限性,他要想在芸芸眾生裡認清某一個特定政治家的人品、性情、政治傾向無異於海底撈針。因此,在這種情況下,輿論媒體因其社會涵蓋範圍地廣泛,往往就能輕而易舉的引導廣大民眾的喜好、傾向。設想一下,一個出色地政治家,無論他的精力多麼豐富、口才多麼出眾、政治主張多麼切合民眾利益,如果沒有一個強有力地新聞媒介為他宣傳,他又怎麼能夠讓成百上千萬的民眾認識他、記住他並在關鍵時刻投他一票?靠廣場演說嗎?靠口碑流傳嗎?那純粹是扯淡。他所能依靠的只有新聞媒體。
而現在呢,郭守雲要控制整個遠東幾乎全部的新聞傳播媒介,如果他這一步計劃成功了。那今後的遠東就要姓郭了。可以設想一下,如果激進派的所謂和平革命成功了。那遠東幾個州、幾個加盟共和國的政府機構就要重新洗牌,按照激進派的民主改革主張,新任的各州州長、州議會議員,就必須由民主選舉產生,而遠東地區的輿論媒體機構全都把握在郭守雲的手裡,像這樣的選舉還會有什麼懸念嗎?到那時,唯一可能出現的情況就只有一種,那些依附與郭氏兄弟的政客們,將會得到地方輿論連篇累牘、幾乎是疲勞轟炸一般的宣傳。遠東民眾們每天開啟電視、翻開報紙、擰開收音機,所能夠看到的、讀到的、聽到的,全都是這些政客的名字以及他們的施政主張,常此以往,等到真正選舉開幕的時候,這些傀儡一般的政客們如果還不能順利當選,那才是真的沒有天理了。
現在郭氏兄弟已經控制了遠東軍區,他們的經濟實力正在以幾何倍數飛增長,如果說他們在遠東還有無法完全控制的東西,那無疑就是地方政府了,因為如今的蘇聯政府中央集權制度非常完善,各州的要員們中央政府是想撤換就能隨時撤換的。可是激進派的民主改革一旦全面展開,那中央的集權體系將會在很短的時間內崩潰瓦解,在西方式的民主體制下,民選產生的州長、州議會並不是中央政府想撤換就能夠撤換掉的。而到那時,郭氏集團不但能夠把一大批聽話的政客推上州長、州議員的寶座,他們還能夠向國家議會輸送一定配額的議員充當代言人,從而把整個遠東牢牢的抓在手心裡。
“想做州長?那先說說你能夠給我帶來什麼好處;想做州議員?那先談談你的提案能給我帶來什麼利益;想代表你所在的州競選國會議員?那先聊聊你將來打算在國會里給我爭取些什麼利益。”看著赤身坐在浴缸上的郭守雲,尼基塔甚至能夠看到未來遠東將生的一切。現在,尼基塔感覺自己這位新主人似乎同維克托是同一類的野心家,只不過這位新主人的目光好像只盯在遠東,而且而且這位新主人對自己也不錯,至少他很迷戀自己的**。
“怎麼。難道你不希望我把那些最有力地工具拿到手嗎?”瞟了一眼因吃驚而小嘴微張的尼基塔,郭守雲笑了笑,裝模作樣的搖頭嘆息道。“哎,那真是太可惜了,原本我還打算把這些機構整
起,建立一個遠東傳媒集團,並由你這個‘蛇後’去呢,如今看來我地小寶貝兒好像對此不怎麼感興趣啊。”
“啊?!”又是一句驚人之語,今晚郭守雲似乎興致很高,他的話已經兩次令尼基塔和拉麗薩感覺吃驚了。
“先生,您說的是真的嗎?”也許是旁觀清吧,同樣感覺驚訝的拉麗薩倒是先反應過來。她蹲在郭守雲的腿邊,急聲問道。
作為同病相憐的姐妹,拉麗薩非常清楚郭守雲的這一個決定對姐妹兩人的未來意味著什麼,儘管她還不太清楚一個規模覆蓋遠東的傳媒集團有什麼深層次上地重要作用,但是她至少明白一點。那就是這個由二十四份地方報紙、十九家地方電臺、三十二家地方電視臺組成的傳媒集團規模很大,而尼基塔一旦成為這個集團的負責人,那她們姐妹兩個就算是真的改頭換面了。
而與拉麗薩相比。此時的尼基塔顯然更加緊張,她知道,如果新主人真地能把這個未來遠東最大的傳媒集團交給自己,那她這個“蛇後”的稱號就真地是名至實歸了,在今後的遠東,郭守雲將是名副其實的王,而她尼基塔就是一個名副其實的後。她再不用去對著那些政府高官賣弄風騷、討他們的歡心,反過來,那些傢伙還要來舔她的腳趾頭——不,腳趾頭也不讓他們舔。自己身上的每一寸肌膚,只有“先生”才有資格享用。
瞟了一眼兩個眼巴巴看著自己的女人,郭守雲心中的滿足感真是前所未有的高漲。什麼叫真正地主宰?這所謂真正的主宰,就是自己一句話。可以令拉麗薩、尼基塔這種極品的女人重獲新生,同時,也可以令她們心如死灰。當然,郭守雲絕不會僅僅滿足於主宰眼前這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