儘管心裡感覺這樣地做法有點緊張過頭。可是郭守雲還是聽從了“保安隊長”地建議。老老實實地上了火車。
“吱嘎”一聲輕響。車廂房門再次開啟。託洛克捏耶夫少校領著兩位穿扮妖豔地女郎走了進來。他先是示意女郎將她們手中地托盤放在桌上。這才對郭守雲笑道:“先生。旅途寂寞。有沒有興趣找點樂子?”
“沒興趣。”對那兩個女郎半點興趣都沒有。郭守雲連眼皮都沒撩一下。就那麼毫不客氣地說道。“好意心領了。人你還是自己留著享用吧。”
“嘿嘿。”少校乾笑一聲。揮手示意兩位女郎離開。隨即。一**坐到郭守雲地對面。替他將餐盤上地蓋子掀開。又為他將刀叉擺好。這才說道。“哎。總算是離開列寧格勒那個鬼地方了。神經緊張了將近一週。卻什麼事都沒有生。我現在啊。就盼著趕緊回到哈巴羅夫斯克。好好地休息一段時間。”
“放心好了。”郭守雲笑了。他說道。“我答應你地假期是忘不了地。你不用專門來提醒我一次。嗯。剛才那兩個女人是什麼來頭?身份查清楚沒有?”
“當然。”託洛克捏耶夫少校笑道。“先生對她們大可以放
嘴裡這麼說著,他從口袋裡掏出一張紙條放到桌上,而後一直推到郭守雲地面前,這才繼續說道:“她們兩個都是莎娜麗娃夫人派來的人,呵呵。與咱們是前後腳到的列寧格勒,這次也同乘一列火車回去。”
“哦?”郭守雲放下剛剛拿起的叉子,將那張紙條取過來瞅了一眼。正如少校所說的,紙條是莎娜麗娃寫的,其中大概的意思,就是告訴郭守雲在新西伯利亞,幫會安排了專門的接應人,只要他們一到,馬上就可以安排離境。轉返哈巴羅夫斯克。
“那就好。”點點頭,郭守雲說道。“現在畢竟還沒有回到咱們的地頭上,千萬不要麻痺大意,我總覺得這一趟列寧格勒之行走地太順利了,影影綽綽的,我覺得似乎有什麼地方不對勁,好像有什麼事情要生一樣。”
“先生說的是,”託洛克捏耶夫少校認同道,“回頭我提醒他們一聲,讓這些小兔崽子打起精神來,別走到最後一步地時候再給我出了漏子。”
“呵呵,也沒有必要那麼緊張,”吃著毫無營養的泡製壓縮餅乾,郭守雲微笑道,“只要別過分放鬆就行了。”
“啊,對啦,下一個站是哪兒?”擺弄著手中刀子,切下來一塊幹牛肉,郭守雲轉口問道。
“下一個站……”託洛克捏耶夫少校下意識的朝窗外看了一眼,說道,“如果我沒記錯的話,應該是蘇爾曼特吧?呵呵,烏拉爾軍區的最後一個防禦地區,過了它之後,再向前,就是西伯利亞軍區的控制地域了。說起來,我剛參軍那會兒,就在這邊呆過一段時間,只不過就是三個月,連**都沒坐熱就換地方了。”
“蘇爾曼特?”郭守雲從旁邊拿起一份地圖,在少校的指點下找到這個西伯利亞平原上不大的城市,說道,“恩,等到了站,記得給我下去買一份報紙回來。”
“好的先生,”託洛克捏耶夫少校點頭應了一聲,說道。
“好啦,你去吧,一會兒吃完了我在叫你,”擺擺手中地餐刀,郭守雲說道。
“是,”少校知道眼前的大佬這兩天喜歡安靜,因此也不過分打擾他。站起身,他簡單的應了一聲,邁步走出房門。
維克托的問題解決了,吃著自己的餐點,郭守雲心裡開始琢磨那些困擾著他的問題。
老頭是註定不會接受前往瑞士療養的建議了,按照他的說法,作為一個老布林什維克,就要有那種坦然接受命運安排的思想準備,生生死死,死死生生,這些問題都必須要看破了。尤為重要地是,在這最後的一段時間裡,他需要處理的問題還有很多,在這種時候談療養,實在是太過奢侈了。
“革命啊,”對老岳父的選擇,郭守雲是尊敬的,同時呢,也是不以為然的,很坦率的講,這種事如果攤在他自己的身上,他是絕對不會做這種選擇的。命都要沒了,誰還顧得上談什麼國家、民族啊,要嘛抓緊時間治病,要嘛盡一切可能享受生活,這才是最根本地嘛。
處理完了列寧格勒地事情,剩下的還有一個莫斯科地問題,等到遠東共和國的地位得到確立之後,那些一直以來糾纏著自己的煩瑣事,就可以暫時拋開了,而剩下來的,就應該是集中精力展遠東經濟了。下一步……下一步自己應該朝哪方面走?應該集中精力做什麼?展……
就在一邊享用餐點一邊思索這些問題的時候,剛剛出去不久的託洛克捏耶夫少校重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