過來也,連氣都還沒有喘過來呢!
“去!以最快的速度!”流放擰起他的衣襟,就這麼往院外一送!
深深的吸了一口氣,平穩而堅定的走到門前筆挺站著的人面前。
兩人就這麼相對站著,流放對面的人甚至連眼也沒有抬一下,就這麼站著,就這麼相對站著。
“流………少……爺…拿來……拿來了!!”小林子幾乎是虛脫的跌坐在門前,大口大口喘氣。
流放都接過小林子遞上來的東西,送到夏侯了面前。
一直都沒動靜,堪比石雕的人,終於抬起頭來,冰冷晶瑩的眸子淡淡的掃了眼前的人,又重新低下頭去,回覆石雕的本性。
好個性子!流放強壓制心中的怒火,將手中的東西塞到夏侯了手中,“想死,滾一邊去,別在這裡礙我的眼,傷他的心。”
傷他的心,嘴角嘲諷的揚起,凝視著手中的瓷瓶,抬眼還是冷然。
“我不知道你留在他身邊有什麼樣的目的,我只知道他喜歡你,絕對不願意看到你受傷,想從他身上得到好處,就先得把自己保管好!”流放言罷,徑直的推門而入。
喜歡麼!可笑,真是廉價的附贈品!向房中淡淡的掃一眼,步履堅穩跨步離開。
“嘖嘖!真是塊頑固的千年寒冰。”一個低沉醉人的聲音猛然出現。
剛回神的小林子嚇了一跳,回頭,果不其然,立刻小心賠笑,“啊!淳于公子……”
“你說!”那張帶這邪佞笑容的俊臉突的放大在小林子面前,駭得他一口氣沒提上來,差點就這麼翹了,為什麼他就這麼命苦呀!“您。。您說什麼!”
“你家少爺怎麼就這麼有本事,什麼樣的男人都被他迷得團團轉!”低沉的聲音淡淡的似乎在描述與自己無關的事實,可是……殺氣,他感覺到了殺氣,小林子欲哭無淚呀,他又不是少爺,他怎麼知道,冷汗淋漓,“那個,嘿嘿!”
淳于敖站起身來,看了眼被自己嚇壞的小林子,嘴角泛起淡淡的苦澀,原來他沒有想像中那麼大方,當初的決定是否錯了,還是一開始就錯了,屋中傳來說話聲,那個暴躁的小子會把事弄糟的,想到這裡,也顧不得什麼了!大步跨入,剛好將要衝入的拉住,頓時嚇出一聲冷汗,媽的!這小子作事,怎麼就老是不想想後果,他真懷疑,他那個風光的名頭是怎麼來的。
“別拉著我!”流放被裡麵人囂張的態度氣瘋了,掙扎就要衝進去!
“你想害死他嗎?”淳于敖一張臉冷的嚇人,頓時將流放的火氣打散了個徹底。
“終於有個識相的了!”那帶著淡淡蠱惑的聲線有著不可忽略的傲慢和朝弄,這樣的口氣難怪性子火爆的流放受不了。
“閣下現在已經安全了,是否也應該將人完好的還給我們了!”淳于敖冷靜的強調著‘完好’二字。
屏風後
倚在床頭的少年嘴角帶笑的看著床前的坐著的人,那簇著的眉頭,緊抿的薄唇,示意著他內心的掙扎,有趣,有趣,長這麼大,還是第一次看到這麼有趣的人。
“安全呀!不盡然吧!”少年頓了頓,“完好呀,還真不敢保證呢!”
調皮搞怪的語氣讓吳弦抬起頭來,奇怪的看了他一眼,少年回與他一個純潔無辜的笑容。
吳弦扯了扯嘴角,卻沒有說什麼!
淳于敖皺了皺眉頭,隨即揚聲,“閣下還有什麼條件儘管提出來,只要在下能辦到的一定滿足!不過……”
“不過你是有條件的,條件是我不能傷害這個男人!”少年搶過淳于敖的話頭,玩味的看著吳弦,突然好心情的咯咯咯咯的笑了!
“是的!”淳于敖不明白少年為什麼突然笑起來了,只要得到他想要的答案,其他的都是無所謂的!“閣下可答應!”
“恩,想想這是對我有百利而無一弊的!”少年還在笑,使他的話似乎帶上了玩笑而不當真的味道。這種感覺讓淳于敖覺得不悅。
對於少年的愉悅,吳弦顯得十分沮喪,外面冷靜的談判聲和剛剛聽到啊二和玄月的對話,都讓吳弦心裡十分難受,腦海中浮現這件事的起始。
“在想什麼!”耳旁突然響起特殊卻相當悅耳的聲音。原來是少年發現他們談判的時候,作為談判籌碼的人竟置身室外的發起呆來,這樣被忽略的認知,讓少年不悅的撅起了嘴。
“怎麼!”吳弦想笑笑,卻實在笑不出來。玄月受傷了卻在門外守了老半天才去醫治,不知道傷勢怎麼樣,那個,甚至看起來強悍無比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