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名白衣女子跌跌撞撞地走來,不顧禮儀地推開房門,在看到隋菏時,不敢置信地捂著嘴唇,聲音顫抖地說道:“菏兒,真的是你嗎?”
隋菏也紅了眼眶,忙不迭地點著頭,說道:“是我,姐姐,我就是菏兒……”
腳步虛浮地向前走了幾步,隋玲一把便將弟弟抱在懷中,哭嚎著說道:“真的是你,沒想到咱們姐弟此生還能再見,姐姐就算是死也瞑目了呀……”
“姐姐說什麼呢,咱們的好日子才剛剛開始,怎麼能說些死啊什麼的。”隋菏用力抹了抹眼睛,而後鬆開隋玲,上下打量一番,發現姐姐穿著不似普通的丫鬟,綾羅綢緞,倒像是大家小姐,便不解地問道,“姐姐,這裡的日子這麼好了嗎?就連粗使丫頭都已能穿這麼好看的衣服了?”
聞言,隋玲臉色憋得通紅,向後退了幾步,捏著自己的衣角,諾諾地說道:“當然不是了,其實我……我已經不是粗使丫頭了,我在這裡……”隋玲實在是說不下去,眼睛又紅了下,狠心說道,“能看到你安好,姐姐就已經很寬慰了,但是我現在已經沒臉再做你的姐姐,你……你還是回去吧,就當你的姐姐已經死掉好了……”說著,隋玲折身就要離開,卻被隋菏用力拽住,如何都不鬆手。
看隋玲剛剛的表情,還有欲言又止,隋菏便已經明白了什麼,當下氣得火冒三丈,大嗓門地嚷嚷著:“姐,是不是他們有人欺負你,硬逼著你做那些事的?弟弟現在就為你出氣去……”
忙拖住隋菏,隋玲哀求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