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將手中報告輕輕放在桌角上,巴盧耶夫斯基的嘴角掛著一絲淡漠地冷笑,語氣平靜的說道,“那個人真地到了東京?為什麼我們之前沒有得到任何訊息?”
“將軍,這件事我也不能著一位穿著上校軍服地年輕人,這人雖然看上去只有三十歲出頭,但是那張掛了一道驚人傷疤的臉上,卻充滿了冷冽的氣息,普通人只要瞄上他一眼,就能輕而易舉的察覺到一種嗜血的味道。尼古拉耶夫,聯邦軍事情報局下屬特種部隊“格魯烏”第十二特別旅的上校旅長,同時也是格魯烏二十四個特別旅中最出色的一名上校旅長。
“我只知道那個人現在的確不在遠東,而上面現在給我的任務,就是安排人去東京執行任務,”尼古拉耶夫說起殺人來,就仿若是吃家常便飯那般的輕鬆,他輕描淡寫的說道。
“哦,他們計劃安排多少人?”巴盧耶夫斯基看似心不在焉的問道。
“四個狙擊小組,”尼古拉耶夫回答道,“而且按照他們的要求,我必須是親自執行這個任務。”
“呵呵。看得出來。他們這是志在必得啊。”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