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大燕三萬餘修士,七大門派一萬八千修士,可以說連自保之力都沒有。
而紫炎谷作為大夏第一大派,自然是大燕首先攻擊的物件,在他們都以為紫炎谷近五千修士都隕落後,六大門派卻竟然收到了紫炎谷尚存的資訊。這時他們才知道紫炎谷的掌門竟然被一個年不及冠,沒有半點靈力的凡人接任了,而偏偏就是這個凡人率領兩千弟子殺死了五千大燕修士,自身損失不過二三十人。
這是怎麼一種奇蹟,這要有多麼妖孽的智慧和膽識才能做到,後來看了記錄事情經過的觀影水晶後,六大掌門無不歎服,誰敢在距離敵人本部百里的地方躲藏數天,待敵方本部空虛後,全軍奇襲敵方本部,而且還做了不止一次,大燕五千修士在君正陽的手中如同提線玩偶般,只能疲於奔命,三月間竟然沒有見過一次紫炎谷的大部隊,被神出鬼沒的紫炎谷眾人慢慢饞食掉。
“後來,得六派掌門抬舉,添為大掌教,全權負責七派對戰大燕之事,也是在那時被封為護國真君,三年間苦心竭力,夜不敢寐,這才算是換得大夏此時的太平。”
馮宏盛跪在地上,腦袋低垂,面sè通紅,君正陽對大夏,對六派之恩不可不謂是再造之恩,再一想到己等六派的嘴臉,馮宏盛就恨不得把腦袋埋在地縫中,永遠都不出來。
“大掌教,您的功績大夏國全體銘感五內,您的生祠遍佈大夏千家萬戶,香火萬年傳,如果您是修士的話,我等六派無不納首臣服,七派合之一派,也算是一大佳話,只可惜您是個凡人,歲不過百。”杜紹鈞開口說道,他恐怕讓君正陽再說下去,馮宏盛的劍尖就要指著自己了,雖然他心中也有愧意,但總不像馮宏盛是被君正陽一直帶著身邊的人。
聞言,君正陽驟然扭過頭,對著一朵白雲,嘴角含笑,神情淡然道:“六位掌門,既然來了,何不現身一敘。”
“大掌教,怎知我等來了?”掩月坊主,捂著嘴詫異的問道,不過問完她瞬間便後悔了。
果不其然,周圍五人望向她的眼神,如同看白痴一般,就連平rì裡追的她最緊的焚月劍宗宗主也是一臉的失望。
“以大掌教之智和對我們的瞭解,想到我們會跟來也是正常之事,既然被道破還是出去吧。”驚濤劍宗宗主,緩緩說道。
掩月坊主又羞又惱,腳一跺便飛了出去,其他五人緊隨其後。
聽了這話,馮宏盛兩人頓時面sè一滯,難以置信的回首一望,只見從白雲中竄出了六道顏sè各異的遁光,光芒消失顯出四男兩女,男的仙風道骨,卓爾不凡,女的風姿綽約,冰肌玉骨。
“見過大掌教!”六大掌門遙空施禮,齊聲喝道。
此時已算是撕破臉皮,兵戎相見,而六大掌門卻絲毫不敢失禮,可見君正陽平rì積威之深。
君正陽也不回禮,緩緩掃視六人些許愧疚的臉龐,開口道:“話不多說,此事我也不怪你們,以我七人三年朝夕相處之誼,如不是為了宗門,想來你們也不願與我生死相見。”
此話一出,平rì裡聲威赫赫,一言九鼎的六大掌門的腦袋頓時低了下來。
“我依稀還記得,在戰局最為焦灼之時,是你們六位摒棄掌門之尊,親自為我駐守門庭,護我安危。黃掌門在定濟峰一戰是你揹著我穿行三千里,全身的靈力除了飛行以外,餘者全然護在我的身上。寧願自己法寶全毀,左臂粉碎,也不肯讓我有半點的閃失。有琴坊主,我中了毒,是你第一時間為我推宮過血,把傳承數千年的鎮派靈藥給我服用,又親自照看了我十天十夜……”
說著說著,六大掌門此時以是眼中含淚,這三年的過往對於即便對於他們四五百年的壽命,也足以稱為刻骨銘心。
“大掌教,不要說了,要是您能修行,我六大門派願和紫炎谷合於一派,可天妒之,您竟沒有靈根,不能修行。我們甘心俯首聽命於您,可我絕對不甘願把祖師基業這樣白白的讓給紫炎谷,讓紫炎谷一脈吸取我六派之資源,獨自壯大,您有公心,而謝玉和卻沒有,到時候我焚月一脈可就真的消失了,這罪我擔當不起。”譚文彥眼中含淚,嗚咽著說道。
聞言,君正陽緘默不語,謝和玉作為原紫炎谷大弟子,自從宗門覆滅後,xìng子更加拗執,一切為宗門發展為己任,可以說紫炎谷大小具體事宜都是謝和玉cāo辦的,如果自己再活下去,紫炎谷發展壯大的速度絕對會高於其他六派,到時候恐怕就是自己也阻止不了謝和玉吞併六派,難道自己真能為了心中的道義去對付師傅死也沒有割捨下的紫炎谷。
望了一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