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科!此時說這些話,不是徒然令人發笑麼?”秦旭笑眯眯的從地圖後面出來,看著眼前這個熟悉的面孔,語帶戲謔的說道:“你說我說的對不對啊,衛先生!”
“秦……秦旭?你如何在此?”來人大驚失色,不僅僅是因為秦旭說破了曹操的算計,更多的是對秦旭的憤怒。
難怪之前秦旭聽此人說話有些耳熟,來人正是秦旭的老相識,曾經在兗州陳留曹操夜宴之時吃過秦旭大虧,被氣的暈厥丟醜,而且對秦旭的未婚妻之一蔡琰心懷叵測的衛卻衛伯道!
“衛兄,別來無恙啊!”秦旭冷然盯著眼前這個青年人,淡淡的說道:“你衛兄敢離開兗州到我青州境內,陰謀詭計設計我家主公,秦某又如何不能出現在此?”
“韓宗帥!他,他是秦旭,是呂布軍的人啊!”衛卻見到了秦旭的面,頓時慌了神。秦旭的名字現在在兗州幾乎都成了一種禁忌了。不說之前在陳留就令曹軍文武上下大失面子,之後更是在滿軍上下皆以為呂布在劫難逃之際,力挽狂瀾,以兩千殘兵正面擊破了曹軍四萬精銳,好容易在荀彧等人和衛家財力的支援下勉強維持,也令兗州上下元氣大傷,曹軍聲望更是在兗州大族之中幾乎降到了冰點。
也是由於那幾乎顛覆了所有人世界觀的一戰,曹軍上下對於呂布軍,或者說對秦旭甚至都生不出戰心來!後來又聽說袁紹和公孫瓚這兩個本來是呂布在青州最大的麻煩也撒手攙和了,才在程昱的牽頭下,不得已行此借刀殺人之計,意欲將呂布困死在青州這個泥潭之中。甚至在陶謙的傻兒子陶商弄出那個不倫不類的對秦旭的江湖追殺令之時,程昱還上書曹操說這是天賜的好機會,正好可以掩蓋這不太光彩的計策。到呂布陷入對黃巾疲於應對之際,曹軍也大致應該補充好了戰力,正好可以借曹操有徵伐他州黃巾的名義,乘機入境,一舉將呂布抹殺!
可這思慮周密無比,堪稱天衣無縫的計策,都已經進行了大半了,怎麼就在這最關鍵的時刻,秦旭突然就冒出來了?衛卻膽戰心驚之餘,真有點無語問蒼天的無奈感。
“我當然知道這位就是青州牧府少府,左將軍府秦主簿!”韓廣此時在衛卻的一番“認證”之下,特別是在秦旭說破了曹操針對自己的計謀之後,憤怒之餘對投靠呂布軍一事更是堅定。此番聽到衛卻所說,冷笑著回答道。
“難……難道韓宗帥你……你莫不是投了呂布不成?”衛卻畢竟也是久在商場,又因為其兄衛茲的原因很得曹操看重,之前不過是突然見到了永遠不想再見的秦旭有些心神失措,此時稍稍靜下心來,哪裡還想不到這之中的貓膩!只不過就算是衛卻想破腦袋,也想不到秦旭竟然“竊取”了曹操的“創意”,非但沒有用那非人手段來剿滅黃巾,反而是也生出了勸降之舉。
“衛兄當真是慧眼如炬!”秦旭笑道,只是這笑容落在衛卻的眼中,卻成了秦旭對衛卻,甚至對曹操的蔑視。
“秦主簿!這廝帶來的五十名護衛已經全數拿下!”秦旭話音未落,彷彿是越好似的,陷陣營副統領牽招進帳大聲說道。
“將那些人安頓好,一會連同這位衛先生裝入露天囚籠,一路帶去臨淄便是!”秦旭看了眼神色慌亂的衛卻,嘴角微微一勾,吩咐道。
“秦旭,你這豎子!安敢如此欺我!”衛卻覺得胸口有些發悶,就如那日在陳留宴上,被秦旭輕飄飄的幾句話氣的暈厥之時的感覺;若是真如秦旭所言那樣,一路坐著露天的囚車大搖大擺的前往臨淄,那不僅僅是他衛卻蒙羞,甚至連整個衛家甚至曹操,也會被他衛卻連累的沒了面子,鐵定要淪為他人笑柄了。當下強撐的越來越重的眩暈感,怒道。
“我欺你?”秦旭慢慢的踱步到衛卻身邊,見這衛卻搖搖晃晃欲倒的樣子,秦旭湊近衛卻的耳邊冷笑著小聲說道:“若只是曹操欲斷我軍活路,不管是當初撕毀盟約悍然夾擊也好,借用青州亂象用這等群狼噬虎之策也罷,就算是用再陰狠的計謀我都不會說什麼!但是你衛卻,千不該萬不該被我看出你要打昭姬的主意!所以,你註定要悲催了!來人,請衛先生去他該去的地方!”
“秦旭!我誓要殺汝!”衛卻被湧進來的先登營兵士夾著向外走,俊雅的面容此刻已經扭曲不堪,兩眼通紅聲嘶力竭的大喊道。
“隨便!”秦旭不在意的衝衛卻揮了揮手,心中想的卻是這次肯定能搏蔡琰一笑,沒準這就是個提早擺脫處級幹部的機會啊!
“秦主簿!咱們接下來怎麼辦?”聽了衛卻的一番話,得知曹軍在濟北國已經整裝待發,韓廣縱使是這十萬黃巾的宗帥,也有些頭皮發冷。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