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支付邪惡靈魂所造成的虧空。
“他們給你許諾了多大的專案?”沉吟片刻,郭守雲斜眼瞟了霍爾尼科娃一眼,隨口問道。
“這個數地相應工程,”霍爾尼科娃淺笑一聲,伸手在郭守雲精赤地胸脯上勾畫一圈,低聲說道,“除此之外,哈斯布拉托夫還答應我,只要能夠讓你在某些事情上作出一些讓步,那莫斯科全部市政工程的招標主導權就全都屬於我了。嘻嘻,來之前我專門打聽了一下,現在可是有不少工程公司都把眼睛盯在這上面呢,我想如果能把招標主導權握在手裡,那即便什麼都不做,僅僅是拿回扣也不是一個小數目了。”
聽了霍爾尼科娃地話,郭守雲不屑一顧的冷哼一聲,而後才嘆口氣說道:“哎,女人終究是女人,頭長見識短,你知道嗎,錢這種東西固然不錯,可在這個世界上有很多東西它是買不來的,不如說這次哈斯布拉托夫所希望我作出的讓步。你那點小心眼啊,就盯著眼前這千八百萬的錢數了,卻不知道看的更長遠一點,把眼界放的更寬一些。”
下意識的攏了攏額前兀自帶著幾分溼滑的金,霍爾尼科娃訕笑道:“人家的頭也不算很長嘛。”
“別嬉皮笑臉的,”郭守雲把臉一板,語氣生硬的說道,“我跟你說正經的呢。”
“你的意思我明白嘛,”霍爾尼科娃還是那副嬉皮笑臉的樣子,老實說,她的性格與郭守雲真的有幾分相似,而更重要的一點是,在郭守雲身邊的諸多女人裡,也只有她敢在這個男人繃起臉來的時候,還喜笑顏開的。
“親愛的,跟你說啊,”朝郭守雲的懷裡擠了擠,霍爾尼科娃笑眯眯的說道,“別以為你的寶貝兒整天只會考慮那兩三個小錢,其實我的眼光也很不錯的。就拿這次的事情來說,我就不單單是為了拿上那幾個回扣,更多的,我還是在為你考慮嘛。”
“為我考慮?”郭守雲愕然道,“怎麼說?”
“告訴你吧,這次我要在莫斯科市政工程中拿下的諸多專案中,有一個就是地鐵環線的翻新擴建工程,”霍爾尼科娃語氣舒緩的說道,“而目前有意投資這個專案的企業中,就包括一個南柯爾茲克工程公司,這是一家剛剛在斯大林格勒成立不久的工程公司,現有註冊資金三百六十萬盧布,至於說公司的註冊人,則是一個叫波卡京的南高加索人。”
說到這裡,霍爾尼科娃頓了頓,她看著郭守雲,神秘兮兮的說道:“嘻嘻,這個波卡京你知道是何許人嗎?”
“有話直說,別給我七轉八轉的兜***,什麼波卡京,我必須知道他是何許人嗎?”郭守雲一瞪眼,斥責道。
“一點也沒有,”霍爾尼科娃嘟嘟囔囔的嘀咕了一句,這才繼續說道,“算啦,波卡京你不知道是什麼人,那挈斯瓦連科你總該認識了吧?“嗯?!”這回郭守雲的精神頭來了,挈斯瓦連科這個名字他太熟悉了,這段時間以來,他一直在為這個傢伙而頭疼呢。不為別的,就因為這個傢伙便是獨立事件之後,赤塔州新上任還不到三個月的州長,而日本人在赤塔州做得鋁業投資專案,便是在此人的操作下步入正軌的。
自從接到了國內提出的要求之後,郭守雲這些日子一直在為晉鋁挺進赤塔的事愁,為了能夠儘可能的將郭氏集團從這件事裡解脫出來,他這段時間也透過某些渠道與赤塔州政府方面聯絡過,他的意思很簡單,那就是儘量在自己不出面的情況下,把這件事擺平了。
但是怎麼說呢,這個挈斯瓦連科儼然就是一塊滾刀肉,對近在咫尺的郭氏集團,他是半點面子都不給,郭守雲暗中拋過去的“媚眼”,被這傢伙三下五除二的摔了回來。至於說一個小小的州長,為什麼有這麼大的膽子,其實說起來也很簡單,他背後有“人”啊,而且還是在莫斯科很有地位、頗具身份的上層人物——背後有人撐腰,再加上都知道郭守雲不好過多的插手赤塔州事物,更不能在中日鋁業投資爭端這件事上過多表態,所以這個挈斯瓦連科的態度才會如此強橫。
說句老實話,隨著身份地位的提高,如今的郭守雲在性格上已經變化很大了,對那種敢於不給他好臉色看,甚至敢給他吃閉門羹的人,比如這個挈斯瓦連科,他絕對是除之而後快的。或許也正因為如此,他此前才會對老岳父維克托表現的那麼強硬。很坦率的講,如果不是考慮到各方面的影響,郭守雲早就找殺手去赤塔“幹活”了——“區區的一個小州長,上面有人又怎麼啦?惹爺們不高興了,大不了連你上面的人一塊辦了。”
郭守雲這兩天正籌劃這事呢,只要維克托那邊鬆了口,赤塔那邊緊接著就要出車禍了,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