耍威風的時候,弄不好那可是會被折磨成三級殘廢,“這個傢伙到底有沒有腦子啊”莫然略微的有些氣惱,恨恨的跺了跺蠻足,一臉著急的想到,這個無意中所出來的動作,讓站在兩人附近的男人頓時痴呆起來,嘴角沒有知覺的流出一些帶著水絲的液體。
“哼,你也是在是太囂張了,好,既然你這麼急著等待蹂躪,那麼我就滿足你的願望吧,誰讓你這麼賤呢????哈哈…。。”一陣帶有虐待性的大笑,顏迦輕輕的吐出一句
“藍翎,你去,不要弄死就行了”說完還一臉色相的看著臺下的莫紫雲。
聽到顏迦的話,左邊坐的那個藍袍青年,緩緩的站了起來,指骨弄的梆梆響,像似在示威,擺出一副大義凜然的樣子對著了痕輕輕的抱了抱拳,一個箭步掠到旁邊,將那把安放在兵器架上的青色長槍抓到手中,一抖槍頭,一個圓弧,夾帶著開山裂石的勁道朝了痕的咽喉刺了過去。
看著那如毒蛇般歹毒的攻擊,和將和槍成為一線衝過來的藍翎,了痕的身體動了,腳尖前升,劃出一個詭秘的弧形,身體如柳絮般的隨著衝擊過來的勁風輕輕的流落到一旁,沒有動。看到了痕躲著自己這頗為快速的一擊,藍翎並沒有感到奇怪,好像這一切都是在自己的意料之中一樣,槍身順勢而轉,背後好像長了眼睛一樣,沒有看了痕一眼,一個回身劃,帶著槍身和槍尖對這了痕狠狠的抽了過去,空氣中夾雜著嗚嗚的勁風之聲,讓人聽了毛骨悚然。藍翎的這一招看似平平無奇,實則兇狠老辣,如果了痕繼續向旁邊躲,那麼他將接受的是那可以碎骨的一抽,如果他不退選擇繼續原地躲避,那麼則受到那森冷的槍尖一劃,當即開腸破肚,長槍之戰,就是遠距離的攻擊,所謂的一寸長,一寸強,也就是這個道理。可以看的出此人平時絕對是在生死戰鬥的磨練中生存過來的,否則不會這樣成熟穩重。
看著這一個狠辣的回身劃,了痕不由的凝重了許多,看來,這些少爺並不是和自己以前遇到的那些一樣,花拳繡腿,他們有他們自己的爭鬥法則,所以了痕選擇了遠跳,一個倒縱,一落地的那一刻便是一個短暫性的瞬移,防止長槍的跟隨。站在樓閣裡,看著了痕那老練的戰鬥經驗,站在樓閣裡暗地裡觀看的院長老頭也是禁不止的點頭,嘴角撤出一抹更加燦爛的笑容,而韻寒也是眼中掠過一絲的不可思議,這個傢伙,現在所展現出來的到底是不是他最佳的狀態呢?
看著藍翎那近似完美的攻擊,了痕徐徐升展手掌,頓時一個成大刀狀的藍色火焰出現在手中。
鬥氣實質???
看到了痕的表現,所有的人都悶了,這個傢伙衝藍翎的一開始攻擊就一直狼狽躲閃的傢伙,竟然能將鬥氣實質????這讓他們的神經簡直有一些反映不過來,大腦有些僵化。
看到了痕動了真格的,藍翎有點興奮,而和藍翎一樣興奮的還有閣樓上的兩個人,老頭和韻寒都不由自主,異口同聲的說道
“這個傢伙終於要來真格的了”
藍翎只是略微的楞了片刻之後,就更加興致沖沖的嗷嗷叫的對著了痕衝了過去,由寒鐵所鑄的槍頭和那柄閃現著有藍色的火焰之刀碰觸之後竟然發出刺耳的尖銳只聲,所有人都被臺上的戰鬥所震撼了,攻者。兇狠凌厲、守者,滴水不漏,這不是爭奪的鬥爭,簡直就是一場視覺盛宴,所有人都屏住呼吸,靜靜的觀看著。一招一式都是那麼的迅速沒有絲毫的拖泥帶水,那帶著槍身抽出的勁風將刀上散發出的熱量帶向擂臺的四周,臺下的人都能感覺到那股乾燥的熱氣,猶如沙漠裡被驕陽烤著一般。
“轟、轟、轟”帶著強橫的氣息,二人互相碰撞,只是短短的幾個回合,二人斗的是不分上下。抽空看著坐在那裡閉目養神的兩個人,了痕知道,自己在隱藏不下去了,或許該露出自己的一些底牌了。
抽回身子,屈指成爪,對著那插在青石裡安靜的細劍虛空一抓,頓時,如風鈴般細微的劍吟繚繞在擂臺四周,藍翎看著了痕的手勢,竟然沒有出手而是等待了痕的後手,嘴角卻掠過一抹驚異。而手中的長槍,整個槍身都纏繞滿了帶著黃金色的氣紋。
“蹌”的一聲,細劍出鞘,以最直接的距離射向了痕,握住劍柄,了痕感覺到乾坤軟劍那興奮的情緒,彷佛在向和老朋友訴說。
劍尖微微向下傾斜,了痕對這坐在那裡的觀戰的兩個人說道,“好了,不和你們玩了現在你們一起出手吧”
“哼,你先打敗他在說這樣的大話吧”顏迦一臉的不屑,哼聲道順便對這看向他的藍翎輕輕的做了一個手勢
“好吧,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