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大,有的賭本小,有得贏有得輸,僅此而已,”郭守雲淡然一笑,說道,“對於每一個人來說,要想贏得起,先就要學會輸得起,我是如此,而你們兩個傢伙,自然也是如此。”
“你賭嗎?”霍多爾科夫斯基沒有直接答覆,他看向坐在另一邊的維諾格拉多夫,微笑道。
“我有的選擇嗎?”後者面色平靜的答覆了一句。
“我有的選擇嗎?”將目光投到郭守雲的臉上,霍多爾科夫斯基將“老維頭”的話重複了一遍。
“沒得選擇,”郭守雲毫不客氣的說道,“其實不僅是你們沒有選擇,就連我自己都沒得選擇。你們應該知道,聯邦由亂趨治的趨勢已經顯現出來了,對於咱們這些人來說,要想不被別人整死,唯一的辦法就是控制絕對的權力,所以說,我的野心同時也是我的賭注,輸贏之間就是生死之別,呵呵,毫不客氣的說,在我出巨資進入香港股市的那一刻,我已經把咱們的骰子一股腦的投出去了。”
“那就賭了!”霍多爾科夫斯基與維諾格拉多夫幾乎是異口同聲的說道。
“轟隆隆”就在這一刻,原本平靜一片的別墅窗外,忽然傳來一陣兒震耳潰的雷鳴,看起來,一場暴風雨就要到來了。
………【第七九四章 陰謀的代價】………
莫斯科。(提供最新章節閱讀>;克里姆林宮內。弗拉基米爾面色嚴肅的站在那間專屬於自己的辦公室內。雙眼一眨不眨的注視著對面那棟屹立與滂沱大雨中的鐘樓。那兩道緊緊攢在一起的濃眉。充分說明了他此刻的心情是多麼的焦慮。
辦公室的窗戶是開著的。因為頂風的緣故。潑灑在藍色遮雨棚上的雨水。時不時被狂風捲進窗戶。沾溼了弗拉基米爾半身的衣服。可這位近一段時間飛竄起的聯邦政客。似乎根本沒有察覺到了半點寒意他現在的心思已經不在自己身上了。而是遠在千里之外。那個名叫哈巴羅夫斯克的遠東城市。
在這位年輕政客的背後。伊萬諾夫、謝爾久科夫等人並肩而坐。每個人臉上的表情看上都不怎麼樣。雖不說是愁眉不展。但終歸是好不到哪裡去了。
中國有一句很出名的古語:“成王侯敗賊。”在過去這一段時間裡。弗拉基米爾這些“聖彼的堡幫”的成員們。對遠東、對郭守雲動了第一場。同時也是規模浩大的一場進攻。如果這一個計劃他們成功了。那麼如今的聯邦形勢將會出現一種全面的改觀。在沒有了郭守雲的情況下。俄羅斯聯邦的所謂“寡頭政治”也就算是走到頭了。別列佐夫斯基與古辛斯基等人是註定無法堅持多久。與此同時呢。因為“誅賊”有功。聖彼的堡幫也將獲的一個難能可貴的高展期。在某種程度上說。他們甚至可能成為全聯邦除俄共外最強大的一支政治力量。
但現在的問題在於。他們沒有成功。在這一場規模空前的襲擊中。郭守雲所領導的郭氏集團扛住了方方面面的打擊。同時呢。在遠東甚至是在全聯邦範圍內。郭守雲的個人聲望。也因此次風波的因素。而飆升到了一個更高的層次上。換句話說。他沒有成為人人喊打的國賊。卻成了具備王侯氣質的強大存在。
就像世界上有好人就必須有壞人。有警察就必須有小偷一樣。既然這場蓄謀已久的陰謀計劃成就了郭守雲的王侯之氣。那麼從另一個角度來講。那個敗、那個賊的角色。也必須有人站出來扮演。就這樣。一個令某些感覺尷尬的問題出現了:誰來充當這個“敗賊”呢?從目前的情況來看。克里姆林宮顯然不打算扮演這個角色;北京在沉默寡言。按照他們一貫的做法。顯然是打算利用時間來消弭此次事件所造成的影響;華盛頓……作為“世界警察”的美國人。永遠都只能是勝利。因此。在郭守雲返回遠東的第一時間。華盛頓就站到哈巴羅夫斯克那邊去了。與此同時。為了彰顯他們對郭守雲的強力支援。被稱為美國第一任女國務卿的奧爾布賴特。專門在美國國會中做了一次演講。很露骨的批評了莫斯科在此一階段的“民主倒退”。以此給克里姆林宮施加壓力。意圖達到一個犧牲莫斯科利益拉攏遠東的目的。
面對哈巴羅夫斯克的咄咄逼人、華盛頓的落井下石以及北京的作壁上觀。克里姆林宮已經開始頂不住壓力了。更要命的是。就在這個節骨眼上。聯邦的諸多反對派也跳出來趁火打劫。不管是左翼反對派還是右翼反對派。他們在態度上竟然達到了驚人的一致。那就是聯邦經濟危機的進一步惡化。與政府的無能以及克里姆林宮政策的失當有著密不可分的關係。為此。兩大反對派勢力的杜馬議員。在短短四天時間內六次提出將總統選舉提前。並撤換現任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