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地不可久留。”雷天道。
此地每朵彼岸花都綻放出妖異濃豔得近於紅黑色的花朵,而整片的彼岸花看上去更是觸目驚心的赤紅,如火,如血,如荼。
雷天與梁玉巧都屏住呼吸徒步緩慢地走過一大片的彼岸花,雖說不吸入花氣,但它們仍然影響著雷天他們的心志,使得雷天他們差點就著了它們的道,從而變得瘋瘋癲癲,神志不清。
離開彼岸花之地後,映入兩人面前的竟是一座巨大的宮殿,宮殿恢弘大氣,龐大無比,坐落於山腰之間,裡面卻赤黑一片。
前方除了此座宮殿外,已再也無路了,既然好不容易來到此地了,不可能再退卻了吧。雷天兩人小心翼翼地走進宮殿裡面。
殿堂內空曠無比,雷天們的腳步聲在殿內迴盪,傳來陣陣清晰的迴音,殿內只有一個巨大的雕像,以及一個祭壇,別無其他。
“碰……”當雷天們來到雕像之前時,黑暗的殿堂頓時明亮了起來,這可嚇了他們一跳。
屹立在哪兒的雕像似乎頓時活了過來,由僵硬的身軀剎那間變得栩栩如生般看著雷天,殿堂外陣陣清風吹進殿內,那雕像的衣裳竟也隨風而動,如此詭異的現象頓時使得雷天的心肝顫動了一下,心裡自語道:鬼啊,可不要纏上我啊!
“哎,你還是來了。”
一個聲音頓時在殿內響起,語氣有一種彷彿冥冥之中有了安排而相遇於此的情感,與此同時,那雕像活過來了,雙眼炯炯有神地看著梁玉巧。
梁玉巧茫然地站在那兒,不知那忽然活過來的雕像為何如此之說,似乎之前認識她般,但是她壓根兒不認識她,況且此地被封印已久,她如今才十七歲,怎麼可能有所相遇,而且能夠在此佔據此地之人,非絕世強者不可。就是因為如此,梁玉巧方覺得詫異。
雷天站在一邊並不多言,雖說他不明白為何出現如此情況,但顯然此事與梁玉巧有關,他因而不干涉。
“相信很快你就會明白的,此是黑暗之珠,想來你來此就是為了這個。”看到梁玉巧的眼中的疑惑,雕像之人並不解釋,雙手中浮現出微弱的光芒,照在祭壇之上。
剎那間一陣璀璨的光芒照耀著整個殿堂,祭壇之中浮現出手掌大的珠子,珠子赤黑而又圓潤,周圍圍繞著濃郁的黑暗靈氣,陣陣懾人心魂的力量從裡面散發出來。
在顯現出黑暗之珠的時候,那人微笑地看著梁玉巧,似乎猜到她的下一步動作似的。
梁玉巧自從那黑暗之珠出現後,頓時感覺此為自身之物那般親切,身體忍不住地向祭壇走去,並不理會雷天的目光。
雷天看到那黑暗之珠出現後,發現梁玉巧木然地向祭壇挪動著,迅速用眼神囑咐她不可,但是她並不理會雷天的目光,繼續向前走去,雷天看到後,想走上前阻擋住她的腳步,喚醒她。
“哼”那雕像輕喝一聲,雷天的身軀就無法動彈,只能眼睜睜地看著梁玉巧往前走去而無計可施。
梁玉巧離祭壇越來越近,當她觸碰到那一道璀璨的時候,黑暗之珠剎那間飛速旋轉起來,而她整個身軀被某種力量所託起,飛到祭壇之上,而後黑暗之珠安然地落在她的手中,安靜了下來,看起來不再暴戾。
“呼~”看到梁玉巧並無受到傷害,雷天原來繃緊的身體頓時鬆了一口氣。
梁玉巧手託著黑暗之珠,雙眼緊閉著,身軀隨著祭壇之光而旋轉著,而自身的氣質開始變化,顯現出更加高貴、冷傲的氣質。
“你可以走了,她暫時不會醒過來的。”雕像一點也不與雷天客氣,眼神中充滿上位者的冷傲,渾身散發著眾生皆螻蟻的氣質。
“為什麼,我要等待她覺醒過來。”雷天大聲喊道,對於他那種處於上位者的氣質並不感冒,但心中仍然非常地不爽,同時不理會他的言語,執拗地道。
“哼,你與她不是一個世界的人,她將不會記住你的。”雕像仍然語氣非常冷淡地道,對於雷天的執拗,內心也很不爽。
“不,我!不!會!走!的!”
雷天語氣堅定地道,整個人如樹木紮根於地上般盤坐在地上,任憑風吹不動絲毫。
“哼,那可由不得你,若不是看在她的份上,我早就殺了你。”雕像有點怒氣了,心中非常地不爽道。
雕像動了,一隻手指指著雷天,發出一道蘊含著龐大的黑暗力量向雷天飛去。
雷天的整個人仿若被人操縱著,無法動彈,只覺到全身被此股力量禁錮後,竟不自覺地穿透空間,頓時眼前一黑,噼啪的