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寂嚴身邊的人很?多,駱昭臉上是無懈可擊的商業假笑,一杯一杯幫白?寂嚴擋過了酒:
「白?總,新婚快樂,什麼時候大辦,可一定?要?招呼一聲?啊。」
「白?總眼光好,駱總也是年輕有?為,這?創立公司,倒是和白?總當年有?些像啊,我再敬二位一杯。」
總有?些酒是推不掉的,白?寂嚴的臉色漸漸蒼白?下去,這?宴會上的酒種類多,雜醇的作用下讓人更容易醉,駱昭也是越喝越熱,裡面的襯衣都有?些濕了,白?寂嚴看了出來:
「不舒服?樓上有?休息室,晚宴還要?一會兒。」
駱昭搖了搖頭:
「我沒事兒,就是有?點兒熱。」
酒會人多,確實有?些悶,白?寂嚴也不太?舒服:
「樓上休息室備了衣服,你去換一件吧。」
濕衣服確實不舒服,駱昭便上去換了一件,白?寂嚴著人看著他,倒是也沒出什麼事兒。
晚宴是七點開始,連著喝很?是考驗酒量,白?寂嚴和駱昭是新婚,今天過來敬酒的人也多,駱昭還為白?寂嚴擋酒,晚上坐下的時候人已經有?些暈了。
晚宴白?寂嚴就沒有?讓他再幫自己喝酒,駱昭還是覺得熱,熱的上頭,人就更暈了,舉行酒會的地方?是個島上的酒店,晚宴結束,嘉賓幾乎都被安排到帆船酒店入住,駱昭到了晚宴後面就頻繁跑廁所?。
白?寂嚴見他臉紅的厲害,又熱的出汗,瞧著時間也差不多了:
「你先回房間吧,沒事兒,這?邊結束我就回去了,把門鎖好。」
駱昭本來想拒絕,但是他又想跑廁所?了,只?好先上樓,也沒有?看出這?個房間號606的6是9倒過來的,而真的606中劉羽已經等在那裡了,他趕緊去了衛生間,但是身上的燥熱卻壓不住,又熱又困。
白?寂嚴已經從電梯上樓,電梯裡的香水兒味兒卻燻得他頭更有?些暈,眼睛看東西都有?些花,他敏感發覺身上的感覺不對,怕駱昭出事兒,他從電梯出去便立刻準備去房間看他。
頭越來越昏沉,頭重腳輕的感覺很?明顯,他腳步匆匆,同時拿出了手機撥打,卻在路過609的時候注意到門口?掉落的一個木珠子,他記得這?個木珠子,是駱昭從那個天橋大師那請來的,說是盤珠子有?財運,這?個珠子他換衣服總會放在口?袋裡,沒事兒就在手上盤。
這?酒店的門的設計是凹進去的,若不是走到這?裡來,這?珠子是不會掉到這?個地方?來的,他敏感地抬眼看了一下門牌609,那種不安的感覺明顯,他立刻敲門:
「駱昭,駱昭?你在裡面嗎?」
這?不是606,他就怕駱昭出什麼事兒,就在他準備再去刷卡到真的606那看看的時候,門從裡面開了,駱昭臉頰通紅,身上只?圍了一個浴巾,眼神?已經迷離,看著他片刻,一下就抱了上來。
白?寂嚴接住他的身子,自己也是一個踉蹌,他反手關上門,就怕他吃虧,掃了屋裡一眼,見確實是他自己,這?才放下些心。
駱昭身上熱的厲害,沖澡都不頂事兒,整個人像是八爪魚一樣往白?寂嚴的身上攀,上去就扒他的衣服,意識已經有?些不清醒了,嘴裡還嘟嘟囔囔的:
「來,躺下,我給你做sap,你是不是嫌棄我的手藝不好?」
駱昭醉了,但是力氣很?大,白?寂嚴這?會兒藥勁兒上來,本就渾身發軟,眼前發花,就這?樣被駱昭推到了床上,兩個人的呼吸都有?些凌亂,駱昭一門心思幫他脫衣服,卻和人胸前的領帶幹上了。
白?寂嚴怕自己被他勒死,只?能自己迷迷糊糊地解開了領帶,白?色的襯衣被扯了下來,他因為胃病貧血,氣血不好體溫偏涼,而駱昭此刻熱的厲害,立刻就在他身上蹭了起來:
「嗯,轉過去,按摩。」
白?寂嚴的意識也越來越模糊,只?是駱昭身上的氣息讓他熟悉,他才放任自己沉淪,駱昭的肌肉記憶在按摩,但是人不知什麼時候已經趴在了那人的背上,也不知什麼時候兩人滾成了一團,他只?覺得懷裡抱著的人好香好舒服。
哼哼唧唧的好像是吃到了骨頭的大狗,白?寂嚴發出了一聲?悶痛的悶哼聲?,神?色迷濛,眼前道道重影,好似在看從前的鬼畜電影一樣,他一隻?手揮出去:
「別晃,晃得我頭疼。」
「唔。」
那個人影不見了,世?界重新回到黑暗,屋內只?餘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