外合所攻破,廣陵太守陳登生死不知,下邳、琅琊兩郡告急,虧得張昭、張紘兩位先生應對得當,才沒有被賊子奪得新收之糧以充賊資。而吳郡郭嘉郭奉孝軍師本欲調太史慈將軍北上平叛,卻不料豫章太守孫策卻是趁機突襲會稽郡,廣陵郡賊子也趁勢回擊,吳郡、會稽三線作戰,兩郡告急。郭軍師並揚州牧劉繇派人六百里加急至臨淄告急,言憑藉手頭兵力,和吳郡、會稽兩郡存糧,也只能死守一月,一月援軍不至,揚州危矣!青州司馬臧洪,徐州別駕張昭不敢擅專,琰嫂嫂囑咐末將換馬不換人,前來報主公和秦將軍定奪。”
最擔心的事情終於發生了。本來在是否攙和進河北事中時,秦旭就擔心當初被自己的豪言所懾的孫策,在一干孫氏舊將的躥騰之下,特別是在接手了小部分袁術殘兵實力大增之後,絕不會在豫章郡太過安穩,只是沒有料到,本是在歷史上同孫氏不死不休的嚴氏父子,竟然也攙和了進來,而且根據急報信函上所書,嚴氏父子的這番做法,背後似乎也有著孫氏撐腰的影子。所謂打蛇不死反受其害,想必就是如此了吧。當初為了揚州穩定,不想太過動刀兵以傷大漢元氣,只是將孫策放在了同其有殺父之仇的劉表一側,卻沒想到最終還是養虎遺患,孫策非但沒有將目標放在荊州,反而是趁著呂布軍主力北上之時,糾合了嚴氏、袁術餘孽,在江東又興起了風浪。若不是當初因為郭嘉同劉繇之間露出的曖昧,使得秦旭惡趣味的將郭嘉留在了揚州,說不得此刻揚州還真就在孫策同周瑜的一番動作下翻天覆地了。
“主公,揚州事急,不可小覷,處理不好的話,我軍對江東的掌控將大打折扣,日後就算是想再伐揚州,也會是事倍功半,得不償失,旭請命前去坐鎮,還請主公應允!”看呂布欲言又止的模樣,秦旭也知道此刻呂布必然也是在擔心江東局勢,只是如今冀州雖說是新附,但軍心、民心甚至鄴城上下文武,心思難定,短時間內根本無可謂有投效之心,另外本是同呂布軍合作的甄家上下,現在還掌控在劉備手中,也需要呂布軍做出個姿態來給正在觀望的河北地方勢力一個“交代”,而作為一軍之主和此番事情始作俑者的呂布、秦旭,必然要有一人留下主持大局,而且主力絕對不可輕動。誰去江東收拾殘局,便成了一個關鍵問題。若是呂布親自去,固然能起到威懾的作用,不過出了這等事情,若是呂布也“慌了”的話,對於呂布的威信將會是一個致命的打擊,直接會影響到日後揚州乃至徐州的安穩。因而秦旭作為徐州刺史,又是呂布軍江東戰略的主要“負責人”,實在是最好的人選。只是鄴城距離吳郡相距何止千里,秦旭雖然被呂玲綺操練了近三年,但也只是比一般人強壯一些而已,等閒一個山賊流寇便足以要了秦旭的性命。這也正是呂布猶疑不定,不好在呂玲綺面前說出的原因。秦旭自然看出了呂布的顧慮,也自是知道呂布的擔憂之處,只是這事兒於情於理還真就假手不得他人,左右現在河北事大致框架已然成型,依著呂布的脾氣,既然坐在了鄴城州牧府大廳的主座之上,想要讓其讓座,卻是難上加難。曹操雖然人品極不可信,可在其得了幷州並且梳理平穩之前,想必也不會對冀州用兵。至於幽州劉備勢力這敗軍之將,有袁熙麾下文丑、張頜的兩萬精兵加八千大戟士當炮灰,有呂布作為後盾,加上賈詡之智,想必短時間內也成不了多大勢,所要顧慮的也就是現在仍在其手的甄家一家人,好在有張飛這個劉備義弟在手,相信以賈詡的手段,應當不至於太令劉備好過了去,而至於黑山賊,更是已經被呂布嚇破了膽,不去找他們的麻煩,估計張燕都得燒高香了,不必太過擔心。也正是基於這樣的考慮,秦旭才向呂布提出了要半途折道去江東的打算。
對於自家寶貝女婿的主動提議,呂布自然是無不應允,本來還想讓呂玲綺隨秦旭一同前去,但卻被秦旭以此番事多糾葛,再加上蔡琰等女的安全尚需人照料,只答應呂玲綺迴轉臨淄以大小姐身份坐鎮臨淄,呂布思量許久之後答應了秦旭的請求,還落得呂玲綺一通埋怨,少不了笑罵幾句胳膊肘向外拐,不怪自家夫君,反倒怪起老爹來的話。又顧慮到此番去吳郡路途遙遠,人多反而不便,反正現在下邳、吳郡當中的青州兵本就是惟秦旭之命是從,也無憂兵力問題。也就沒有再令先登營隨行。只是派遣了五十名先登老兵作為秦旭護衛,外加同秦旭相熟的陷陣營都伯許商、司馬冒、孔斌三人連同呂布新任親衛營統領典韋隨行,有這些人的相隨,想必就算是秦旭安撫江東之事失敗,也絕對不會喪了性命。
可無論是呂布、秦旭甚至呂玲綺都沒有想到,秦旭的此番江東之行,無論是對呂布軍未來的走向,還是整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