認了,郭守雲至少還會給她一個解釋的機會。
“說說原因,”果不其然,郭守雲緊接著說道。
藉著郭守雲給出的這麼個機會,莎娜麗娃將這一段時間裡幫會頭目們如何不聽號令、如何藐視她這個領導、如何消極向外擴張等等的一系列問題全都說了出來。而按照她的解釋,她之所以要對兩名幫會頭目下重手,就是為了立威、為了便於能夠帶領幫會更好地展。不以規矩不成方圓。這是一個非常淺顯的道理,而作為一條準則,它也尤其適用於黑道幫會內部。莎娜麗娃自稱,正是因為她這一個立威的手段,才迅攏合了幫會內部地力量,在接下來的兩三天時間裡,幫會在別洛格爾斯克採取大規模行動,並一舉將該市納入囊中,從而將幫會的影響力擴充套件到了阿穆爾州北部地區。如今,幫會基本上已經蕩平了阿穆爾州範圍內所有有影響力的黑道組織。組織下設機構遍佈全州六個區、十二個主要城市,幫派成員近六千人,控制各地酒吧、地下賭場、豔舞舞廳七十餘所,每月依靠組織內經營、保護費收取兩項,預估能獲得盈利四百餘萬盧布。毫不客氣地說。單從規模上講,它已經是遠東地區組織最龐大、成員最多、實力最雄厚的一個黑手黨組織了。
“看樣子你的理由還算充分,”老實說。郭守雲雖說當初是力爭把遠東的地下黑手黨組織抓在手裡,可是自從布拉戈維申斯克掃黑事件之後,他基本上就沒有過問幫會內部的事務,至於說幫會展如何,能否盈利等等情況,他可以說是一概不知,因此,如今咋一聽莎娜麗娃的詳細解釋,他才知道,原來自己手下的這個幫會已經有如此之大地規模了。
“不以規矩不成方圓。這話說得不錯,”郭守雲語氣沉了沉,而後繼續說道。“不過你也必須記住,這幫會是郭氏集團的。你要立威,要讓那些頭頭腦腦的傢伙們聽話我沒有意見,可是在作出類似於這種處罰之前,你應該向我或是向守成請示一下,你這次提前沒有作出任何請示,就擅自對他們動手,這叫擅權知道嗎?”
“是,先生,我知道了。”莎娜麗娃低聲說道。
“還有,你手下那些人這兩天已經把狀告到守成那裡去了,”郭守雲陰沉著臉,繼續說道,“就他們反映的情況,幫會之前之所以會出現那種一盤散沙的消極局面,和你地放任自流也不無關係。這幫會是集團的資產,雖然不是能夠拿到明面上來的東西,但是它們卻同樣重要。所以在對待幫會事務方面,不能像你之前那樣,想起來就去管管,找幾個人開刀,想不起來了,就甩手扔到一邊不管不問。在這方面你應該承認自己地錯失吧?”
“嗯,這是莎娜麗娃的錯,我願意接受處罰。”莎娜麗娃面色平靜,坦然說道。
“處罰是肯定要有的,而且還是公開的處罰,”郭守雲一臉冷漠,語調平靜的說道,“你現在手裡所掌管的幫會是黑手黨,是一個原本就很難把握的勢力,老實說,把它全權交到你的手裡我不放心,因為我不知道你值不值得我去信任。在這種情況下,我就有必要讓幫會里的那些人明白,你雖然是幫會的領導,但是幫會卻是屬於集團地,所以這一次對你的處罰,必須當著幫會主要頭目的面進行
:分明的人,犯了錯地人,不管他是誰,我是照罰不誤,即便是我的女人,也同樣如此。對於這一點,莎娜麗娃,你能夠理解嗎?”
“明白,我願意接受處罰。”郭守雲口中的處罰,對於莎娜麗娃來說倒更像是賞賜一樣,她那雙淡藍色的眸子裡一時間閃爍著難以掩飾的興奮。
其實郭守雲這番話的意思已經很明確了,自今而後,幫會那邊的事務將會交給莎娜麗娃來全權打理,只不過他現在對這個女人還不能完全信任,所以要藉著處罰的機會給那些幫會的成員一個明告,讓他們明白自己應該真正的對誰效忠。對於莎娜麗娃來說,只要不是要命的處罰,那其他的她都不在乎,那無非就是一些皮肉之苦罷了,作為安全委員會的一名特工,她接受過這方面的專門訓練,甚至還有一套透過自我催眠來抵禦刑訊折磨的技術。
“那就好,”郭守雲的嘴角浮現出一絲笑容,對他來說,處罰莎娜麗娃其實並非僅限於以上兩個理由,當然,也不僅僅是為了報復這個女人以前給他的那一拳,他還要打磨一下對方的氣焰。在郭守雲看來,這個莎娜麗娃並不像拉麗薩和尼基塔那樣好控制,她很狡猾而且又有野心,處事果斷、心狠手辣、不擇手段,讓她去掌控那些黑手黨性質的幫會雖然是個不錯的選擇,但是在忠心方面,他也不能不多做上一些考慮。
“尼基塔,你們安全委員會的特工們如果犯了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