桌上“窮酸”的小菜時,立刻雙眉倒掛,目露兇光,好像要把她給宰了似的。
“我咧!是你說今天有應酬,不回來吃晚飯的,你有什麼理由瞪我?啊!啊!”她決定惡人先告狀。她先狠狠的給他吼兩聲過去,以先聲奪人之姿登上勝利者寶座,免得待會兒他發起飆來,被他罵得臭頭。
“我說不回來吃飯,你就給我吃這些?”邵群拿起土豆、麵筋往桌上用力一甩。“你A錢A到連命都不要了啊!”
“噴!神經,說話幹嘛這麼誇張?你以為我是讓人給唬大的啊!我可從來沒聽過吃土豆、麵筋會死翹翹的。”她的嘴裡不斷的嘀咕著。“還有,奇怪哩!A我的錢,餓我自己的肚皮,又關你什麼事?”
她心想,對咩!關他什麼事?
冬寧愈想愈覺得自己有理,陡地,她抬起頭又挺起胸,理直氣壯的給他頂回去。“你為什麼要管我這麼多?而且還兇巴巴的罵我?嗯!”哦喔!她想到了。“你是不是認為給我太多零花,現在捨不得了啊?說啊!”
她拿出小鼻子、小眼睛的小人樣瞪著邵群,一副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的德性。
邵群簡直氣得要喊救命了。
“拜託!我這是在關心你的健康耶!你少給我亂按罪名。”他的手指戳上冬寧的額頭,要她做人“卡暫雜哩”點。
“是嗎?”她狐疑的半眯起眼,“你從什麼時候變得對我這麼好了?說啊!”她用手肘推推邵群,儼然與他成了哥兒們的姿態。
邵群順手拉著她的手肘。“走吧!”
“去哪?”她怕他會公報私仇,搞不好會把她給賣了呢!
“帶你出去吃飯。”他老實的說。
“那些粥怎麼辦?”她向來勤儉持家,捨不得浪費。
“倒掉。”他簡單的說道。
“這麼浪費!”冬寧皺緊了五官恐嚇他,“小心你讓雷給劈了。”
“天底下作惡多端的人多得是,雷公爺爺還管不到我的頭上來。”邵群根本不理會冬寧的恐嚇,拉著她繼續往外走。
“那你要請我吃什麼?”冬寧跟在邵群的後頭,小跑步的追問。
“隨你。”只要她想吃,他大方的主隨客便。
“那……價位大概在哪?”這才是重點。
“我無所謂,你做主,”他豪氣十足的說,想順便寵寵她。
“那……我吃個晚餐花上五百塊,會不會太貴?”她另有目的的小心詢問。
“不會啦!”他的為人很大方。
“好!那你把錢給我,我自己去買個便當解決。”耶!又賺到了。
“什麼!”她竟然敢給他打這種鬼主意!“哎喲!其實吃東西只是為了填飽肚子,只要能吃飽,吃好吃壞是沒什麼差別的。”她努力的想說服他讓她折現。
“那有沒有營養你也不管?”他氣呼呼的問。
“拜託,我從小到大大病沒生過,小病沒犯過,平常流流鼻涕,喝幾杯熱開水,感冒便能不藥而癒,你說,你除了個頭比我大之外,你有比我健康嗎?”她十分有自信的反問。
“是沒有。”她真這麼健康嗎?
“嘿咩!”冬寧昂起驕傲的下巴,人也囂張了。
“可是,既然是我做東請吃飯,那理當由我做主。”他開始強詞奪理了。
“咦!你出爾反爾喲!你剛剛明明不是這麼說的,你剛剛明明說我無所謂,說什麼主隨客便,一切由我做主。”她要爭取她的權益。
“但我現在反悔了。”他拿出耍賴的功夫,反正,他就是看不慣冬寧這樣虐待自己。“你吃是不吃?一句話!”他狠狠的瞪著她。
冬寧向來是惡人沒膽氣勢頓時縮了下去,小聲的回了邵群一句:“當然吃。”
這麼大的便宜,她怎麼能不佔。
邵群帶著冬寧去法國餐廳吃了一頓法國料理,回來後,冬寧一直搖頭,不斷嚷道:“心疼呀心疼。”
“你究竟是在不滿什麼?”他是出錢的耶!他都沒有心疼,她疼個什麼勁啊?
“那麼小的一隻雞,竟然要一千兩百塊!”他們兩個人加起來就要二千四,外加一成的小費二百四十塊。噢!她的心好痛幄!“你為什麼要那麼奢侈浪費?為什麼不直接把錢給我?我可以烤一隻這麼大的雞給你吃。”
她用手比畫了個大小,然後用施予他大恩大德的口氣鄭重的告訴邵群。“就只收你一千,你說好不好?”
“不好。”他一口回絕。
“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