們的錢……”黃氏一說起自己的歪理來,能修成一本著作,每次都要把這本著作從頭到尾念一遍,宋老頭幾乎都會背了。
“行了行了,我知道,我都知道。”宋老頭捂住了黃氏的嘴,他心裡明白,那錢不還,就是靠著賴,林家人不跟他們要,換一家人試試看,早天天堵門上要錢了,“大晚上的,別吵著孩子們睡覺。”黃氏猛的喘了幾口氣,才把心裡的火氣給勉強壓了下去,想起冬寶那丫頭她就要減壽,然而突然又想到,富發媳婦不就是在冬寶鋪子裡做工的麼!“我知道了,肯定是那x妮子!”黃氏拉著宋老頭激動的叫道,“肯定是她給的錢,要不然咋會有恁巧的事?我跟你說,那x妮子就是個吃裡爬外的貨,她有錢給外人打水漂,她就不給她親爺親奶,她沒良心,她……”
黃氏越說越怒,越說越悲痛,坐在被窩裡捂著臉嗚嗚哭了起來。
哭罵的聲音傳到西廂房,宋二嬸被吵的心煩,當即就衝堂屋罵了一聲,“哭啥哭!你死了男人還是死了小兒子?”
黃氏的哭聲戛然而止。
不得不說,宋二嬸和黃氏婆媳交鋒多年,現在總能一刀捅到黃氏的要害上去。
等開了春,地裡的雪都化了,宋大姑就開始找人蓋房子,她兒子柱子早早的就拉上架子車,繼承父業當貨郎了。村裡的荒地不少,宋大姑要蓋兩間土坯房不算什麼事,村長可憐她,也沒為難她,連錢都沒收她的。
蓋房子打土坯的時候,原本宋大姑是請了兩個工人的,結果大榮和大偉帶了不少壯漢過去幫忙,硬把人家請的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