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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4部分

之氣什麼的。”

“噗嗤,”尼基塔終於忍不住笑出聲來,她白了郭守雲一眼,笑道,“可是白宮那邊怎麼辦?先生就不怕沾惹上麻煩?”

“怕,我怕的要死,”郭守雲邁步朝門口的方向走去,邊走便不屑一顧的說道,“可我更怕被別人看做白宮一黨,那將來可就真要的死無葬身之地了。”

………【第一三四章 我說不能拆】………

管尼基塔說看那些帶子用不了多長時間,但是當郭守出來的時候,時間還是有些晚了,將近十二點一刻,不知道軍區指揮部那邊的飯點還能不能趕上。

帶了尼基塔和幾個隨身的警衛,郭守雲乘車從別墅區裡出來,一路風風火火的朝哈巴羅夫斯克市區趕去。

“再快點,經過軍貿局的時候,記得停一下。”市區的影子已經依稀可見,郭守雲忍不住又催了前座的司機一句,順便還叮囑道。

“是,先生。”司機應了一聲。

“尼基塔,你和廖緬科將軍約定的幾點?”看看手錶,時間已經將近十二點半了,郭守雲忍不住朝身邊的尼基塔詢問道。

“沒有約定確切的時間,先生,”尼基塔看著車窗外,頭也不回的聳聳肩說道,“我只是說中午您要到軍區去,沒有說具體的時間,而廖緬科將軍也沒有問,所以您不用著急。”

“沒有約定具體的時間?”郭守雲皺皺眉頭,心中對尼基塔這種不尊重廖緬科的做法大不以為然,他知道,這女人對前兩天那件事情心懷芥蒂。女人就是心眼小,有一點小仇隙她們都會念念不忘的。不過今天這樣也好,省得自己失約遲到。

“先生,您看。”郭守雲這皺起的眉頭還沒有舒展開呢,尼基塔突然抻了抻他的衣袖,指著車窗外說道。

“什麼?”郭守雲下意識的朝尼基塔手指方向看去。

車子此刻剛好行駛到哈巴羅夫斯克市郊環路地勝利大橋前,透過車窗。只見在這座有著近六十年曆史的鋼鐵大橋前,二十幾個身著軍裝老人,圍站一圈,將橋前那尊單臂高舉的列寧塑像緊緊圍在中間。站在最外側的,是一個穿著舊式上校軍服的老人,他的年紀怕不得有八十多歲了,身子佝僂著,孱弱的腰都已經挺不直了。老人懷裡抱著一塊紙板,上面用鮮紅的硃筆寫著兩行俄文:“你們摒棄了歷史的榮耀。還能向誰奢求一份光明地未來?”

在這些老軍人的左右,除了一些圍觀之外,還有一些警察和市政工程局的建築工人,看那情形。顯然是市政工程局的要拆掉這尊雕像,而這些懷舊地老兵則是為了保護這尊雕像。雙方一個要拆,一個不讓拆,彼此糾纏不清。生了僵持。

“嘀嘀!”

郭守雲這正看著呢,前面的司機按下了喇叭。橋前圍觀的很多,相對較為狹窄的道路已經過不去車了。

聽到車喇叭地聲音,一名正站在前面指手畫腳的中年警官扭過頭來。他一眼就看到了郭守雲所乘坐的這輛黑色伏爾加——哈巴羅夫斯克市內伏爾加只能算是大眾車型,每天在街道上來來往往的不知凡幾,但是對於市內地官員、警察以及黑社會團伙來說。眼前這輛車卻是必須認得的。

中年警官顯然也知道車上坐的是什麼人。他在扭頭地那一瞬間。臉上地表情明顯變了。

一把摘下頭上地警帽,小心翼翼的攏了攏額前地穗。這警官堆砌一臉的諂笑,屁顛屁顛的朝車子這邊跑過來。

“郭先生,真對不起,耽誤您的時間了,”跑到車邊,警官隔著剛剛搖下一半的車窗,對坐在車內的郭守雲躬身說道,“你放心,這路馬上就能疏通,我”

“沒關係,”不等警官把話說完,郭守雲已經微笑著打斷了他的話。

“警官,”將剛從口袋裡掏出來的一包荷蘭小雪茄隔窗遞出去,郭守雲假意詢問道,“今天不是週末嗎,你們不休假,都趕到這來幹什麼?”

“謝謝郭先生,先生叫我基瑪就可以了,”警官顯得有點受寵若驚,他雙手將煙接過去,討好似的說道,“哎,本來是要休假的,可這不是市政府剛剛下了命令,要我們治安局配合市政工程局的拆理工作,所以臨時取消了休假嗎。”

“哦,拆理工作?”郭守雲笑道,“怎麼,瓦什尼科夫有了新的財政預算嗎?他前兩天還抱怨說市政府無米下鍋呢,今兒怎麼就有錢搞工程了?”

“噗!咳咳”坐在旁邊的尼基塔一個笑沒忍住,還嗆了嗓子,頓時在車裡咳嗽起來。

郭守雲所說的瓦什尼科夫,就是哈巴羅夫斯克的現任市長,這傢伙是典型的貪官一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