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沒有認出自家大小姐的事情一發生,臉上皆露出了濃濃的尷尬之色。典韋新來不久,同大小姐少見還情有可原,可自己這幫人,幾乎是眼看著大小姐長大的,出了這種事,的確有點好說不好聽啊。另外,臨淄究竟發生了什麼事情,使得大小姐竟然親自變裝來找秦主簿,也在這些人心中存了幾分疑惑之意,但見躺在秦旭懷中的呂玲綺尚在昏厥,也只能先奉秦旭命令在一臉尷尬的典韋帶領下,臨時紮營封鎖訊息。
“玲兒,慢點吃!慢點吃!”好在呂玲綺有個能給他優良遺傳基因的好老爹,再加上自幼得飛將真傳,這恢復能力非常人所能及,而且據她所說,之所以會被典韋大手提著脖子夾暈,最大的原因竟然是餓的。眼看著平日間英姿勃發的呂大小姐可憐兮兮的望向自己。秦旭便是再擔心臨淄究竟出了什麼事,也得先讓自己這內定的大老婆吃飽再說。直到呂玲綺在滿懷關心的秦旭和一臉尷尬的典韋注視下,舒服的打了個飽嗝之後。才將事情的前前後後滿懷委屈的說了出來,聽的秦旭也不知道該拿這丫頭怎麼“處置”了!
“你是說就為了那個曹家丫頭,咳咳,曹夫人留宿主公的事情,‘又’被你撞破了,因為怕主公發怒,你就整了這出離家出走的戲碼?”秦旭真懷疑這丫頭是不是平日同糜貞混的太好了。連這離家出走的“毛病”都能傳染麼?這橋段怎麼和當初秦旭在下邳遇到糜貞的情景似的,太過熟悉了點吧。而且自家主公呂老闆也是,怎麼和自家寶貝閨女每次鬧翻。都是因為這麼點破事?就不能做的隱秘點,而且時間放晚點麼?鬧得連自己這個做女婿的都為之臉紅,你看就連老典,剛聽了個開頭。便告罪捂著嘴離開了。可見這事多麼不靠譜。不過秦旭還是有些納悶,曹夫人自己見過啊,比糜貞也大不了多少,當初在回青州路上見過幾次,每次都顫抖著身子躲在糜貞身後,不像是個主動之人啊,直到發現呂玲綺不停偷瞄自己的眼光,秦旭猜想這之中肯定有別的事情。佯作板臉問已經滿臉侷促之色,一開就知道從未撒過謊的呂玲綺道:“玲兒。這事恐怕沒這麼簡單吧?到底是怎麼了?此處就你我二人,你可要說實話!要不我可幫不了你!”
“好嘛好嘛!”見秦旭似乎動了真怒,呂玲綺撅著嘴白了秦旭一眼,嘟嘟囔囔的說道:“我聽貞兒姐姐說曹家姐姐自住到我家之後,每日都以淚洗面,爹爹問也不問,管也不管,很是可憐,我就稍微的幫了她一下啦!”
“就這還叫稍微幫了她一下?嚴夫人和貂蟬夫人知道此事麼?你出來時可曾說與你琰姐姐知道?”聽呂玲綺在自己的逼問下,絲毫沒有任何心理負擔的將如何找藉口灌醉毫無防備的自家老爹,又將小媽曹氏騙到呂布房間之中,讓兩人稀裡糊塗的成就了好事的事情說出,秦旭突然發覺自己直到現在,別看都已經成了老呂家的女婿,但對這一家子奇葩的瞭解,恐怕至今還停留在表面階段。呂布倒也罷了,因為獨特的性格和行事理念,被人誤解了多年也懶得解釋,也習慣了,卻是沒有想到繼承了嚴氏部分眉毛的呂玲綺,竟然還真的完全繼承了呂布的腦子,這奇葩的想法,絕非普通人能想出來。
“我哪敢告訴娘和貂蟬姐姐啊,父親酒醒的快,我還沒回到咱家,就聽到父親發怒四處找我的聲音,都嚇的不知道怎麼做了,爹爹好久都沒這麼兇了,好在我記得之前貞兒姐姐說過同你第一次相見的情景,琰姐姐也不在府中,我便偷跑出來找你了!本來想等到陳留再給你個驚喜的,可是出來的著急,忘記帶盤纏吃食,人家都兩天沒吃飯了,實在是餓嘛!”呂玲綺吃飽喝足拽著秦旭的胳膊,笑嘻嘻的竟是絲毫不將前事放在心上的樣子,直令秦旭哭笑不得。
“驚喜?驚有,喜在哪?就你包的和個粽子似的,若非老典手下留情,你小命就丟了,還笑!再說你弄了這麼一出,主公還不得急瘋了?”秦旭對這大小姐的思維真是無語了,某些地方簡直比他這個未來人還要超前啊,不過現在事情已出,一心想責怪呂玲綺也不是辦法,而且就聽剛剛呂玲綺開口閉口“咱家”的份上,秦旭也生不出火氣來,只能握著丫頭冰涼的小手,無奈的說道:“玲兒,你知不知道我此番去,雖然有這麼許多人相護,但依舊是很危險的,你看這樣好不好,我派牽招,就是以前曾經同我一起在無名山谷對付過曹操的那個,讓他送你回去,你放心,待我書信一封,你先到文和先生府邸,和他夫人住在一起,保證不會被主公發現,等我陳留事了,咱們再討論你和主公誰對誰錯的事情好不好?”
“不好!”呂玲綺回答的乾脆之極,從秦旭手中抽回手臂,扳著兩腿盤坐背對著秦旭,嬌哼一聲道:“我就跟你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