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遠東這遠東聯邦恐怕是要保不住了。”
“哼哼,你嫉妒個屁,”郭守雲冷笑道,“別忘了,現在郭氏也有你的一份,梅納捷普也有我的一份,而且從根本上講,我也沒有你想的那麼複雜,至少在野心方面,我就遠遠比不上你這傢伙。老實說,這些日子你在西伯利亞搞什麼呢?先是和西伯利亞軍區眉來眼去,又是給後貝加爾軍區暗送秋波,這兩週更是在整個西伯利亞地區大把撒錢,嘿嘿,別告訴我你是一夜之間良心現,所以打算要反饋國民了。”
“嘿,我還能有什麼想法,不就是向你學習,給自己增加點自保的籌碼嘛,”嘿嘿一笑,霍多爾科夫斯基仰身一躺,整個人靠進鬆軟地座椅裡,神態悠然的說道,“瞧瞧現在的遠東,誰都得說你郭大總裁經營有方啊,經濟突出重圍、穩步展;政治一片祥和、四海昇平;兩大地方駐軍那叫嚴絲合縫、鐵板一塊。所以呢,我眼紅了,我嫉妒了,我打算自己開一片試驗田,學學你地經驗,推廣一下郭氏集團的技術。怎麼,難道這也不行嗎?”
“我沒說不行,只是勸你別去自尋煩惱,”聳聳肩,郭守雲說道,“你知道我現在有什麼打算嗎?我都想著找個時間逃離遠東了,像這樣的渾水,我想盡千方百計都跳不出去,你反而打算一頭扎進來,真不知道你是怎麼想的。”
“你說反了吧?”霍多爾科夫斯基撇撇嘴,不屑一顧的說道,“你應該說像這樣的好事,別人是打破頭都搶不到,只有你自己才會蠢的朝外退。”
“我跟你不一樣啊,”搖搖頭,郭守雲嘆氣道,“對你來說,這是好事,可對我來說,這說不定就意味著殺身之禍,你說我這心裡能踏實的了嗎?”
“呵呵,所以說你是杞人憂天啊,”搖搖頭,霍多爾科夫斯基笑道,“人呢,深謀遠慮固然重要,可是在某些特定的事情上,考慮太多往往並不是什麼好事,那會讓你失去很多機會啊。在我看來,遠東未來如何現在根本不必去考慮,但這裡存在地獨立傾向,卻是你最雄厚地政治資本。嘿嘿,如果我是你的話,現在根本不會去理會莫斯科地權力鬥爭,我就坐在哈巴羅夫斯克,不管他誰上臺、誰下馬,只要不想給自己惹上麻煩,他們都得老老實實的過來巴結我,想盡千方百計的安撫我。正所謂:管它山河顛覆、風起浪卷,只要一腳踩在遠東的地面上,誰都奈何不了我分毫。這段時間難道你沒有察覺到嗎?莫斯科雖然表面上風平浪靜,可水面下卻怒潮洶湧,我和維諾格拉多夫被莫斯科那些媒體罵的是狗血淋頭、體無完膚,而你呢,你卻一點汙水都沒有沾身,這是為什麼?難道就因為你離莫斯科遠嗎?亦或是你認為自己打點的很到位?老實告訴你吧,都不是,現在之所以沒人來動你,就是因為大家都感受到了來自遠東的威脅,他們在提防你,懷疑你,而在提防與懷疑的同時,他們更多的是忌憚你。毫不客氣的說,每一個站出來針對遠東言的人,估計頭天晚上都睡不好覺,他們得斟酌了又斟酌,想辦法把話說到位,同時還不至於把你這傢伙惹毛了,不至於把遠東這個大利益***惹毛了。試想一下,倘若哪個倒黴蛋說錯了話,一眨眼,你這一畝三分地上又鬧起了分裂,那估計這事就有的看了,為了挽回局面,說話的人即便不出現生命危險,這政壇上也肯定是呆不下去了。”
即便是對遠東的獨立狀況有所忌憚,可郭守雲也不得不承認“老霍”所說的是實話。做一個很簡單的假設,莫斯科現在鬧得這麼歡,克里姆林宮與代表會議這爛仗打的沒頭沒尾,可郭氏只要隨便丟擲一個表態、一個簡單的動作,比如遠東軍區調防,再比如扔一個政客出來表一兩篇遠東獨立的演說,莫斯科肯定會立馬安靜下來,然後齊刷刷的把目光投到遠東來——什麼叫政治影響力?這就叫政治影響力,雖然這種影響力來的有點危險,可它卻是最有效的一大手段。
“哎,我說不過你,”搖搖頭,郭守雲無奈的說道,“既然你這麼看好這種政治資本,那你就鬧去吧,沒準哪一天你就能把西伯利亞弄成第二個遠東。”
“我也想,可惜那是不可能的,”嘆息一聲,霍多爾科夫斯基說道,“知道我最嫉妒你的地方在哪裡嗎?”
“哪裡?”郭守雲心不在焉的問道。
“就在於你那種遠未卜先知的遠見,”稍一猶豫,霍多爾科夫斯基看著車窗外繁忙的市區街道,極其嚮往的說道,“遠東啊,這是一片聯邦境內最奇妙的地方,獨一無二的所在。遼闊的地幅、恰到好處的居民數量、豐富的自然資源、相對獨立的經濟體系、複雜的歷史背景、眾多的民族存在、緊依中美兩大國的地理位置等等等等,這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