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徑自朝泳池另一邊地鮮花溫房走去。
“這騷狐狸,”看著女人遠去地背影,郭守雲手摸著下巴,低聲咒罵道。
“呵呵,老實說,這是你諸多收藏品中,唯一啊,不,第二件令我羨慕的瑰寶。當然,與你地寶貝維克多比起來,她只能算是一個緊張生活的調劑品,能把兩個如此出色的女人搞到手,不能不說是你的運氣。”霍多爾科夫斯基抿抿嘴,咋舌說道。
“咳,”咳嗽一聲,郭守雲語氣不滿的說道,“你這頭純種的色鬼,能不能別把眼睛盯在我的女人身上?”
“無所謂,”霍多爾科夫斯基聳聳肩,說道,“真不理解你們男人的想法,女人嘛,無非就是財富的另一種表現形式而已,如果有必要的話,她們不同樣是能夠拿來交換的?就像我這的女人。”
伸手指了指在泳池邊晃來晃去的比基尼女郎們,他說道:“看上哪個,你可以隨便享用,我絕不介意。”
“那是她們倒黴,攤上你這麼個不負責任的傢伙,至於我嘛,我的女人就屬於我尊嚴的一部分,誰動她們,那就等於是朝我臉上吐痰,是最大的羞辱。”郭守雲板著面孔,冷言冷語的說道。
“好啦,好啦,不說這個了,”霍多爾科夫斯基自然瞭解這位朋友的脾氣,他就是典型的黃皮北極熊,既霸道又蠻橫,別人的女人他總不缺乏嘗試的興趣,可一談他的女人,多說兩句他都能翻臉。
“知道我為什麼對基辛格此次莫斯科之行的目的這麼清楚嗎?”不失時機的轉開話題,霍多爾科夫斯基湊過來,幾乎是伏在郭守雲的面前說道。
“我又不是你肚子裡的蛔蟲,怎麼可能對你的想法瞭解的那麼清楚?”郭守雲先是心不在焉的說了一句,但很快他就想到了什麼,這又轉口問道,“怎麼,難道是北京那邊又和你”
他這話沒有說完,但是憑著對方的精明勁,這話的意思肯定是能猜到的。
“回答基本正確,”果不其然,霍多爾科夫斯基介面笑道,“華盛頓有一大堆的幕僚出謀劃策,而北京那邊呢,同樣也有一大群的問題專家在瞪大了眼睛觀察,他們這兩方就像是琴與最佳的聽眾,一個是寓意與弦,一個是聞絃音而明雅意。實話告訴你,早在兩天前,北京駐莫斯科的總領事館就已經與我聯絡過了,他們希望由我出面,與到訪莫斯科的基辛格接觸一下,探探華盛頓的口風,然後再考慮下一步。”
“哦?”郭守雲輕哼一聲,沒有明確表態。老實說,在這個時候他的心裡是感覺到一絲失落的,在為中美接觸鋪路搭橋這個問題上,他顯然應該比霍多爾科夫斯基更合適,可北京方面的行動了,等於是直接把他繞過去了,甚至連一點基本的口風都沒透。這具體說明了什麼郭守雲可以不去理會,可話說回來,現在霍多爾科夫斯基把內情透出來了,他不可能不覺得堵心,用一句老百姓的俚語來形容,這就是癩蛤蟆爬到腳面上,不咬人它膩歪人。
………【第四八四章 第一要務】………
不過類似這種堵心的感覺,並沒有在郭守雲的心裡停留太久,他很快想到了另兩種可能性:其一,北京之所以把這件事繞過他,很有可能又是一種挑撥的手段——透過一種人心中最常見的嫉妒心理,挑撥他與霍多爾科夫斯基之間的關係。其二,北京對他出任這個搭橋人的角色存在顧忌,甚至可能是擔心給他帶來不必要的惡劣影響,畢竟他的身份敏感,而且在美國還有大筆的投資生意。
同樣兩個莫可猜測的可能性,其出點卻有著善意與惡意的根本區別,郭守雲自己想想都覺的好笑,他琢磨著,人與人之間理解之難,恐怕也就在於此了。
“這件事,我在昨天接到了信函,心裡就一直在考量,”霍多爾科夫斯基不知道在琢磨什麼,他那雙眼睛在郭守雲的臉上仔細打量了一會兒,這才繼續說道,“我覺得這件事由我來出面不太合適,北京方面最合適的人選應該是你。你本身就是中國移民,同時呢,又與美國那邊的部分人關係不錯,所以”
“呵呵,不用說了,我明白你的意思,”不等對方把話說完,郭守雲倒先笑了,他在霍多爾科夫斯基的大腿上捅了一手指頭,說道,“老實告訴我,你是不是怕我心裡會有什麼想法?同時呢,也擔心中了北京那邊設下的挑撥之計,為此才專門跟我這兒坦白來了?”
“我要說不是你相信嗎?”霍多爾科夫斯基一愣,隨即釋然笑道,“說實話。同北京打交道,我真是整日裡提防又提防,小心又小心,你們中國人腦子裡的歪主意太多了,稍有不慎就會落進陷阱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