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時鄧恩自己已成為王臣之一)面帶笑容,慢慢地搖晃著腦袋。
“你的投資只是紙張和油墨。”
“和我的工人的工資。還有我的。還有電費。另外我還說不準會有什麼花銷”
“只要一星期,”
“這還不包括因此而撂下來的其他工作。我沒有同時幹這麼多活的人力物力。我將失去我的主顧。”
“你已經幾乎沒有主顧了。三個月內你的廠本來要關閉。”
“那是我的事。”
貝克肩上揹著一隻布袋。他把袋子放在沾了不少油墨的一張拼版臺上,先墊好一張舊的校樣以免袋子沾上油墨。他解開布帶,敢出幾沓鈔票,其中幾沓還扎著紐瓦克銀行的籤條。
“三千一百四十三美元,”他說:“眼下我只有這麼多。我可以先付頭幾期的錢。付足。”
“頂多只夠兩期,”鄧恩說。
“以後我還會付給你的。你為我印報紙,我付錢給你,就象付給一般印刷業主一樣,印一期付一期。但是,等到報紙開始賺錢的時候,我可要另找廠家了,或者我將自己買印刷廠。那時你可以把廠子關閉,回到海軍陸戰隊去。”他始終一動也不動,眼睛盯著鄧恩的眼睛。更妙的是他的神情似乎覺得十分有趣。
“我看不出有什麼事情這樣可樂,”鄧恩痛心地說。
“你當然會接受的。咱們倆都象在演戲。所以我覺得好笑。”
鄧恩沿著拼版臺走開去。經過排版機,進入輪轉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