掌控的呂布軍神弓營竟然打擊點極為精確的對臨淄城進行了一次大清洗,使得好容易恢復元氣的袁紹勢力密探,再一次受到了覆巢之危,除了為首之人趁亂逃脫外。所有精英損失殆盡。最終的結果,袁紹出兵之事,青州成功的置身事外。讓袁紹對於青州的情報掌控再次成了聾子瞎子。這罪過大了!郭圖在得知當日苦勸自己不要輕舉妄動之人竟然逃脫了此難,瞬間有了幾分懂得當初審配的心情。
而作為此次算計袁紹“主謀”的秦旭,雖然成功使得青州置身事外,免卻了青州在大旱受災之時捲入無謂的戰事,可謂居功甚偉,卻並未受到呂布的嘉獎,除了超出了所請調令許多的兵士和糧草動用以外。還有一件事情讓呂布十分的惱火,也是秦旭始料未及的。當初平原、北海二地兵糧貪墨的案子尚還懸而未破,得臧洪找秦旭說項求得呂布再行撥付了一批糧食應急。總算在大旱來臨之前穩住了兩地民心未曾生亂。而且在秦旭被呂布擼了全部官職之後,曾經被呂布著意要求查清兩地貪墨案的真相,而被秦旭當了甩手掌櫃直接丟給自家“家將”賈詡,便一直沒了迴音。可就在袁紹如計出兵的訊息傳到臨淄。還沒等高興一會的功夫。就得了張遼快馬送來的近兩月前運往平原的救災糧草又出事了的急信。明明在郡國府庫中放的好好的存糧,竟然再次不翼而飛了。
眼下旱災肆虐正盛,青州各州郡示糧以安民心之後,鼓勵鄉民深挖水井,組織採集就近能吃的所有東西節省儲備,每隔三天,由郡縣主持施粥賑災,雖然這法子象徵意義多過實際意義。但好歹能稍撫民心。青州本就疲敝,山多田少。對於貧苦民眾來說,縱使是豐年也不過能多吃幾口乾飯而已,因此並沒有多少的異動。可偏偏就是已經失過一次救災糧食的平原,卻再一次鬧了這麼一出,訊息一經傳出,頓時滿州譁然,都在等著看呂布怎麼處置。倘若是再如之前一般不問緣由再次撥發糧草救災的話,估計其他州郡肯定不滿,上次撥發了平原、北海二地第二次糧草時,就有不少郡縣官員見機嚷著自家治下民眾多寡不同,而要求呂布再撥糧草的,只不過都被呂布強勢壓下去了而已,如果這次還這麼辦的話,估計好容易穩定下來的青州,根本不用有心人煽動,便會自己亂將起來。亂世之中,人命賤如草,誰也不比誰高貴,都是青州郡縣,憑什麼平原、北海出點事,兩地就能得雙份甚至三份的救災糧食?而其他郡縣奉公守法就只能靠一份連油水都不好意思刮的救災糧食穩定民心?
說來秦旭也是冤枉的緊,這倆月被徐州事情整的焦頭爛額,哪裡還有心思分心去問及此事?此番平原事發,秦旭也是驚詫的緊,不知被自己託付查清此事的老狐狸賈詡是不是近來打盹了,怎麼在其麾下暗影的監控之下還會出這種足可動搖青州根本的岔子,只得陪著笑被呂布橫豎罵了一頓,責令抓緊弄清此事拿出個解決方案之後,轉身就來到了賈詡府邸之中。
“文和先生,你倒是好愜意啊!青州六郡三地都快鬧翻天了,你倒是還能沉得住氣?”秦旭本就是帶著興師問罪的心情來的,在見到賈詡依舊悠閒不已的自己和自己下棋,秦旭頓時更是氣不打一處來,翻了個白眼,對賈詡說道。
“秦將軍自領徐州刺史,封奮武將軍以來,這脾氣卻是越來越大了!這樣可不好,容易傷著身子,詡可是還要指望著秦將軍的俸祿混口飯吃呢!”賈詡就好像沒有聽到秦旭語氣中的奚落之意,依舊慢條斯理的下著棋,頭也不抬的說道:“怎麼?秦將軍此番算計了袁紹一把,用郭圖之口逼其出兵河內,暫時跳過糾纏青州直接同曹軍對峙,這麼好的謀劃沒有被主公賞識?”
“文和先生卻是知道的不少!”聽出了賈詡話中的揶揄之意,再看賈詡這幅處變不驚的樣子,秦旭心中的怒氣先自消了一半,說道:“可文和先生知不知道,前番秦某好容易勸主公再行撥發的救災糧食,竟然再一次在平原不翼而飛了!眼下若是不能及時撥發糧草,本就最為不穩的平原國就要民心思動,可若是撥發了糧草,那青州其他屬地,怕是也要鬧翻天,該當如何應對,還請文和先生教我!”
“秦將軍天資聰穎,常為常人所不能為。想必對這次平原弊案又發也有自己的見解吧?”賈詡沒有理會秦旭的求教,反問說道:“那麼秦將軍認為上一次是平原北海兩地生出這種事情,為何這次卻偏偏只有平原一地呢?”
“文和先生的意思是。他們或許並不是一撥人所為?”秦旭恍然般的點了點頭,問賈詡說道:“這兩次所發弊案無論從手段、用心及所選地域上,都足以說明其幕後之人對青州本政十分了解,知道哪裡是州事的薄弱環節,而且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