開門的,誰叫你開門的。”又踢了幾腳,道:“留你一條狗命,去叫張權出來。”
幾人又從門內衝了出來,這些人中其實以剛才那壯漢武功最高,這些人一出來,又被司馬飛燕一個一個打倒在地。最後,司馬飛燕又一腳往那壯漢踢去,道:“還賴死做什麼,快叫張權出來。”
那壯漢忙忍著劇痛往內跑去。方榮笑道:“燕兒可真是厲害啊。只是不知一會那張權出來,識不識得燕兒。”
司馬飛燕哼一聲道:“不識也得識。那張權經常去我家,自然認識燕兒了。”
方榮問道:“張權與你傢什麼關係?”
司馬飛燕道:“其實是爺爺留在京城的一個引線。他也是我爺爺徒弟。”
正在此時,一四十左右如富商一般之人走了出來,一見了司馬飛燕,本來憤怒的臉立即變了顏色,忙上前拜道:“小的不知小姐來了,未克遠迎,望小姐恕罪。”
不管怎麼說,張權也是她長輩,但畢竟離得遠了,又沒交情,不像那些義賢莊之人,同樣是司馬屍徒弟,司馬飛燕都尊稱他們為伯伯叔叔,但這張權卻直呼其名,可見司馬飛燕也是大小姐脾氣不小,本來生氣,又見這些家丁這般蠻橫不講理更是生氣,破口大罵道:“張權,你養的都是什麼人啊?見了本小姐不認識也罷了,還敢汙辱我。”
張權大怒,一掌往那剛才壯漢擊去,那人哼也沒哼一聲,倒在了地上。張權忙道:“小姐,現在消氣了麼?”
司馬飛燕道:“你也一併死了,我氣便消了。”
張權一身冷汗,強笑道:“小姐真會開玩笑。小姐快裡面請,在外面吹壞身子可不好了。”
司馬飛燕哼一聲,道:“算你有良心。”
張權瞧了一眼方榮,道:“小姐,這位是誰?”
方榮暗道:“不是吧,連我也不認識。怪不得剛才見了我一點異常反應也沒有。”忙道:“小的是小姐隨從,奉命保護小姐的。”
司馬飛燕忙笑道:“不錯,他是我的隨從。你們對他客氣點,他脾氣暴躁,不要惹他為妙。快請他進來吧。”
張權實猜不透方榮是什麼人,看樣子司馬飛燕似乎很瞧得起他,不敢得罪了,忙道:“公子裡邊請。”
方榮也無事,又怕司馬飛燕進去後出事,於是跟了他們進去,瞧裡邊怎麼個排場。
各人在客廳坐定,張權道:“小姐,不知找小的什麼事?”
司馬飛燕道:“你有我哥哥訊息麼?”
張權鬆下一口氣,道:“有,小的早派了人保護公子他們了。”
司馬飛燕將茶杯一扔,道:“那還不去告訴他我來這裡了?”
張權以前可知道司馬飛燕不是這個脾氣的,但不知她今天為何生這麼大氣,也不知自己哪裡得罪她了,忙派了人出去。
方榮見張權不敢對司馬飛燕怎麼樣,可放心而去,想到還要找刀王,忙站起道:“小姐,小的還有事,要先走了。好好保重。”
司馬飛燕忙也站起,流便流了出來,道:“那你小心些,一定要來接我。”
張權瞧得目瞪口呆,心道:“莫非……莫非他便是……方榮?”又嚇得一身冷汗。
方榮笑道:“小的不敢有違。”
轉身正要走,司馬飛燕忙上前抱住他,道:“能再抱抱燕兒麼?”
方榮想不到她如此大膽了,忙拉開她手道:“我會馬上回來的。”說完不理司馬飛燕,身上一晃,已躍上牆頭,回頭向淚流滿面的司馬飛燕笑了笑,躍下了牆頭。
方榮不知刀王是否回家,忙往家趕去,卻還是不見刀王,想到他可能在哪個孤村野店破廟住著,忙往偏僻角落找去。找了兩個時辰,破廟找到幾處,卻還是不見刀王影子。不禁罵道:“別人找我那麼容易,我找人怎麼找不到?”正發著牢騷,瞧見前面又一座破廟,正要走進去,忽聽得一女子聲音道:“哼,你們師父來了,我們便怕了麼?”
方榮一聽,不正是史梅的聲音?
另一女子聲音道:“姑娘,你師父是誰?你為何要與我們作對?”方榮大驚,這不是周世音聲音麼?
史梅又道:“你們強搶豪奪,還敢理直氣壯?我們瞧不慣,自然要管的。”
方榮暗道:“蓬萊島之人原來是這樣的麼?”
周世音道:“金兒,玉兒,是這樣的麼?”
一聲音道:“師父,我們不知道拿東西要給錢。”
殷蘭冷笑道:“看來你們習慣了順手牽羊,連買東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