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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66部分

終於可以鬆口氣放手攻擊以競全功的時候,異變突生,張遼的戰船彷彿是從天而降一般,在功成當即,狠狠的給了程昱當頭一棒。非但是二十餘艘運糧戰船被包了餃子,就連當時被身邊護衛護著跳河逃生的程某人,也被人用漁網撈了個正著,運送貨物似的,丟在了已然成功過河的秦旭面前。

“哼!豎子,要殺要剮悉聽尊便,你看程某會不會皺一下眉頭!”奇恥大辱啊!好歹是被曹操表了尚書令,也算是朝廷高官的程仲德,被人當做畜生似的攢了四肢,隨隨便便的扔在了曾經數次生擒過自己的秦旭面前時,聽著秦旭玩味的“問候”,程昱死的心都有了。

“仲德先生這是說哪裡話?你我兩軍份屬盟友,又同效力在大漢天子之下,也算是同僚。秦某又怎麼會有傷害同僚之心呢?仲德先生多慮了!多慮了哈!”秦旭打著哈哈圍著程昱轉了兩圈,笑眯眯的說道。

“哼!少假惺惺!程某此番為報當日羞辱之仇,未想時不我與,落到如今的地步,此乃天欲我敗,與你這豎子無干!”程昱才不會相信秦旭這番調笑言語。同僚?你見過像是捆豬似的將人四肢困住,隨隨便便扔在地上,讓人斯文掃地的同僚麼?說來自成擒之後,程昱也已經有了心理準備。此番就算是說到大天去,也是他程某人“失禮”在先,無論如何一個擅自撩撥同盟,引起兩家誤會的大帽子,實打實的已經蓋在了程昱的頭上,絲毫做不得假。不過程昱倒是沒有太過擔心,畢竟自己至東郡來運糧之事不管是曹操還是陳宮,都是知道的,輕易瞞不過去。只要秦旭所在的呂布軍勢力還沒有做好同曹操軍勢所代表的朝廷勢力徹底翻臉的打算,那麼他程昱就是安全的。因此別看程昱現在一口一個豎子的叫喚,其實也是另有打算的,若是能將此事轉成他程昱同秦旭之間私人恩怨的話,就完全就把握讓秦旭礙於兩家現在還在的盟友之情,不會要了自己的性命,端的是好算計。

“哦?私人恩怨啊?看來仲德先生無愧智謀之士的稱呼,其實是早就算計好了秦某所慮之事啊!”秦旭玩味的看了程昱一眼,笑眯眯的說道:“可問題是仲德先生此番這等招待秦某。當真只是私人恩怨麼?”

“秦將軍,人找到了!這賊廝,還以為某不認識他呢!”就在程昱聽了秦旭若有所指之語。臉色倏然有變之時,成廉三步並作兩步的來到秦旭身邊,小聲的低語了幾句,斜眼看向程昱的目光,也是“不懷好意”。

“私人恩怨!果然是私人恩怨呵!”秦旭聽完成廉所說之後,笑著點了點頭,看向程昱的目光也是充滿了戲謔之意。

他鄉遇故知啊!本來對於程昱此番之事。秦旭一開始還真以為是程昱“無意中”偵得了自己行軍的動靜,而為了報當日之辱,揹著曹操憤而發兵來襲。畢竟曹操並不是傻子。當知在眼下河北歸屬最為關鍵時刻,絕對不會容忍腹背受敵之事發生。只看即便是曹操再怎麼對身在許昌的一眾朝臣看不上眼,也還是藉著“受委屈”之事,藉故離開許昌。行欲行之事。便可見現在的曹操。其實對於大漢,對於無甚實力卻是主導輿論的朝臣,還是有些顧忌的。因此,這等受人把柄之事,以曹操的才智和麾下謀士的智計,絕對不會這般輕易讓人抓到小辮子。

可成廉此番所言偶然發現之人,卻是給這本來看上去簡單之極之事,帶來了一絲變數。據成廉所言。在“清理”俘兵時,見到了一個想來絕對不應該出現在此處之人。

白饒!這是當初秦旭用計劫掠鄴城時。成廉同呂布、張遼去阻擊黑山賊眾時,唯一一個曾經在呂布等人面前說過話的黑山賊高階將領。成廉同張遼一開始也沒有認出這人來,只是覺得眼熟而已,可架不住這廝也是心虛,本來只不過是隨便問問,卻因為慌亂而露了馬腳,白白把自己當成一條大魚,送給了正因為飛騎營雖未有傷亡,卻也是受足了被動挨打屈辱,正向尋個由頭給曹操製造些不痛快而不得法的成廉。

“哼!你雖是矇蔽天子,得幸高位,也好歹是朝廷大臣,某既落於你手何不給某來個痛快!”聽秦旭這般說話,程昱目光有些躲閃,卻猶自強作鎮定,一副欲慷慨赴死狀。

“哦?仲德先生此番記得秦某是朝廷大臣了?聽說仲德先生你也被曹將軍表為尚書令了,秦某還未恭喜過呢。失禮失禮!”秦旭臉上笑意愈發濃重,輕咳了一聲,突然臉色一冷,說道:“既然程尚書你也知道自己身為朝廷大臣,卻是勾結賊寇,謀害同僚,悍然攻擊友軍,意圖挑起兩家兵鋒之事,可不是一個朝廷高官該做的事情吧?秦某真是寧可相信此事曹將軍不知道啊!”

“你這豎子之言何意?某聽不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