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旭懾顏良,曹操息袁紹
袁紹同顏良,就連算計秦旭所用的計策都出人意料的相同,所謂物以類聚人以群分,大概就是如此了。
不過秦旭倒是真沒有想到人不要臉能到這種地步,之前讀三國時,只知道曹操心腸黑,劉備臉皮厚,孫權運氣好,卻沒有料到,這早早的便被曹操收拾,成了曹魏奠基石的袁紹,竟然也是個此中奇才,看袁紹明明思想齷蹉,卻依舊是這幅大義凜然的模樣,配合著高貴典雅的氣質,倒是讓秦某人恍惚間有種在後世看狗血電視劇時,高大全的正義之士袁某在對大反派狗腿子秦某用計的感覺,詭異的很。
“多謝本初公如此看重秦某,有如此奇功,竟是‘再次’想到照顧區區在下小弟我,秦某真是感激不盡啊!只不過……”秦旭甩了甩脖頸,冷笑說道。聞聽袁紹這幅明擺著要算計自己的話語,秦旭差點就想撬開袁紹的腦殼,看看這位大帥哥究竟是不是有毛病?合著就以為自秦某人攙和進這事之後,處處陪著小心,步步一再退讓,卻倒像是是個人皆要由著你家上下都來欺負了?太想當然了吧!
“怎麼?莫不是袁某其實看錯了秦使君?秦使君其實根本不欲為大漢效力?或者這次潼關之事,另有其他原因?”袁紹又不是傻子,也沒有什麼好脾氣,又有號稱的十萬大軍在外,秦旭話中的諷刺之意都那麼明白了,若是還能繼續為達目的而裝聽不懂的話。那估計漢末三國史上,就沒有曹操什麼事情了。因此,袁紹心中著實打算送給秦某人一頂大大的“帽子”。更想著趁這個機會,連秦旭勸降潼關的功勞也給抹殺了去,以達到遮掩顏良所遇糗事的目的,言語之間,句句誅心之極,冷聲說道。
“本初公說哪裡話!秦某雖然年幼,但身為大漢徐州刺史。自會全心為大漢效力!而且若非不是秦某有此心,又怎能感化了潼關守將樊將軍,使其迷途知返。更是親率三千部曲欲投效我家主公呂將軍?”秦旭自是不會懼了袁紹的這激將之法。也奇怪袁紹好歹也是一方人物,怎麼會用這等比不過就汙人名聲的下作手段來行事,心中怒意頓起,卻是笑眯眯的對袁紹說道:“再說了。本初公這等好計。秦某也沒有說不答應啊!只不過有些擔心之事,稍微遲疑了一下而已!”
“唔?且不知道秦使君有何遲疑之事?竟然會比救援天子之事還要重要?”袁紹見秦旭言語中似乎有要“服軟”的意思,加上剛剛秦旭所言頗有些曖昧之處,也欲再加把火將這事給坐實了,當下老袁英俊非常的臉上閃過幾分得色,神情威嚴,帶著居高臨下的口氣,質問說道。
“袁公!此言誅心啊!”秦旭輕輕給侍立在身側。已然被袁紹所言激的眼露殺氣,正同袁紹身邊顏良怒視而對的司馬冒一個安心的眼色。看了眼佯作飲酒目光躲閃的曹操,嘴角微微勾起,淡淡的笑著說道:“秦某人有沒有心存大漢,心存天子,想必日後自有定論,不過就以這長安以東門戶,累孟德公一月猛攻未下,本初公麾下大將率領一萬騎兵猶自不敢近前的潼關,因某憂慮天子安危,索性不顧個人生死,親率十餘護衛僥倖勸降得之之事,想必便不會令天下人說秦某是畏首畏尾,秉私心觀望之輩吧?”
“豎子安敢腹誹袁公!誰知道你在呂布軍時,是不是便已然同這些西涼叛逆有所勾結?如今卻是做出假象來給我等看的?”秦旭畢竟來自後世,所言所語自是比不上漢末土著文士那般隱晦婉轉,雖像是在自我辯解,但意思已然明瞭的很,便是顏良這等武將也聽出了秦旭所言中,有拿袁紹既然有欲搶功之心,卻偏偏姍姍來遲,以及即便是來了一萬大軍,也因為他顏良“怯戰”而畏首畏尾,秉私心觀望,倒還不如他秦某人十餘人管用等事說項,又怎能不怒!而且相比於袁紹的拐彎抹角,顏良卻是言辭直白的多了,一臉怒容的將殺氣鎖定在了秦旭的身上,頗有些一言不和便欲要殺人的意思。
“顏將軍的武力聽說乃是袁公麾下第一,難怪被袁公寵愛不識禮數,秦某今日算是見識過了,不過單這想象力,以及這推脫戰責的本事,卻是當真是讓秦某佩服的緊吶!”知道顏良的武力之高,當初能戰敗張遼的人物,便是在呂布軍中也能排上前三,若是在平日秦旭還就真不敢太過刺激起了顏良的性子,畢竟以秦旭這小身板,十個也未必被顏良放在眼裡。可現在軍帳中不但有曹操極其護衛、袁紹以及在自己身後全神戒備的司馬冒在,秦旭絲毫不怕顏良會突然暴起發難,冷笑說道。
“哼!顏良你還不快謝過秦使君教訓?不過一護軍將軍,還不快快退下!”好說歹說秦旭也是徐州刺史,袁紹極好面子是出了名的,哪怕就算是再恨秦旭以及呂布曾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