睡時一般,我說著,你聽著。”
說著,神秘女子不好意思的吐了吐舌頭,粉紅的舌尖,豔紅是嘴唇,千轉回腸,百轉不絕的嫵媚聲,無不充滿著致命的誘惑。
聞言,君正陽心中又是一咯噔,看來這神秘女子已經來了些時rì了。
“不過……,你的審美觀恐怕還沒有轉變過來吧,你現在應該還是喜歡那黑不溜秋的母黑鷹多一些吧。”說著說著,神秘女子便忍不住笑了起來,銀鈴般笑聲清脆悅耳,還有那嘴唇後那潔白整齊的牙齒,以及笑的直不起腰時,胸前那白皙的偉大。
這神秘女子雖然在笑著,但是眉頭上似乎卻有一朵愁雲沒有散開般,君正陽頓時知道這神秘女子並不如她現在表現的這樣開朗愛笑,這神秘女子一定壓抑了許久,要不然也不會笑的這麼久。
胸前那一抹白皙彷彿要晃瞎君正陽的眼睛,嚇得君正陽趕忙閉上眼睛,心中默唸,君子非禮勿視,君子非禮勿視。
在前世君正陽也就和師姐雲水瑤親近一些,雖然在任護國真君時,位高權重,但都知道他不能修煉,不可能為終身伴侶,也就很少有女子靠近他,至於那些想要從君正陽這些獲得些好處的女子,剛一靠近就被君正陽三言兩句剖析出她們真實的心理,使得那些女子頓時羞愧的落荒而逃,久而久之也就沒有女子向君正陽示愛了,他這還是頭一次看到這對傳說中的偉大。
“好久沒有笑的這樣開心了,祭拜兄長心中本就悲涼,一進谷便發現你在這裡,而且身邊還放著兄長的內丹,本想一怒之下把你化為灰灰。”
神秘女子依舊自說自話,君正陽只用當好一個傾聽者,讓她把心中的苦悶說出來就可以了。不過當神秘女子輕描淡寫的說道把君正陽化為灰灰之時,君正陽心中還是猛然一寒。暗自苦笑兩聲,這種我為魚肉你為刀俎的感覺著實不好,自己的小命全在她的一念之間。“可我轉念一想,你能透過層層障礙,又得到了兄長的內丹,並且還把內丹吸收了,體內有算是有了兄長的一絲血脈,冥冥之中自有天意,這算是你的機緣,我又何必做這個惡人,把你殺了,兄長的血脈也徹底消散在這世間了。”
………【第十六章 女媧佩】………
神秘女子話音一頓,接著說道:“來到這裡,除了祭拜兄長,另外就想把這一千年來的苦悶給兄長說說,你在這裡我反而心生彆扭說不下去,轉念一想,索xìng直接對你說吧,反正你在沉睡期什麼也聽不見,這天天對著你說著本應該給兄長說的貼己話,說了兩個多月也對你說出了點感情來。”
聽了神秘女子的自言自語,君正陽這才鬆了一口氣,自己身上既然含有玄龜的血脈,這女子應該不會對自己動手了。不過以這神秘女子所說,她和玄龜是同一輩人,那麼到現在最少也要七千到八千餘歲,正是不算不知道,一算嚇一跳,那這神秘女子的修為到底要高到什麼地步,太虛期還是渡劫期?
要知道玄龜想要把修為提升到妖嬰期,那最少也要活個三四千年,而且根據玄龜骨架的情況,君正陽推斷玄龜最少也死了又又三四千年,兩相一印證這神秘女子最少也要有七八千歲。
君正陽對神秘女子的身份更加好奇了起來,她到底身負了什麼擔子,使得她心中如此的悽苦,話說得如此悽悽慘慘慼戚,充滿著無盡的悲慼,真是世道艱難,人心不古,有些話竟然憋了一千年卻沒有一個可以訴說的人,只能在祭拜兄長之時才能傾訴一二。可憐如斯。
一想到自己疲心竭慮的為大夏國考量,最後卻落個如此下場,變成了一隻小麻雀,雖說君正陽這不是為了七大門派,只是在執行師傅的遺命,保住紫炎谷,但一想起來心中還是一涼。更可悲的是自己那國sè天香,傾國傾城的師姐,如今是死是活都不知道。
君正陽下意識的向前走了兩步,彷彿想要安慰安慰神秘女子這個同是天涯淪落人。
見君正陽如此的通靈喜人,神秘女子徒然展顏一笑,頓時chūn暖花開,魅惑無邊。
“怎麼?你這小鳥也想安慰安慰我不成,兄長已經過世五千餘年,我也這麼的過來了五千年,平rì裡別人羨慕你、嫉妒你、畏懼你、打壓你,總要一人帶著各式各樣的面具去面對,我不知道有幾千年沒有笑的如此開心過了。”
神秘女子緩緩說道:“今rì我就要走了,兩個月的放鬆時光實在是太短暫了,我想多留,可一旦留下,那我將失去的太多太多,等我能把一切都放下的時候,我就回到這裡,徹底的跟兄長比鄰而居,老死在這裡。你看看我給自己選擇的埋骨地,漂亮不漂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