股熟悉的力量在聞人笑滿足之後,憑空出現在他的身體裡。
“啊。”聞人笑驚叫一聲,他的力量回來了,並且比以前更為精純,更為強大。
“怎麼了。”吳弦趕忙走過來。
聞人笑一把拉下吳弦的頭,在他臉上啃了兩口,然後緊緊地擁抱著他。
“你真是我的靈丹妙藥。”
吳弦雙手撐著聞人笑身體兩側,不讓自己身體的重量壓倒他,雖然沒聽懂他到底在說什麼,不過只要他高興,什麼都好。
第五章 罌粟之花
徐離易這兩天有點忙,不,應該說是非常忙。
忙什麼?忙教務,不是。忙著應付吳弦嗎?更不是,要知道還有其他七個人幫他分擔呢,他才不會忙著應付吳弦呢。那麼他到底在忙什麼呢,嗯,他在忙著準備禮物,不是送給吳弦,也不是送給其他七人,而是送給謝夜央的爹孃,吳弦的兩位師傅。
這可奇怪了,徐離易怎麼會給兩位老人送禮呢,既沒到他們任何一人的生日,也沒到什麼節日,嘿嘿,只能說一句,無事獻殷勤,非奸即盜。
姦情呀,確實是有姦情,徐離易拿著準備好的東西,馬不停蹄的來到兩個師傅隱居的山谷。
徐離易進去後,先有理了一番,送上四處蒐集的禮物後才切入正題。
“我想師傅應該知道我的來意。”徐離易坐到小桌前,修長的五指在青竹桌子上敲出點點旋律。
“我說,小易呀,你求人也得有求人的樣子吧。”步遙央手中把玩著徐離易送來的血如意。
“你們要的東西,我都找來了,你們答應我的事,也該給我答覆了吧。”徐離易微微的笑著,妖嬈的面龐帶著無盡的誘惑,不過對於熟知他性情的老兩口,倒是知道他快失去耐心了。
“其實不是我們想為難你,還差一樣東西。”謝狂放連忙出來打圓場,老婆子脾氣不好,徐離易也被他那個老鬼師傅教得傲得不行,他們倆要是一句不合,打起來就問題大了。
“什麼東西?”徐離易一聽不樂意了,要什麼東西幹嘛不早說,非得他把其他東西都找到後,才最後說,這不是純粹的耍著他玩兒嗎?
“龍鳳配。”
龍鳳配,咋聽這個東西,會有人以為是玉佩,可徐離易不會這麼認為,他知道這是一本書,而且還是一本邪書,一本淫書,一本正派人士不齒,邪派人士不屑的書,為什麼,因為它是一本採陰補陽的書,除了淫賊不會有人喜歡。
“這本書已經消失了快一百年了,還是一本邪書,讓我上哪裡找去呀。”徐離易微微的皺了下眉。
“不用找,其實它一直在你手裡。”步遙央放下血如意道。
“哦。我怎麼不知道。”那淫書在他手裡?
“你家死鬼師傅給藏起來了,還是當著我們的面給藏的。”謝狂放想起年輕的時候和那死鬼一起闖江湖,再加上愛搗亂的苗疆聖女,三人就像瘋子般的搗亂江湖,後來老鬼愛上不該愛的人,有不敢向那人表白,接了教主之位後更和那人成了死敵,不想傷了那人,最後鬱鬱寡歡而亡。
徐離易沒說話,只是在心裡疑惑,他家師傅什麼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