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尖叫一聲,情不自禁捂住嘴,汩汩外流的鮮血正從方不染的胸腹各處流淌下,染紅了他的衣服,也染紅了年羹堯的後背。
兩個刺客見來人是個弱質女流,倒也不放在心上。目標仍盯準年羹堯攻擊。但此時手裡握住長劍的男人已非可以乘虛而入的獵物般可以被輕易捕獲。他的反擊逐漸叫兩人感覺吃力。與虎謀皮向來沒有好結局。兩人得出這個結論時已然遲了。悲哀絕然的眼神同時劃過兩個刺客的眼睛,他們下了必死的決心。同歸於盡已成為結束眼前一切最理想的方式。
哀兵必勝的道理正在上演。甩下方不染,年羹堯充分感受到它的真實。他看起來並不急躁。招式防守居多,因為他曉得這是敵人最後一通的衝擊。他又信心,更有耐心。很快,他就用自己的實力佔據了上風。“我再問你們一遍,是誰,派你們兩人前來?”只需幾招,他就可以致兩人於死地。
遠遠站在大帳一角的小蝶關心則亂,竟然搶在兩個刺客前回答了問題。
“是隆科多!還有法華寺的覺空!哥……年羹堯,你……你……要小心!你為什麼渾身都是血?還有方不染,他怎麼了?”
年羹堯壓低了眉毛朝她看了一眼,並不打算回答她的問題,牽動嘴皮,咬緊。忽然瞅見兩個刺客暗自使出的眼色,心中一動,暗叫一聲不好。待要撲往小蝶那邊相救,卻被一個刺客纏住無法脫身。而另一個刺客卻是提著劍朝小蝶刺去。
此時說出他們秘密的年小蝶竟成為新一輪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