甚至把雷伯也忘了。除此以外,她完全象個正常人,談論著她計劃中的蘇拉威西海和紐西蘭之行。她似乎心情愉快,有說有笑,而她的美貌卻使人腸斷心碎。
2005…5…5 22:47 八戒他爹
卡拉卡拉伊瀑布 —— 7
迪耶戈在兩個黑白混血兒姑娘的光屁股上拍了一下,這兩個姑娘是他和行李一起帶到船上來的,為的是在夜晚和午休時間給他解解悶。另外他還帶了三十六瓶高階威士忌。他朝一張泛黃的蓓蒂·葛蕾寶(注:蓓蒂·葛蕾寶(1916—1973),美國電影豔星。)的照片——這幅像是以前的旅客釘在牆上的——送去一個飛吻,然後出艙房走到過道里,敲了敲隔壁艙房的門,再走進去。他發現雷伯與往常一樣在看書。
“到甲板上去嗎?”
“不。”
“聽人家說,已經看得見陸地了。”
“很好,”雷伯頭也不抬地說。
迪耶戈獨自一人登上了甲板。這艘小輪船上擠滿了喧鬧歡快的人群,大部分是黑人,其中有幾個臨時湊成的樂隊正在創造震耳欲聾的噪音。迪耶戈心想,這時即使有一架B—29轟炸機從頭頂上飛過也聽不見。他從舷梯爬上去,來到船長身另,這位在船上僅次於上帝的權威並不是巴西人,而是愛爾蘭人。
“是不是被拋錨了?”
“我們在等待。”
這天氣簡直要把人熱死:甲板好象在腳下燃燒,你想倚在船舷的欄杆上,非得采取預防措施不可。反正迪耶戈是這樣做的。他把上半個身子探出欄杆。正前方是一堵水牆,將近兩米離,長得望不到盡頭。這堵灰褐色的水牆是流動而柔軟的,牆頂泛著金色的泡沫,漂浮在旋渦之上,而下面的旋渦經常讓湛藍的大西洋水面蒙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