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在旎姒眼中,又能被喚成運籌帷幄,充滿了無限魅力。
“連天都墮了,吾等,還有何可敬畏!”
眼睛眯起,笑意不減,殺機勃發。他擲地有聲,言語間鏗鏘激昂,宛若戰陣擂起了皮鼓,奏響號角。
下一刻,威勢散盡,他又變成了威嚴而謙和的帝尊。
彷彿得到答案,其實又沒有得到,事實本尊的確回答過後。旎姒微笑頷首,表示明白,看了看面無表情的眾人。她又,果真明白了什麼呢?
一名紫袍男子,唯一不入席,站在一旁,顯得格格不入。
他長得同本尊一模一樣,臉氤氳紫氣,卻把一切可能出現的疑惑,擋在了外頭。
他冷冷的看著一切,唇角不自覺翹起…
倘若,連你們都明白自身所缺,竭力去超越。
那麼,總被你們忽視的我,豈會一輩子,受縛於泥潭?
…
“到了。”
看著很漫長的路,其實不長。這並不在於路本身長短,而在於行路的人,心中路有多長。
太看著界碑,看透了迷仙之路,看到了那個惘然的清風,看到了背後,太虛神殿,端坐其中的白衣男子。
白衣男子是這般孤獨、寂寞,那種感覺,令得任何意識體顫慄、生出濃郁的敬畏之情。
太欣慰,笑著朝他頷首示意。
他知道自己,終究不曾白來。他知道,這天墮的不冤…
有敵如此,夫復何求?有朋如此,夫復何求?終於,繼他之後,這世間,又出現了,另一個屹立巔峰的存在!
:快搞完了,大家隨便看看,大概還有兩三章。本來準備一起發的,不過突然有些想法,重寫了…
卷四 血浴廢土 第一百零二章 終了(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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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們俱都站在巔峰,無需旁人理解,甚或者更可笑的憐憫。
我們本就是天地間唯一主宰,主宰著天道,主宰著你我。
天道威嚴,卻不會真個憑藉權能把你我抹殺。
輪迴之中,除卻寥寥數人,還有何可顧忌?
…
迷仙之路,氤氳著,是仙氣?是暮靄?還是心障?
太施然走過清風身旁,那跪地嚎啕少年,甚至不曾引得他半刻矚目。
釋天停下了腳步,猶豫的看向清風,只是一個踟躕。
他把手掌按到清風頭,陷入瘋狂的清風,不知怎的不曾反抗。
這時,太身影已經快要被稀薄的迷霧吞噬。
釋天眼神一顫,收回了動作。
漠然追了去,他終是留下清風一人,自棄。
他本來又想做什麼呢?救了那與自己同命相連之人,或者,乾脆抹殺掉某個不安定因素…
終究,他只是學著太,學著楚翔,什麼都沒做…
迷仙路的瘴氣不曾散去,興許再過千萬年也不會散開。那少年,又要多久才會醒來?多久?多久!
…
風起了,太虛天境,白雲湧動。
風起了,天境內湧動的不只是白雲,那玄色不知何物雕鑿的巨型殿門,亦如風中柳枝,微微顫動,緩緩敞開。
絮白灑下,是太虛天境原本光芒,或者那人到來,甚至攜著光明席捲的威勢,無可抵擋。
不知何處小憩的碧落,猛然驚醒。
她試圖破空,去到太虛神殿,幫助楚翔迎敵。
但不知怎得,周圍原本溫順的空間壁壘,遽然縛緊,把她禁錮在原地。
碧落心悸、心急。
不待她再次發力掙脫,楚翔的聲音已經破空傳來——
“別動…”
…
你來了,我走下王座…
這是在迎接你?
不,只是為了蓄滿力氣,去承載落下的天!
太,你明白了嗎。
主角,呵…
…
號稱能阻諸天眾聖、困天魔群仙的迷仙障,終是沒能囚得住太。
事實是,那白衣老者,僅僅簡簡單單,沿著直路行走。
不多一秒、不少一秒,楚翔慣常要用多少時間穿過迷仙之路,他這位客人,也是一樣。
倘若不計較外表,他走在迷仙之路的動作、神態,和前次楚翔這位主人,漫步於迷仙路,一般無二。
可怕的默契,是他在模仿?還是因為事物到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