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為我與他們隨行秘書達成地初步約定,您與他們的會面可以被安排在十點到十一點之間,會面時間不過一個小時。按照他們的說法,十一點鐘的時候,哈斯布拉托夫還要會見哈巴羅夫斯克州的政府代表。”
“嗯,一個小時?那對咱們的行程影響應該不大,”郭守雲趁機說道,“你可以把我與集團部門負責人的小會往後拖一拖。讓出一個小時的時間來。”
“先生,一個小時的時間恐怕不夠,”波拉尼諾夫小心翼翼的看了妮娜一眼,而後說道,“你也許還不知道。沃夏諾夫今天早上也到了哈巴羅夫斯克,如果不出意外地話,他肯定會到這裡來拜會您的。雖然我們還不知道他此來的目的,但他的身份放在那,出於禮節上地考慮,您恐怕也必須抽出時間來應付他一下。”
“你們談吧。”妮娜在旁邊聽著兩個男人的交談,她對這些東西顯然是一點興趣都欠奉,因此,在聽了兩句之後,她握了握郭守雲的大手,輕聲說道,“我去給你準備早餐,一會不管先去拜訪誰。都必須吃了飯再走。”
“放心好了,”郭守雲面帶笑容,探頭在妻子的額頭上親吻一口,目送她離開。
“沃夏諾夫……”等到妮娜走遠之後,郭守雲思索片刻,說道,“他這次來,無非是給克里姆林宮充當馬前卒的,他的身份雖然很特殊。但是在目前地情況下,我們沒有必要太多的理會他。畢竟我們現在最需要拉攏住的是哈斯布拉托夫,至於克里姆林宮,那是我們的對手,我有什麼理由去照顧對手的顏面?尤為重要的是,現下哈斯布拉托夫與久加諾夫都在哈巴羅夫斯克,儘管他們找了一個視察的藉口。可明眼的人都能看得清楚。他們是來向郭氏尋求合作地,克里姆林宮選在這個時候派來沃夏諾夫這麼一個總統安全秘書。其骨子裡未嘗沒有攪局的意圖。”
“先生說的是,我也考慮到了克里姆林宮的這一層用意,”波拉尼諾夫點頭說道,“不過我還認為,如果先生高調的接待一下沃夏諾夫,未嘗不能給哈斯布拉托夫與久加諾夫施加一定程度上的壓力,從而讓咱們處在更加有利的位置上。”
“呵呵,怎麼說呢,我的波拉尼諾夫,你能想到這一層很不錯,”郭守雲笑著搖了搖頭,說道,“不過類似這種計策,是要分人實施的,如果是對付哈斯布拉托夫一個人,我很願意在這方面做一些嘗試,但現在地問題是還有一個久加諾夫。此人的脾氣你也應該知道,他就像一塊茅坑裡的石頭,又臭又硬的,因此類似這種辦法對他來說完全無效。”
“嗯,”波拉尼諾夫皺眉想了想,最終還是認同的點了點頭,“那先生打算怎麼做,不去理會沃夏諾夫?這似乎不太妥當吧?”
“完全不去理會自然是不妥當,不過咱們怎麼也要分出一個輕重緩急來,”郭守雲笑道,“你安排一下,把下午四點鐘到五點整的這一段時間給我空出來,將與沃夏諾夫的會面安排在這個階段吧。嗯,你還可以把那些從莫斯科過來地商界代表以及各州政府代表也安排在這個時間段,呵呵,大家都是熟臉地人,熱熱鬧鬧的齊聚一堂,倒也別有一番滋味。”
“那我就按先生所說地去安排了,”波拉尼諾夫的嘴角閃過一絲笑意,他應聲說道。
“還有別的事嗎?”郭守雲朝別墅的方向看了一眼,隨口問道。今天早上起得比較早,再加上做了一場“晨愛運動”,他這肚子還真是有點餓了。
“沒有了先生,”波拉尼諾夫搖頭道。
“那你去安排吧,”郭守雲聞言邁步朝別墅走去,一邊走一邊說道,“順便替我通知車隊,讓他們準備好,半個小時後我要到霍多爾科夫斯基那裡去。還有,告訴守成,讓他今天不要到公司去了,在家裡等著接待客人吧,我怕妮娜一個人忙不過來。”
“好的,先生,”波拉尼諾夫的聲音從後面傳過來。
和往常大多數日子一樣,妮娜今天為郭守雲準備的早餐,還是一份新榨的豆漿,一張加了蔥花和蛋黃的餡餅,還有兩根比手指頭粗不了多少的油條——妮娜一直認為油炸食品脂肪含量過高,而且富含毒素,所以刻意限制郭守雲在這方面的飲食喜好。
半個小時用完了早餐,當郭守雲從別墅裡走出來,登上自己坐車的時候,時間剛好是八點鐘,他略模估算了一下,一向貪睡的霍多爾科夫斯基現在肯定還沒有起床呢,那正好,他今天就要去把這個傢伙的被窩給掀了。
霍多爾科夫斯基自從與郭守雲合作日趨密切以來,在遠東也66續續的搞了不少小動作,就拿哈巴羅夫斯克來說,他便憑藉著與郭氏集團的特殊關係,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